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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我想等他這次上來當面告訴他。” 席碩良幾不可察地蹙了蹙眉,說得輕描淡寫。
聽到這樣的解釋,安以若忽然覺得很難過,她想說,即便她的家庭環境好,並不代表她嬌縱任性不能成為一個好妻子,所以他沒必要這麼在意這些。但轉念想到席老爺子昨天憤然離去的背影,她又不忍席碩良夾在中間為難,所以沒再說什麼。
席碩良走後沒多久,米魚來了,兩個人窩在安以若的臥室裡聊天。
“我怎麼覺得你這次回來怪怪的?”米魚歪著腦袋看著臉上毫無喜氣的準新娘,打算今天非要問出個究竟。
“怎麼怪了?還不是兩隻眼晴一張嘴。”安以若皺眉,笨拙地單手解著手上的紗布,傷口快好了,癢得厲害。
米魚拉過她的手,邊幫忙邊說:“你話少了很多你不覺得嗎?”輕輕摸著她的傷口為她止癢,她神情嚴肅地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你這樣子一點都不像要當新娘的人。”忽然想到什麼,她不著痕跡地說:“聽譚子越說你救命恩人回來了,你不打個電話慰問一下?”
“碩良說請柬他會親自送過去。”安以若偏過頭,神情黯然。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她還能怎麼樣呢。
似是沒有注意到她的異樣,米魚自顧自地說:“沒想到這個牧巖還真有兩下子,竟然孤身潛入敵人陣營把你救了出來。”用胳膊拐了拐安以若,她說:“哎,我收回之前對他的一切腹誹啊。”
“你腹誹人傢什麼了?”安以若回頭,面露不解。這個傢伙,沒事腹誹牧巖幹什麼?
“我那不是聽你說他強吻了你心裡對他有氣嘛,但人家是警察,我也不能怎麼著他,所以只能在心裡罵他唄。”米魚嘿嘿笑,想起之前譚子越的交代,她說:“那個,晚上一起吃飯吧,有人請客。”
“誰呀?”安以若皺眉,覺得米魚今天賊賊的,特別奇怪。
“譚子越唄。”米魚瞪她,臉上微紅,“之前不是和你說了,我批准他上崗當護花使者,所以照例他得請你吃飯。” 這是她們之間定的規矩,誰有男朋友就得讓那個人請客。只不過,這次米魚沒通知程漠菲,她今天的任務是搞定安以若。
想到米魚和譚子越這一對活寶,安以若笑了,“我要吃滿漢全席。”
“也不怕撐死你。”米魚使勁在她手掌拍了一下,惹得安以若哇哇叫。
晚上七點,米魚開車載著安以若準時出現在事先約好的餐廳,兩人從停車場出來,門口赫然站著兩位男士,一位是譚子越自然不必多說,而另一位,竟然是一個多月未見的—牧巖。
為情所困
都說友情比愛情綿長,都說親情比愛情無私,然而,愛情裡的深刻、無奈、掙扎,帶給心靈的震憾卻終究是其它感情無法比擬。就如此刻的牧巖與安以若,不經意間,微妙而複雜的感情已悄然進駐彼此心底,只可惜,當他們分辯出對方眼中流露出的絲絲眷戀與心傷,事情已經發展到很糟糕的地步,無論是進還是退,都不可避免地要有人受傷,無論傷的是誰,都不是他們所樂見的。因為他是牧巖,她是安以若,因為他們不夠自私,他們顧慮太多。
深心處翻湧的情感幾乎將遙遙相望的兩人淹沒,牧巖如磐石一般立在門邊,目光牢牢鎖定在那張日夜思念的臉上。他很想不顧一切地擁緊她告訴她他的心意,就如同她腦海裡也有一瞬的衝動想要撲進他懷裡。可是,他們都極為自律和剋制,殘存的意識讓他們不敢,也不能跨雷池一步。然而,灼烈的眼神哪裡還掩飾得了如波濤洶湧的情愫,現下無聲的對望,他們或許已經明白內心的掙扎究竟是為了什麼,而那令人情動的一吻又是因何而來。
剎那間,安以若的心揪緊起來,疼得她幾乎要落下淚來,下意識抓緊米魚的手,她倉促地背轉過身去,她不可以哭,她不能哭。在她點頭允諾婚期的時候,她就已經失去了為別的男人落淚的權力。她不能原諒不夠專一的自己,可她卻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米魚瞬間明白了什麼,臉上驚詫的表情表露無疑。眼前這個曾經為了愛席碩良而不顧一切的女人竟然在看見牧巖那一瞬間淚盈於睫?她忽然懵了,似乎無法接受好朋友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情感發生如此巨大的轉變。
昨天譚子越和她說:“你那死黨和大木肯定有問題。”她狠狠瞪了他一眼,衝著他的耳朵低吼:“安以若是最專一的女人,你再敢詆譭她我就不要你了。”
譚子越見她真的翻臉,討好般求饒,哄得她開心之後又不怕死地說:“要不我們打賭,約他們出來吃飯,看看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