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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蘭沉下臉:“你去幹嘛?”
花小朵:“你答應過的,我聽話,就帶我上公園去玩!”
張念念:“鄉場上沒有公園,縣城裡有公園。以後,張阿姨帶你去玩!”
花小朵:“真的?!太好了!”說著,她拿來自己畫的畫,問:“張阿姨,公園是這樣的嗎?”
眾人傷感無言。
覃文鋒掏出二十塊錢,遞給王小蘭,說:“田校長和我的,一人十塊。”
王小蘭:“又到寄錢的日子了?這個月……還要寄嗎?”
覃文鋒:“田校長的意見,還接著寄半年。丁赤輝雖說已經出院了,可因為負傷,還欠下一屁股的債呢!能幫,咱們就幫一把……”
王小蘭為難地:“可我……”
覃文鋒:“怎麼?錢不湊手,是吧?那你的就免了,少寄十塊。”
王小蘭正猶豫,張念念掏出了十塊錢,說:“小蘭姐的這一份,我補上。”
覃文鋒笑道:“瞎湊熱鬧!你知道是什麼錢啊?”
張念念:“當然知道!小蘭姐都告訴我了。”
“盛情難卻,我替丁赤輝謝謝你了。”覃文鋒收下錢,遞給王小蘭,“還是你幫忙寄一下。哎,對了,明天我去幫你挑酒。”
王小蘭:“不用了,我託給舅舅去賣。”
覃文鋒轉而問張念念:“你呢?我幫你挑回來?”
張念念:“不用了。田校長說,我的酒,他包銷。”
覃文鋒感慨地:“啊!你們魚有魚路,蝦有蝦路哇!”
王小蘭關切地:“你呢?你有什麼門路?”
覃文鋒陰鬱地:“我啥門路都沒有!只有一條絕路……”
張念念和王小蘭驚訝地:“你要自殺?!”
“什麼呀!”覃文鋒笑道,“我有一條絕妙的好路!一兩也不賣,自己全喝了!拿酒當飯!”
王小蘭勸道:“算了,胳膊擰不過大腿,何必自討苦吃呢?!”
第二天清晨。山道上。
王小蘭用揹簍揹著花生糕,剛出村口,就看見覃文鋒站在路邊,便奇怪地問:“咦,小覃!你在……”
覃文鋒笑:“等你呀!”
王小蘭心懷感激而又委婉拒絕:“哎呀,我說過了,不用你幫我挑酒!”
覃文鋒:“誰稀罕給你當挑夫啊!我呀,是要當警察——押解你上醫院。小蘭,真的,你的病真的不能再拖了!喏,看病的錢,我都帶來了。”
王小蘭問:“你哪來的錢?”
覃文鋒得意地:“楊老闆請我當訴訟代理人,我先預支我一筆勞務費。”
王小蘭將信將疑:“楊老闆?他請你打官司?開玩笑吧?”
覃文鋒:“咳!愛開玩笑的人,說正經事,人家也不信了!你別不信,走哇!邊走,我邊把來龍去脈告訴你。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王小蘭不解地:“什麼條件?”
覃文鋒:“得把揹簍讓我揹著。——背上沒東西壓著,肚子裡的話出不來!”
“看你!又在開玩笑!”王小蘭笑了,汗溼的臉龐,由蠟黃轉為紅潤,平添了幾分嫵媚。
山道上。
覃文鋒揹著揹簍,與王小蘭一前一後的走著。
覃文鋒講述著頭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楊松的家裡。
楊小松領著覃文鋒走進家門,進門就喊:“爸爸,覃老師來了!”
覃文鋒見楊老闆額頭上敷著毛巾,一副病容,便問:“怎麼?病了?”
楊松有氣無力地:“咳!病了,病了,氣病的啊!”
覃文鋒:“誰把你氣病的?身邊的那些小秘書?”
楊松:“哎喲!‘覃三多’,我都病成這樣了,你還有心思跟我開玩笑!”
覃文鋒正色道:“到底是怎麼了?”
楊松:“我被人坑了!扒拉算盤一算,得損失好幾十萬哪!”
覃文鋒這才感到事態的嚴重,忙問:“怎麼回事?快說說。”
楊松:“咳!要進一批鋼材,我找馬峰,生意場上的一個朋友,借了40萬,不到十天,鋼材銷了一大半,我就先還給馬峰35萬。馬峰拿出原來那張欠條,他在上面加了一行字。讓我在旁邊又簽了一個名字。沒想到,狗日的馬峰,拿著這張欠條,去法院起訴我,說我拖欠他35萬借款不還……”
覃文鋒奇怪地:“借40萬,已經還了35萬,怎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