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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咿咿——呀呀——咿呀……咳咳,咿咿咿咿——”
“任初七,你有完沒完?還讓不讓人睡覺?能不能別吊嗓子了?”牆頭立著一個任君紅,儼然是幾年前抓任君紫時候的經典茶壺式。
“你懂什麼,我這是給我家孩子進行胎教呢。”任君紫說道。順便吊吊嗓子免得將來生孩子那天跟殺豬一樣一點也不優美。
“就你那腦子還胎教,你回去睡覺還差不多,我說妹夫,你好歹也管管她,這麼折騰,你看看,連公雞都被她嚇得不打鳴了。”任君紅說道。
“是,大姐說的是。”尹冽說完話又一轉:“不過,我倒覺得小七比公雞叫得還好聽些。”
牆頭的人消失了,牆那邊飄來四個字:“一丘之貉。”
“孩子他爹,繼續念你的書。”任君紫說道。
娃兒,虧了你有我這麼個懂得胎教的媽!
又是三個月後,任家院子裡又是一陣悽慘的叫聲,嚇得大門外的一男一女站住了腳,片刻女子回頭對男子說道:“我們先去鎮子裡逛逛,一會兒再回來。”
過了兩個時辰,門外那兩個人又轉了回來。
“進去吧,應該生完了。”
“好!”
這廂產房裡,醒過來的產婦抓著她相公的手:“我是不是叫得也很悽慘?”
“很自然。”她相公說道。
“這嗓子算是白吊了。”產婦說道。
“沒白吊。”她相公安慰她,見她一臉的疑惑便說道:“我們女兒都學會了,生下來就咿咿呀呀的哭!”
這,也算胎教成功了吧?
不過,她家孩子這麼哭不算異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