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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將安以若甩入單一手中,仰頭狂妄地大笑起來,“牧巖,你也有今天。我能從你手中搶回金鑰匙,自然有本事留住你的女人。想要殺我?來,用你槍裡唯一一顆子彈和我拼一拼,看看這次你是不是也能救出她。”
汗珠自額際滾落下來,握槍的手因太過用力骨節已泛白。牧巖掙扎著站起來,目光滑過安以若帶淚的臉,頓時寸心如割。
一身黑衣的顧夜猶如鬼魅,目光緊視著牧巖,“沒想到你的演技比我還好。說實話,我都已經分不清搶奪金鑰匙時你是故意為之還是力不從心。銀科大廈裡離別的一幕更是惟妙惟肖,我居然相信你真是為了蕭然放棄她。”
“那是你太自負,以為掌控得了全域性。”牧巖靜靜佇立在他對面,忍住腿上傳來的疼痛,清晰無比地說,“在你利用盛夏挑撥我和以若感情的時候,同樣有個局等你走進來。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大意地孤身去取金鑰匙?因為守衛森嚴的證物室是你輕易不敢涉足的,雙重密碼的保險櫃讓你怯步。所以,我替你取出來,讓你自己證實你是顧夜而非韓宇庭。”懷疑無法成為制裁他的證據,牧巖唯有引他入局,逼他出手。他相信他回A城必然要奪回鑰匙,那是顧家進行毒品交易時的砝碼。至於安以若,他小心地保護著,生怕她再次莫名失蹤。
冰冷的目光投向牧巖,狂躁的心跳撞擊著胸口,顧夜冷笑,“你果然敢拿命搏。”他為他準備了那麼強的火力,沒想到依然殺不了他,“不過你失算了,你的女人顯然沒有你精明,要不昨晚也不會大意地被我發現。”
蘊涵殺意的眼眸落在安以若臉上時已溫柔許多,牧巖彎唇,“我的以若我怎麼會不瞭解,否則我不會在她決意隨你出國時申請上級往她手指中植入人體追蹤器。”知道她決定隨顧夜出國,失蹤的牧巖暗中打電話請牧晟安排,神不知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