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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碩良點頭,單手支著牆,將她困在他與牆壁之間,柔聲說:“生日快樂,以若。”
環上他腰身,身體微微前傾,露出衣領下雪白的頸項,她回應:“碩良,這是我收到最好的生日禮物。”
他的誓言,他的承諾,她想要的歸宿,他作為禮物在生日這天送給了她,她從沒像今夜這麼快樂過。
他俯低了頭,微合著雙眼吻上她的唇,是那樣旁若無人的溫柔與纏綿。
這一吻不同於平日的親密,夾雜著隱忍與憂傷的質地,勾纏出無限飄渺的心結與思緒,或許,他們都不知道彼此內心狂掀的波瀾,或許,兩人都有意藉由唇間的柔軟,和那相抵的溫度,撫平心尖的不安與焦慮。
當唇稍稍分開,額頭相抵,席碩良撫著她的頭髮,喘著氣低聲問:“怪我嗎?”他的冷淡,他的忽略,他的嫉妒,他的負氣,她有太多的理由怪他。
安以若雙頰紅潤如血,輕輕點頭又搖頭,偏頭將臉埋在他頸側,溫熱的呼吸撫摸著他的肌膚,她低低說:“責怪永遠抵不過相愛。”她是怪他的,怪他不肯聽她解釋,怪他對她的不信任,怪他丟下她離去,也怪他一天一夜的不聞不問,然而,這些責怪在他登門的時候已經煙消雲散。
席碩良深心處最隱沒的那根弦剎時顫抖,眼神異常柔軟,手臂微一收攏,輕輕勾住她的脖子,唇覆在她耳邊,“以若……”
一聲溫柔的輕喃,輕易瓦解了她的意志,安以若下意識偎進他懷裡,汲取他身體上的絲絲溫暖。
初夏的夜,風是涼的,然而,相擁的他們卻渾然不覺。
靜靜相擁了許久,席碩良鬆了鬆手,“回去吧,看感冒了,明天早上我來接你上班。”她搬回了家上班不如從前方便,他細心地想到了這點,決定天天來接她。
她乖順地點頭,體貼地理了理他的外套,細心地囑咐:“到家給我發個資訊,別讓我擔心。”
他笑,“好,我打電話過來。”
看著計程車離去,她沉靜地笑了,裹緊外套轉身進了樓裡。
電梯前與值班的保安擦身而過,腳步聲遠了又突然靠近,安以若站在電梯前,不及反應,只覺腦後一陣沉悶鑽心的疼痛。
在眼前隱入黑暗前,安以若聽到有人輕聲說:“我得帶你走。”然後,身體被人輕輕抱起。
寂靜籠罩著黑夜,皎潔的月俯瞰著大地,命運的轉折就發生在這一刻……
幸福之夜,安以若就這樣被帶離了家,開始了人生中地獄一般的生活經歷。
天使惡魔
入眼,已是無邊無際的黑,那純粹的顏色蔓延至心底,壓得她喘不過氣,眉頭緊鎖,她睡得極不安穩。不知是疼痛,亦或是迷茫感的牽引,無意識地輕輕呻吟出聲,手指幾不可察地動了動,淺淺囈語了聲,再次昏睡過去。
“還以為你醒了。”男人唇角一勾,玩味般看著床上睡姿如孩子般的女人,修長的手指摩挲過她的眉眼,最後落在她□在外的鎖骨上,似是愛不釋手,反覆輕撫。
“少爺!”
男人皺眉緩緩移開眼,很不高興這個時候被打擾。
門邊的守衛恭敬地站在那,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到主人不悅的神情,慌忙垂下眼,硬著頭皮說:“少爺,單一先生來了很久了,您看……”
“讓他進來吧。”男人合了閤眼,斂去眼底一抹淺淡的柔色,為女人掖了掖被角,起身出去。
單一進來的時候看見顧夜閒適地躺在陽臺處的藤椅上,他知道顧夜並不想見他,或許今日他心情好,否則就算他等到天黑,等到明天,男人也不一定理睬。抬步走到他身前,儘管顧夜閉著眼晴,單一依然向他鞠了一躬,他代表的是這個家族的最高權力,對他,沒人敢不恭敬。
“少爺。”單一扯出一抹笑喊了聲,顧夜懶懶地睜開眼,慵懶地微笑:“喲,單先生來了。”
“前幾天雨下得太大,山路不好走,又聽說少爺出了門,所以今天特意來看望您,少爺最近身體可好?”語氣恭敬,一臉溫和。
“您坐。”顧夜笑了笑,伸手示意他坐,“勞煩單先生了,照理說您是長輩,該我去看您。”嘴上如是說,心裡卻冷笑了下,心想就你個老東西最毒,家族裡又有幾人玩得轉你。
“少爺,最近風聲緊,您看咱們手裡的貨是否緩一陣子再出手。”這是單一今天來的目的,A城出了大事,損失了可觀的一批貨不說,三小姐人沒了,二小姐又被抓了,這個時候實在不宜妄動。
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