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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灰的影子,這人不是會功夫麼咋比她這個身殘志堅的跑的還慢?急死人了。
肩膀被拍了一下任君紫馬上回頭,他的臉色跟剛才一樣。
“麻煩你下次借步的時候別整的表情跟要殺人滅口似的。”任君紫說道。
“皇上命我的辦的事與你有關。”
呃……
“與我能有啥關係,我這麼微不足道,我欠他銀子都還清了……”
“皇上要安排你出宮。”
“哦,應該的嘛,怎麼了?反正已經兩清了!”任君紫說道,心裡有些輕鬆又有些澀澀的味道,說不清楚。她明明應該很高興的。
“皇上受了傷沒讓你知道。”
“你能不能一次把話說完?急死人了,受傷嚴重麼?傷到哪裡了?是那個女的?是景王指使的?”任君紫問道,這人說話真溫吞,虧了他不是情報員否則能急死人。
“景王再急也不會用這麼明顯的方式,不過,這件事皇上不想追究。”
“那傷就白受了?傻……不傻啊!”任君紫聲音小了:“傷得不要緊吧?”這個關鍵問題能不能先回答一下。
“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每日午膳之後太醫會來給皇上換藥。”
這跟沒說啥差別。
見她點頭尚滌暉轉身就走,忽然想起來又回頭:“皇上很孤獨。”繼續走了。
任君紫看著他的背影狠狠晃晃頭,太煽情了。
那燒燬的竹屋處仍舊一片焦黑,似乎還嗅得到淡淡的焦糊味,耳邊似乎還聽得到尹冽的聲音“初七,你要永遠記得這個夜晚!”
說實話當時覺得尹冽有些胡鬧,絕對的皇帝脾氣,不高興就要搞破壞。可如今她一個人在這裡對著這毀掉的房子總覺得有些東西她明白了,她似乎無意中毀了尹冽某些念想。
在尹冽,家即是國國即是家,萬鈞重擔一個人挑著一定很累,這麼累還要分了心思照顧她的飲食起居,她其實一直都是隻會給人添麻煩的人,在任家每次都是她闖禍姐姐們善後,在這裡也一樣,只是,任家姐姐們沒有天下興亡沒有百姓生死有時間管她,可尹冽不一樣,她這個微不足道的人不該給他添亂。
心底又冒出那個小小的聲音:任君紫,你只是膽小而已,別說的那麼冠冕堂皇。
扁扁嘴:“我就是膽小怎麼樣?膽小活得萬年長!”
坐了不知多久再起身屁股涼涼的,回到殿中見尹冽也在,正走來走去。
“去哪了?怎麼亂走?”尹冽問。聲音不似平日裡那樣柔和。
“亂走去了。”任君紫說道,心裡又冒出點小小的火星,死尹冽,又不好好跟她講話。
“任性。”尹冽說道。
礙著太監宮女都在任君紫不做聲,脫了斗篷狠狠扔在地上踩了兩腳然後爬回床上側身朝裡躺著,眼睛酸酸的。
聽著尹冽遣了宮人出去任君紫一把拉上被子矇住了頭。被子動了動,有人拽著。
“小七,生氣了?”
對,生氣。
“朕剛才在煩心著北周的事語氣重了些,你別介意。”
騙子,明明在說送我出宮的事。眼睛酸的更甚,像是一顆被擠壓的青橄欖。
“小七,起來用膳吧,彆氣了,生氣了容易長皺紋。”
有沒有這樣無良的男人……前一刻板著臉訓人下一刻又放低姿態賠禮。
慢騰騰掀了被子坐起來看尹冽,這些日子都沒注意看,果然他的神色並不好,嘴唇都有些沒有血色,泛著些白。傷在哪裡了呢?
冷不防尹冽欺近她在她耳邊小聲說道:“你盯著朕的嘴幹什麼?想當晚膳吃?”
臭流氓。任君紫有些惱雙手下意識地便推他,下一刻卻見他眉毛緊緊一皺,這只是瞬間的事,很快他又面色如常。
“被朕說中了?要不怎麼羞惱了?”尹冽笑,不懷好意地在繼續說道:“晚膳吃這個吃不飽,不如作為膳後甜點吧。”
任君紫此刻沒想著甜點,她盯著尹冽的肩膀,到底是傷在了哪一邊呢?
“不做聲朕當你預設了。”尹冽說著在她臉頰上蜻蜓點水的親了下。
突如其來的微涼的碰觸感讓任君紫回了魂,瞪大著眼睛看他:“鬧什麼?不是吃飯麼?”說完自己利索地爬下床去洗手了,臉頰卻不自覺的微微發熱,一定是剛才在外面凍的——任君紫想著。
像平時一樣,尹冽會給她夾菜。看著前面碟子裡小山一樣的菜任君紫挑了挑,找出了只頻寬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