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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還千金?
“瞪什麼瞪?我開始也不信,派人去盯了好些天了,你這個死丫頭,瞧瞧你挑的什麼人,你眼珠子擺著好看的啊?”任君紫說道。
“你肯定看錯了,那不是他。”任君紫說道。秦九說伺候他的老僕曾找了一個與他極為相似的替身來著,這個一定也是替身。
“你怎麼那麼肯定?”任君藍瞄著她。
“呃……因為我相信他。”很“深情款款”的理由。唉,不能說,說了估計她們會順藤摸瓜知道很多事,比如她在宮裡莫名其妙變成加菲貓了,到時候還不抽死她。
任君藍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狠點了她腦門一下:“你這個死丫頭!我告訴你,回頭找個好人家嫁了,哦,對,我讓爹寫信問問袁成一可成親了,要是沒有……”瞪她:“你就好好給我嫁袁成一,以後不許和秦九有來往。”
“就不!”任君紫回嘴,一個爆栗子砸在腦殼上。
“管你怎之,到時候灌點藥扔上花轎完事。”任君藍瞥瞥她。
果然是對付姑娘們的手段啊……
任君藍走了任君紫在屋子裡走來走去,摸不清楚狀況,到底是不是秦九呢?他真是挺潔身自好的府裡連個妃子都沒有,可是他也確確實實去過青樓啊,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以此類推……
左手剪子右手布,只是左手是去還是右手是去?
鬱結得睡不著跑去敲任君藍的門讓她帶自己去看,任君藍說她腦袋缺弦了,這個時侯客人和姑娘們正忙著正事呢,誰會給她們開門?況且她一個老鴇子公然去人家的地盤找掐架嗎?
任君紫便垂頭喪氣地回去了。
一夜無眠的後果就是頂著兩個黑眼圈無精打采。任老頭問她怎麼了,她說被跳蚤咬了,又疼又癢的。
吃過早飯,鍋底灰大哥還沒來,任君紫想了想打出尹冽的旗號,說皇上聽說吉安裡的炸鴿子好吃讓她帶兩隻回宮。任老頭說派人去,任君紫說不用,她正好出去走走,況且給皇帝吃的東西要她自己親自看著才放心。
總之好歹是糊弄了輛馬車出門了。
馬車直奔香粉街催月樓。簾子撩開條縫兒盯著催月樓的大門,果然不時有或者紅光滿面或者一看就是腎虛的男人們偷偷摸摸地出來了。
等了很久都沒有人再出來的時候任君紫的心悄悄放下了,沒有看到秦九。
語調輕快地吩咐著車伕去吉安裡,陽光真好街上也很熱鬧。
買了新出鍋的鴿子往回走,任君紫琢磨著回去騙點什麼賞賜呢就聽車伕說:“七小姐,那不是秦爺嗎?”
撩開簾子看去……
吧嗒,鴿子掉在了車板上。
秦九陪著一位貌若天仙的女子正從一家綢緞莊出來,旁邊停著景王專用馬車,她坐過一次的。
握拳、晃頭,假的,一定是假的,替身。
命車伕回去,任君紫卻是十分難受。即使是替身也難受。
回到任府果見鍋底灰大哥正客廳坐著,見她回來還對她笑了笑,任君紫此時哪笑得出來,扯扯嘴角晃晃手裡的紙包:“給皇上買的。”
鍋底灰大哥笑得更是和藹可親如春風般溫暖,就是不知道一會兒有沒有倒春寒。
回宮的路上鍋底灰大哥只跟她說了句:“難得任姑娘有心。”
“當然有心,沒心的是死人。”任君紫說道。
有心才會感到難受。
進殿的時候尹冽正靠著龍椅,似乎在閉目養神。聽她輕叫了聲“皇上”也只是輕聲說道:“哦,回來了。”
平平常常的幾個字竟讓任君紫有種錯覺,似乎能感到他心放下來那種感覺。
轉念任君紫就想,嘁,不就是一兩多銀子嗎,至於擔心成這樣。虧了她還好心給他買了熱乎乎的鴿子,早知道不如喂汪汪算了。
尹冽很給面子,吃了點,只不過這個大個男人就吃兩條小腿和一小塊胸脯是不是也少了點?看看剩鴿子又看看尹冽,離得近了才發現尹冽也是倆黑眼圈。
“熬夜看奏摺?身體是工作的本錢,別太拼命了,再說,你把活兒都幹了,大臣們沒活幹哪好意思拿銀子啊?”任君紫說道。
尹冽咳了兩聲:“朕多做些他們就少為害百姓些。”
“話是那麼說,不過,杯水車薪,解決不了根本問題。”任君紫說道。等於把全天下的地都給一人種了,還不顧長工那種,那不是擎等著累死嗎?
“初七,你父親可好?”
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