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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家明:“我等你好半天了。打聽到你住在這裡,就想來……混餐飯吃。”
“進來吧!”張念念掏鑰匙開鎖,手有些瑟瑟發抖。
許家明這才注意到,張念念下半截身子全是溼的,忙問:“你身上……怎麼了?”
張念念:“背一個殘疾學生回家,過橋的時候,掉到河裡去了。我呀,真沒用!”
許家*疼地:“哎喲!趕緊把溼衣服換一換,當心凍出病來!”
張念念:“那你……在堂屋裡坐一會?”
許家明:“行啊!”
張念念進自己的臥室換衣服去了。
許家明打量著王小蘭家的陳設和照片。他隔著房門問:“這是王小蘭老師一家三口?”
張念念的聲音:“嗯。現在只剩兩口了,她丈夫原來也是民辦教師,嫌待遇差,去挖煤,偏偏遇上瓦斯爆炸,死在礦井裡了。如今,她自己又得了癌症……”
許家明語氣裡充滿了同情:“這家人,可真夠苦的。”
張念念:“就是啊!你得幫幫她,幫她申訴申訴,討一個公道……”
許家明:“你放心吧!過幾天我就上縣裡去開會,一定把這事當頭等大事去辦。”見張念念半天不出來,他焦急地隔牆問道,“哎,我給你的信……看過沒有?”
臥室裡,張念念正脫下透溼的內衣,幸福地一笑,故意問道:“什麼信啊?”
許家明:“哎呀,就是我在吉普車上,交給你的……”
張念念忍住笑,故意逗趣地:“哎喲!一忙就忘了,還沒看呢!”她從溼衣服裡找出那封情書,看看,幸好沒打溼。她禁不住把情書湊到嘴邊,吻了一口,嘴裡卻說,“哎呀!我把那封信……放到哪裡去了?怎麼想不起來了?”
許家明的心,好象掉進了冰窖裡一般,埋怨道:“什麼?你弄丟了?咳!就為寫那幾頁紙,我可是一宿沒睡呀!你……你把它隨隨便便弄丟了。”
張念念還要逗他,故意顯得無所謂地:“哎呀!丟就丟了唄!再怎麼金貴,也是信,不是錢……”
許家明真有些生氣與失望,他衝著房門說了句:“呃……你慢慢換衣服吧!我到村長家去坐坐。”
張念念:“還過不過來吃飯了?”
許家明:“不一定。”
張念念聽出許家明真的生氣了,不敢再逗笑,扯起嗓子背誦情書中的“名句”:“……當風雨襲來,我要做一把傘;當冰雪蓋地,我要做一盆火;當烈日炙烤,你拿我當一眼泉;當長夜漫漫,你拿我當一盞燈吧 !”
許家明一聽,全都明白了,不禁喜出望外!已經走到大門口的他,回身嚷道:“你騙人,你騙人!看我怎麼收拾你!”一時激動,忘了張念念正在換衣服,推開虛掩的門,就衝進臥室去。
正在扣胸罩的張念念,嬌羞地喊道:“哎呀!你怎麼跑進來了!出去,出去!你這流氓!”邊說,邊把許家明朝外推。
卻說,覃文鋒和王小蘭攜帶著大包小件走得慢,還沒走到門口。空著兩手的花小朵,急於見到分別好久的張阿姨,撒開腳丫子,先進了門。她正好聽見了張念念的聲音,看見張念念把一個陌生人往門外推攘。她趕緊竄到門外,驚叫道:“覃叔叔,覃叔叔!快來呀!家裡有個壞人!是個流氓!”
覃文鋒三步並作兩步,衝進堂屋,昏黃的燈光下,也看不清面容,他一把扣住許家明的領口,喝道:“你是什麼人?!敢到這裡來耍流氓?!”
許家明一時懵了,不知申辯:“我……我……”
張念念知道鬧出了誤會,趕緊拿衣服掩著胸口,出門說道:“哎呀!誤會,你誤會了!他不是流氓!是許鄉長!”說罷,又鑽進了臥室。
覃文鋒仔細一看:“哎喲!果真是您啊!對不起,對不起,許鄉長!”
許家明也認出了對方:“啊,是……覃老師!去省城看病回了?王老師呢?”
王小蘭上前:“啊,我也回了。許鄉長好!”
張念念穿戴整齊地走出臥室。
覃文鋒問:“剛才你……”
張念念紅著臉:“剛才……剛才我在換衣服。背黃亞軍回家,腳下一滑,掉進河裡了。”
王小蘭以為她是找的託詞,趕緊訓斥覃文鋒,道:“你問那麼多幹嘛呀!管得寬!”
許家明關切地:“王老師的病……”
覃文鋒怕老實人說話露餡,連忙替她回答:“啊,在省城找了個名老中醫,吃了他的藥,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