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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的朝夕相處,如果我和其他的妃子一樣是被強行送給你的,你還會喜歡我麼?其實,你喜歡的只是一種新鮮感,你的妃子們太過端莊她們受著禮教的制約對你無條件的服從著,你是皇帝,全天下都會對你無條件服從,只有我這個山裡跑出來的野猴子敢跟你張牙舞爪敢推你下水敢直呼你的名字敢不把你當回事,這種人你從來沒見過所以覺得有趣,然後把這種興趣錯認為是男女之情而已。再說,我這種性子不適合當妃子的,這才四個月我就闖了那麼多的禍,如果不是你護著我給我善後我現在恐怕早就閻王殿報到了,可是,這種寵著護著會維持多久?一年兩年還是十年二十年?你敢保證永遠嗎?我都不敢保證自己明年後年是什麼性子你敢跟我保證永遠嗎?”任君紫說道。
唉,現代女人都明白的道理,愛上誰也別倒黴地愛上皇帝。
“你根本不給朕機會要朕如何證明。”尹冽說道。
“你是皇帝,你輸得起,輸了,不過是一個承諾,我輸不起,我輸了便是我的全部,也許還有身家性命。我膽小,玩不起也輸不起。”任君紫說道:“你相信我,任初七於你而言就是那半夜時分開放的曇花,天不亮便開敗了。”
“若開不敗呢?”尹冽問道。
任君紫撥撥火:“曇花哪有不敗的。況且,它不敗你自然有辦法讓它敗。”
忽地手被尹冽攥住,眼見著他將草都扔進了火堆,呃,這是要雙雙自焚?
有些踉蹌著被尹冽拉出竹屋,裡面的火光越來越大,終於,空心的竹子開始噼裡啪啦地響起來。
“任初七,這一晚你要永遠記著。”尹冽說道。
記住什麼,記住一個皇帝心血來潮燒房子?那是不務正業的皇帝才幹的事。大哥,用不用這麼極端啊……
火不小,離得這麼遠她都感受到了熱度。被尹冽緊緊握著手直看到竹屋完全化為一堆冒著煙的灰燼。
大概是火光使得侍衛們不得不闖入禁地來了,見了他們兩人如此情景便又悄無聲息地退去了。
天地間似乎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尹冽的手鬆開了她的轉身離去,那個背影——似乎肩頭承受了千鈞的力道還在硬撐著。
一步、兩步、三步……越來越遠了。
“尹冽。”任君紫叫她。身影停住了卻不回頭。
慪氣似的僵持著,任君紫懊惱,她叫他還能說些什麼?怎麼就管不住這張嘴。
“來,回吧。天冷。”尹冽先開口了,等任君紫跑到他身邊他也沒牽她的手,只是慢慢往前走:“小七,朕不該和你發脾氣,你說的也沒錯。朕不能因為是皇帝便強人所難。”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明事理,這不是存心害我心存愧疚麼?雖然,我也不應該有啥愧疚……
“小七,今天晚上開始你便別那麼瘋了,這樣這兩天朕才有理由帶你出宮去上香還願。佳妃,既然是憑空掉下來的也讓她憑空消失吧。”尹冽說道,聲音很是平靜沒有什麼起伏。
“那,黑小白和白小黑能送給我麼?”任君紫問道。
“全京城只有這麼兩隻,自然,你若是不怕人知道便送給你。”尹冽說道。
真是,這麼大個京城居然只有兩隻滾滾,那她哪裡有那個福氣啊。
“那還是算了,你以後幫我照顧好它們吧。”任君紫說道。
“又不是朕的寵物,不管。”尹冽說道。
……
經過那棵桃花樹任君紫感慨說,這片地方只有這兩棵樹她花,不過,想必和外面的桃花開的是一樣的。
“不一樣。”尹冽若有所思地說道。
“不都是桃樹麼?能有什麼不一樣。”任君紫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尹冽說道,不告訴她,讓她隻眼饞著。
那天晚上任君紫據說是見了“危難”之中的尹冽一時著急神智清明瞭些,也是她拖著他出了火場的,否則……言外之意,任君紫可是救駕有功的。還特意帶她去給老妖婆請安。這回任君紫因為病“輕了”些,雖還抱著個枕頭但也不亂說話了,只是“怯怯”地跟在尹冽身後不言不語像個啞巴。
歐陽青石這個“民間神醫”又入宮給任君紫治病了,尹冽把她好些的功勞也都算在了歐陽青石頭上給了不少賞賜。任君紫聽著便肉疼,給他幹啥,明明是她自行恢復的。
天近黃昏的時候一個小太監飄著來稟告了什麼,尹冽便笑笑讓人給任君紫穿戴暖和了,這樣子是要帶她賞冬日夕陽麼?
可是走的這個方向——要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