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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有一個疼惜、關愛、保護你的丈夫,哪怕他沒有高學歷,沒有高收入,買不起別墅、轎車,可是和他在一起,你就會感到安全,你可以放任地依賴他,當自已是他的女兒、小女人,即使你們窮得只有一碗稀飯,他會搶著喝稀湯,卻把碗底沉澱的米粒留給你。也許最終的結果是有可能兩人都會餓死,可是有他健壯的臂彎緊緊抱著你,你就會無所畏懼。
忍不住,池小影的淚水奪眶而出,她扭過頭,看著窗。
為什麼在她眼裡,所有的人都過得比她幸福,是她太不幸了嗎?
窗外只見灰濛濛一片,羞澀的陽光躲在厚雲中,偶爾才漏下一兩道光線。
“這張病床是杜醫生的病人。”醫生走向池小影,小護士低聲提醒道。
醫生怔了一下,轉身出了病房,走到門口,遇到了秦朗。“秦醫生,早!”
秦朗剛進醫院,還沒換上白大褂,米色的風衣,駝色的襯衫,儒雅俊朗。
“早,辛苦了!”秦朗拍了拍醫生的肩,對著病房裡一雙雙訝異的視線含笑點頭,來到池小影的病床前。
池小影來不及拭淚,一粒淚掛在眼睫上,她羞窘地一笑。
“怎麼沒有多睡會?”手術後,夏秀芬因為驚恐無助,一直在哭,還要人照料,秦朗陪著她直到凌晨,她堅持清醒地疼著,不肯要止痛棒。她疼得根本沒辦法好好睡,秦朗找了個暖水袋墊在輸液管的下面,這樣流進她體內的藥液就是溫的。他抓著她的手,神情疲憊,臉色發白。
後來,她終於沉沉地睡去,秦朗才離開,天差不多快亮了。
現在才剛過九點,他睡了幾個小時?
颳了鬍子,洗了澡,換了衣服,真是個乾淨的男人。
“你精神不夠,醫壞了病人怎麼辦?”
“我坐牢,你來看我。”秦朗笑說,撫了撫她亂蓬蓬的頭髮。“昨天受苦了。”他的語氣裡有著濃濃的不捨,狀似無意地替她拭去眼睫上的淚珠。
“要想重生,總要付出一些代價。”她輕笑。
“你這樣想是好事,那就把腦子裡一切清空,今天儘量多睡。人在深睡時,傷口癒合得最快。”
“嗯。”她很配合地點頭。“那你去看你的病人吧!”
“你也是我的病人。”他拉過小方凳,在她身邊坐下。“明天我給你帶雜誌和MP3,還有一些特別的東西,讓你打發打發時間。今天只能吃流汁,餓也要忍著。”
“什麼特別的東西?”
“暫時先保密。杜醫生查床來了。”秦朗微笑地站起來。
“秦醫生對朋友真夠周到的,不去專家門診樓,先來病房。”杜醫生打趣道,看著醫案上今早剛提供的化驗結果。
“不周到的朋友還叫朋友嗎?”秦朗把臉轉向大門,身子恰好遮住池小影的身體。
池小影盯著他寬闊的背影,一股暖流直達指尖。
杜醫生一笑,檢視了下傷口,詢問了幾個問題,就走了。秦朗的手機在口袋裡響個不停,他按掉,又呆了會,直到專家樓的護士追了過來,他才告別。
走了不久,小影擱在枕邊的手機發出短訊息的聲音,是秦朗。
他在簡訊裡只是寫了在來醫院裡看到路邊發生的一件趣事,簡短的幾句話,卻讓池小影又笑得噝噝直抽冷氣。
如果他過分熱切的表示關心,池小影會自然地排斥他、設防他,可現在,她覺著秦朗真的是個恰到好處的朋友,亦父亦兄,正是她生命裡沒有的。
多麼幸運,她認識了他。
查床過後,吊液的吊液,休息的休息,病房裡安靜了下來,夏秀芬還沒回來,池小影擔心媽媽會不會迷路,可能藥液里加了安定劑,不一會,她就睡著了。
醒來時,拿起手機看時間,都快十二點了,秦朗又有幾條簡訊過來,和病情無關,都是他寫的一些隨想。
床邊的櫃子多了一束花和一個果籃,是設計院的同事來過了。
呃,床前還站在一個小夥子,正用質疑的眼光直勾勾地盯著她。
“你真的是池小影?宣瀟的老婆?”小夥子扁扁嘴,有點不敢相信。
“你有事嗎?”剛醒來,她的嗓音很沙啞,沒洗臉,沒漱口,頭髮亂著,樣子很邋蹋的。
小夥子大大咧咧地在她床邊坐下,一臉“原來如此”的瞭然。
“我叫楊光,是寧伊的前任男友,有個同事生孩子,我送個花籃過來,在護士辦公室聽到她們提到池小影,這個名字我熟呀,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