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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手機,威脅道:“說不說?”
“你怎麼就不天打雷劈呢你!”安以若發誓要扎個小人詛咒她。
“誰敢劈我,我先劈死它。”米魚雙手抱在胸前,又開始嘻皮笑臉,“別磨嘰了,招了吧。”
有些頭痛地看著米魚,翻了個白眼,安以若終於妥脅,“還記得我下飛機那天你遲到的事吧,就是那天在機場遇上的。”
就知道她怕把事情鬧大,米魚計謀得逞,心情大好,賊兮兮地湊到她面前,壓低聲音問道:“發展迅速啊,這才多久,關係非比尋常嘛。說真的,警察同志英俊瀟灑,比席某人強多了。”
“你再胡說試試?”安以若臉都綠了,瞪著她一字一字地說:“你以為我像你?”
“我怎麼了?”米魚揚起下巴,洋洋得意,“我向來在外面都是人模狗樣兒的,至於人後嘛……”
“披著人皮的狼。”安以若介面,隨即又自我反駁道:“不對,明明就是混在人群中的女流氓。”
米魚丟給她一記警告的眼神,板著臉訓斥道:“詳細敘述一遍事情的起因經過,要一字不漏,現在、馬上。”
聞言,安以若的氣勢頓消,用十分可憐的眼神看她,好一會兒才將與牧巖那次意外的相遇娓娓道來。
米魚聽完,張著嘴愣是合不上,完全一副目瞪口呆的傻樣兒。
“下巴掉了?”安以若賞她一記白眼,抬手戳她腦門,“傻了呀,真有那麼誇張?回魂啦。”
米魚驟然跳腳,伸手打掉被她拿在掌心的手機,惡聲惡氣地問:“你的意思是說,那渾蛋強吻了你?”媽的,虧她剛才還誇他來著,原來是個色胚。
避之不及
“你幹什麼?”牧巖反應迅速,抬手截住米魚揮來的巴掌,冷著臉質問。這女人翻臉怎麼比翻書還快,剛才還笑如春風,轉個身的功夫就變臉了,門也不敲橫衝直撞回到他辦公室,伸手就往他臉上打過來。除了某個女人,還沒被誰打過,再好的自制力,也控制不住驟然間竄起的火氣,簡直莫名其妙!
“幹什麼?揍你。”米魚朝他瞪眼,音量不自覺提高,“自己幹了什麼你不清楚?虧你還是人民警察,原來是色狼。”手腕被他牢牢握住,使勁掙了兩下沒掙脫,她咬牙:“放手!”
“米魚!”安以若小跑著跟進來,見牧巖握住她的手腕沒有要鬆開的意思,忙走過去掰他手,“趕緊鬆開,看弄疼了她。”又偏頭安慰米魚,“你冷靜點,有話好好說。”
“還說個P。”米魚罵道:“被親傻了啊你,他……”
“米魚!”安以若的臉黑下來,厲聲制止她再說下去。口無遮攔的死女人,還嫌她不夠丟人嗎?是不是要搞得全世界都知道她被牧巖親了才甘心?
聞言,牧巖瞬間明白了什麼,沉著臉鬆了手,聲音清冷:“有什麼話等做完筆錄再說,這裡是辦公室。”
“做你個鬼筆錄,大小姐我沒那個美國時間陪你在這浪費。”狠狠橫他一眼,米魚威脅道:“我警告你給我放規矩點,不該碰的東西別碰。”說完轉身就走。
“米魚?”安以若欲拉住她,側身的瞬間手臂被人拉住,她回頭,“嗯?”
聽到門被米魚“噼”地一聲合上,牧巖蹙了蹙眉,手勁松了松,說道:“你,等會兒再走。”公事沒辦完,她還不能走。
安以若擔心米魚衝動之下開車不安全,有些為難,卻聽他說:“上次的事是我失禮了,一直沒機會當面道歉,要不是情勢所迫,我也不會……”
“行了,我知道。”安以若打斷他,抽出了手,看向始終一言不發的譚子越,“如果你覺得有必要,等會再和你解釋。”
譚子越挑了挑眉,眼眸裡閃過絲戲謔,半晌後開口卻是:“我知道你不是米魚。”
“你知道?”安以若訝然,“你怎麼會知道?”偏頭瞪著牧巖,像是他洩了底。
譚子越笑笑,完全沒有解釋的意思,目光看向牧巖,略顯不耐煩的說:“完事沒有,牧隊?我能不能走了,還忙著呢。”
“你有什麼忙的?”牧巖不滿地瞄他一眼,將筆錄推到他面前,“仔細看看有沒有漏下的。”
譚子越斂神,從頭到尾仔細看了一遍,確定沒有漏下什麼才簽了字。
“如果又想起什麼,隨時告訴我。”牧巖揮筆簽下自己的大名,安以若偏頭,見他的簽名很是瀟灑,抿了抿唇多瞅了兩眼,好奇地說:“找人設計的?”
“什麼?”牧巖怔忡,見她盯著他的簽名看,淡淡笑了,“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