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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外服裹在她身上,忍不住出言責備,“在外面站多久了,怎麼凍成這樣?多大的人了,不知道多穿點?”
揉了揉眼晴,安以若抱怨,“你還敢大聲,都怪你揹著我和別人約會,害我失眠。”
他笑,無奈卻又寵愛的那種,不顧周圍人側目,摟緊她的纖腰,不著痕跡地把她往懷裡帶,俯身親了親她的頭髮,“傻丫頭。還有這麼冤枉人的,嗯?”
他不說話還好,他一開口,她哇地一聲哭了,整晚的猜測,再加之對他不信任的自責,她在他懷裡哭得傷心欲絕。
再次為他落淚,那淚,有些澀,卻也不苦。
那是屬於他們的秘密,有甜蜜,也有猜忌,一晃眼,已是六年。
心的距離
破曉時分,整夜未眠的安以若爬起來煮巧克力牛奶,之前在法國學設計時常常熬夜,她養成了喝巧克力牛奶的習慣,儘管咖啡才具提神效果,她卻不喜歡那種苦苦的味道。
喝了整整兩大杯,感覺胃裡暖和了許多,看著時間還早,她仰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客廳裡流淌著輕淺的樂聲,是她平時最喜歡的T臺走秀的經典曲目,似乎只要在這種氛圍下,才能激發她的創作靈感,漸漸地,她已離不開音樂。
晚上她要以“弘泰”首席設計師的身份參加“新絲路”時裝設計大賽,與眾位初涉服裝設計行業的佼佼者角逐新秀冠軍,她需要以最佳的精神狀態迎戰。既然決定參加,就必須全力以赴,這是她處事的原則。
聽著熟悉的旋律,煩亂了整晚的心情終於漸漸平靜下來。這個社會到處都存在競爭,硝煙瀰漫的職場真實得可怕,然而面對自己熱愛的設計工作,她卻從未膽怯過,她相信只要不斷進取,一步一步踏實地前行,永遠不會落於人後,當然,她更不甘心落於人後。
安以若是自信的,只除了愛情。
半夢半醒間聽見手機響,好半天都沒清醒過來,鈴聲響過三遍她依然置之不理,直到敲門聲響起,安以若才回過神來,緩緩睜開眼晴,起身開門。
“怎麼不接電話,還沒起?”席碩良手中提著塑膠袋,應該是為她準備的早餐,見她睡意朦朧的樣子,揉了揉她蓬鬆的頭髮,俯身親了下她的臉頰,“叫米魚起來吃早點,我買了雙份。”
“她回家了,不在。”接過他手中的袋子放到餐桌上,她問:“你昨晚去哪兒了關機那麼早。”
“展示會的衣服趕製好了,我去了趟工廠,手機沒電了。”見她沒有動筷的意思,席碩良凝神端詳著她的小臉,半晌後皺眉說道:“臉色怎麼這麼不好,沒睡好?”
“嗯。”她懶懶地應了聲,偏頭靠在他肩膀上,“整晚都沒睡,喝了兩大杯巧克力牛奶,現在還撐著呢。”
“你以前不是不喜歡那個味道嗎,什麼時候又開始喝巧克力牛奶了?”席碩良清楚地記得大學時她提過不喜歡聞奶香味。
“是嗎?可能人老了,口味也變了。”以若淡淡笑,心中卻湧起酸澀,曾經的瞭解,到底還是因為分離而變得陌生了嗎?
“又在胡思亂想,哪兒老了?我看著是越來越有味道,越來越漂亮了。”席碩良微笑,親暱地俯在她耳邊低語,“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以為她病了,他伸手要探她額頭,她略微偏頭避開,“沒有,就是心裡煩。”
見她說得並不像敷衍,席碩良以為她臨近比賽緊張,摟著她的肩膀,柔聲安慰:“你呀,就是不自信,老是懷疑否定自己。放輕鬆點,不要有那麼大壓力,嗯?”
知道他會錯了意,她想說只有在你面前我才不自信,張了張嘴又咽了回去,只是點了點頭,擺弄著他因打球略帶薄繭的手掌,好半天才說:“你晚上去不去現場?”
俯身將她抱起,他笑著說:“當然要去。”大步行至臥室將她安置在床上,扯過薄被蓋在她身上,“我女友大人參加的比賽我怎麼能不到場?我得和你一起分享成功的喜悅。”
“說得好像我一定能奪冠似的。”眨巴著大而黑的眼晴,她嗔道,“要是真輸了,你不許安慰我,讓我躲在牆角哭一場就好。”如果不是獲獎對提升他公司的知名度有幫助,她並不想報名參賽,獎項固然是對她實力的認可,但安以若並不看重,至於為什麼想哭,自己也說不清楚,或許是這段時間太忙太累,有些抑鬱,需要發洩的藉口。
“我眼光精準,相信你一定行。”他挑眉,無意間流露出自信,將她的手包在雙手之中,他說:“現在乖乖閉上眼晴睡一覺,下午我們一起去會場。”見她欲開口,他板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