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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重演。”
聞言,牧巖胸口無端一窒,原來,自己年輕時犯下的過錯竟然給家人留下了陰影,想到父親的擔憂,他甚至不能為自己辯駁一句。
那一季裡的愛情有著年少輕狂的衝動,更有著刻骨銘心的傷痛,在終於有了決定的時候,他不止一次提醒自己,決不能讓一切重演。
父子之間劃過一陣長久的沉默,再開口時,牧巖的語氣堅定得不容人不信,他說:“安以若與書慧不同,我也不再是當年的牧巖。”
牧晟與他對視了足足有一分鐘之久,最後終於點頭,“我知道了,你去吧。”
父子倆的對話很簡短,卻像是道盡了一生。牧巖在客廳坐了整整一晚,牧晟在書房靜默了一夜。
第二天,表面上一切按部就班,絲毫沒有什麼不同,私底下,父親卻無聲地允諾了兒子一個重要的選擇。牧晟是有顧慮的,畢竟安以若離婚的事鬧得滿城風雨,他不得不擔心如果哪天兩人真的走到一起,將會引起多大的風波,然而,能讓牧巖放下一切來求他,牧晟知道兒子是動了真情,為了他的終身幸福,他決定放下什麼。於是,他讓人不著痕跡地遞出了些資料,甚至接受了雜誌的專訪。
在兒子愛情的問題上,牧晟與席父是截然不同的態度,他給了牧巖最大的尊重與自由,換來的,當然也是迥然不同的結果。
逼愛情潮
對於初戀,人的記憶都會自然而然地深刻許多,但如果感情變了質,是不是還要固執地糾纏下去呢?那樣會不會有些貪婪?
牧巖說得沒錯,安以若與何書慧不同,安以若在面對生死之時勇敢而堅強,何書慧卻是個連聽到槍聲都會害怕,甚至暈倒的女人。
牧巖其實不願將兩人作比較,愛過的人,愛著的人,真的沒有任何可比性。
選擇在這個時候向母親坦露心事,牧巖只想掃除一切可能成為後顧之憂的阻礙。他心裡明白,經歷過之前的種種,要讓安以若向他邁出一步很艱難,任何一絲風波都可能導致前功盡廢,在這一場愛裡,他需要獨自撐起一片天,為自己,更為她。
青澀的歲月已經結束,許多往事開始在心底沉澱,牧巖慶幸,安以若出現在他懂愛的年紀。他是個理性的人,在掙扎痛苦之後,深知緬懷過去的舊時光已經於事無補,該做的,能做的,就是將喜歡的人留在身邊,像鈴蘭花一樣相守在一起,永不分開。
他像孩子一樣握著母親的手,眸底滿是期待,他說:“媽,安以若是個好姑娘,任何人都不能因為她受過那樣的傷害而看輕她。我喜歡她,我希望得到您和爸爸的祝福。”
牧媽媽看見兒子臉上堅毅的表情,摸了摸他的頭髮,微微笑了,“媽沒說不同意,媽相信你的眼光。”想到鋪天蓋地的報道,老人家又隱隱擔憂,她說:“可是今後的路並不好走啊。”
將母親的手包在掌心之中,牧巖彎唇一笑,“問題的關鍵只在安以若身上,其他的人或事都影響不到我。”
那麼自信的表情,如此堅定的語氣,由不得牧媽媽不信,與丈夫對望一眼,她嘆了口氣,皺著眉嗔怪地說:“你徐姨又得唸叨我了,她那女兒我倒是見過兩次,人長得真是……”
“媽——”牧巖撒嬌般摟過母親的肩膀,拉長了音調阻止了她的牢騷。
牧媽媽嘟著嘴抱怨兒子不體貼,又見他的樣子可憐巴巴的,就像小時候淘氣不聽話被她罰站時的表情,心下一軟,笑著催促:“那就動作快點,媽等著抱孫子呢。”
“是,小的遵命。”
牧晟看著這對母子,緩緩勾起了唇角。活到這麼大把年紀,奔波過,勞碌過,苦過,更累過,今時今日,妻嬌子孝,他,滿足了。
得到父母的認同和支援,牧巖像是繃在弦上的箭,撒弓而發,目標直逼安以若心房。
當他暗的明的,委婉的直接的邀約不斷,安以若卻為工作和米魚拍照的事忙得焦頭爛額,不是刻意但又有意地拒絕了他一次又一次,有些兩耳不聞窗外事的鎮定和自若。對於她表現出來的冷淡,牧巖並不意外卻也絲毫不氣餒,在安以若第十六次拒絕他吃飯的邀請時,他做出件讓所有人跌破了眼鏡的事。
記得很長時間以後米魚提起這事還笑得直不起腰,她怎麼也想不到沉穩冷靜的牧大隊長竟然也會死皮賴臉,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還不停地嚷嚷:“隊長同志,就你的行為我總結出一句話。”
“什麼話?”直覺認為不是什麼好話,卻敵不住好奇心的牽引,牧巖果然上套。
“英雄終究還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