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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才說道,“哎!我說過的,不要你賠……”
覃文鋒:“在我手上丟的,就得我賠,天經地義。您多給我一些寬限期,就算是夠意思了!”
楊松:“那沒問題!君子債,不會爛,有就還,沒就算!哎,你哪來這……”
覃文鋒笑笑:“準備結婚,積攢了點……”
楊松:“那你……把錢給我,不想結婚了?”
覃文鋒直爽地:“想啊!可惜啊,想也是白想。女朋友倒是談了幾個,都嫌我是個窮民辦,吹了!這錢,一時半會也用不著,先拿出來應應急。”
楊松自得地:“咳!老同學啊!當年在班上,論學習成績,你排順數第一,我排倒數第一。你還瞧我不起!如今怎麼樣?我是月月當新郎,你是夜夜睡冷床啊!哈哈哈哈……”
覃文鋒掩飾心中的酸楚,怔怔地說:“是的,你的財富,我沒有;可是我的快樂,你也沒有。拿你的財富換我的快樂,我還不幹呢!”
楊松聽出了覃文鋒的不快,忙說:“哈哈!開個玩笑,別生氣嘛!你的脾氣我知道,人窮骨頭硬。這錢我要是不收呢,你睡覺都不踏實。我就先收下了,等你結婚的時候,再一起送還給你。就算是‘零存整取’吧!”
覃文鋒客氣地拒絕:“不行,不行!那為什麼呢?”
楊松:“不為什麼!啊,就算是感激你當年幫我做作業的吧!哈哈……”
中午。十八盤小學。辦公室。
田世昌風風火火地走進辦公室,對正在批改作業的覃文鋒說:“喂,覃文鋒,東西寫好了沒有?”
覃文鋒答:“早寫好了,早交給您了?!您是忙糊塗了吧?!”
田世昌疑惑地:“給我了?!你說的是……”
覃文鋒:“幫您潤色的檢討哇!”
田世昌明白了:“咳!檢討我早就交上去了!我說的是材料——為丁赤輝請功的材料!”
覃文鋒:“哦!寫好了。”從抽屜裡拿出材料。
“看看,我看看。”田世昌匆匆一瞥,“嗯,好,好。”他趕緊蓋上公章。
覃文鋒問:“一次定稿?不需要再改改了?”
田世昌:“來不及了。通知我上縣裡去一趟,正好帶去。能不能成,說不準。也算盡個心吧?”
王小蘭問:“田校長,幹嘛叫您上縣城去啊?是不是我轉公辦的事……有結果了?”
覃文鋒笑道:“你呀,‘豬八戒做夢娶媳婦——儘想好事’!”
王小蘭:“去去去!你才做這種夢呢!”
田世昌:“跟你轉公辦無關。考試成績都還沒出來呢,怎麼會有結果?!再說了,就算是有了結果,打個電話通知一聲就行了,幹嘛非得讓我上縣裡去呀?!”
王小蘭:“那……會是……”
田世昌情緒有些低落:“八成跟處分有關。我聽說,要給一個人處分,領導先要跟當事人談話,還得當事人親自在處分決定上簽字。”
王小蘭焦急地:“當真會處分您?!……會給個什麼處分呢?”
田世昌誠懇地:“無論是什麼處分,我都樂意接受。那天,去丁赤輝家裡,看見那個慘相,我難受得一宿沒睡。興許受個處分,心裡會好受一點……”
黃昏。張德州的家門口。
“張老師!信!”郵遞員在門外喊。張德州開啟房門,問:“哪來的?!”
郵遞員遞給張德州一封信,答:“廣州。”
張德州的家裡。
張德州戴上老花鏡,端詳著信封,念:“廣州市紅粉佳人夜總會……於剛寄”
張德州思忖:“……於剛……”
張德州的心聲(畫外音):“念念她跟這種地方的人……於剛是什麼人?跟念念是什麼關係?醫生說她未婚先孕,會不會跟這個於剛……”
張德州惆悵地將信放在張念念的床頭櫃上。
夜晚。張德州的家裡。
張德州獨自一人吃飯,心不在焉地數著飯粒。
張德州的心聲:“於剛……分明是個男孩子的名字麼……在夜總會里工作?是老闆,還是保安?……”
張德州邊洗碗,邊琢磨:“呀!會不會跟她未婚先孕有關係?……咳!胡思亂想個啥呀!開啟看看不就知道了?!”“啪!”失手摔碎了一隻碗。
張德州清掃完碎瓷片,實在忍不住,用小刀輕輕地挑開信封,偷看信件。
張德州念:“親愛的念念妻:你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