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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辦公室後面有個簡易的臥房,平時趕標書太晚,就睡在裡面。
坐下來之前,他進去看了看。被子還是夏天的涼被,下面墊的褥子也薄,今晚上怕是要受凍了。
他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七點多了,池小影怕是已回到家中了。不,不要再想那個冷血的女人。
她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結婚四年,他們沒紅過一次臉,連句重話都沒有。想不到她是深藏不露。
宣瀟想起白天的對話,仍是憤恨難平,心如刀鉸。
孩子,天知道他發了瘋的多麼想要一個孩子。那個家太大太冷清,有個孩子,會添許多溫馨的。現在的他,有能力給孩子非常優裕的生活、最好的教育。
兩個人,只是二人世界,有了孩子,才稱之為三口之家。
家是什麼定義?如果人是一粒種子,家就是你渴望生根發芽的那片肥沃的土壤。讓你還原自我,無拘無束。享受人世間真摯的情感,也願意無條件地付出。
可是,四年了,他們卻一直都沒有孩子。
她早存了離異的心,當然不會讓孩子拌住她的腳。古人云:最毒婦人心,果真不假。
宣瀟冷笑。
一個丈夫,會賺錢,顧家,不花心,做到這樣,她還不夠滿足嗎?離了婚,她一個二十七歲的老女人再找到第二個春天,能怎麼個燦爛法,而他,會比她多太多的機會的。
三十有二,有房有車,有事業,有地位,有模樣,他不自戀,卻非常自信,這樣的男人就像是個遮不住的發光體,想要什麼樣的女子沒有。他會讓她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慘重的代價,會讓她悔到腸子發青、發爛。
“宣瀟。”辦公室的門輕輕推開了,燕南南手中提著個保溫瓶,對著他晃了晃,“聽說你犯胃病了,我熬了點粥。”
宣瀟抿緊唇,眼一細,邪氣地傾起嘴角,彷彿池小影此刻站在了眼前,看看吧,這世上不只是有你一個女人,這不有的是人投懷送抱。
“怎麼這表情?”燕南南嬌嗔地斜睨著他,大大咧咧走進來,順手關上房門,“是不是今天和小影吵架了,我看你後來一直心不在焉的。”
“你到是對我很關注嗎!”宣瀟示威地一抬眼,兩臂交插。
燕南南丟了個嫵媚的眼風,快手快腳地把桌上的資料挪開,開啟保溫瓶,一股誘人的粥香飄了出來。
征服一個男人,首先要征服他的食道;征服一個女人,當然是她的陰道了,這些都是千百年來,經得起歷史考驗的真理。
“當然,我不關注你關注誰呢?”她咯咯笑著,按著他的肩,讓他坐到椅中。
宣瀟拂開她的手,突然轉過身,陰冷地一笑,托起她的下巴,“為什麼呢?”像和誰輕勁似的,他不帶感情地解開燕南南胸前的衣釦,一隻手快速地伸進她的衣衫,握住了她豐滿的乳房,目光冷凝。
燕南南劇烈地顫抖了一下,本能地低呼。她只是想借機表現一下,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意外。
“一個女人如此關注一個男人,還能有什麼呢?”她可不會假裝矜持地放過眼前這麼好的機會,身子一軟,兩手勾住宣瀟的脖子,緊貼上宣瀟的身體,輕輕磨蹭,用目光挑逗著他。
作為一個正值英年的身體健康的男子,懷裡抱著一個綿軟嬌豔的女人,又帶著股憤怒,宣瀟的身體瞬即就發生了變化,周身像火一樣燃燒起來。
“你懂我的心的,我喜歡你已經很久了,只是……我不敢說……”她柔笑著對著他的耳朵吹著熱氣,感覺到他的強硬。心裡面樂開了花。
男女之間的事果真這樣,說難,難如上天,說易,也易如反掌。
宣瀟終歸是過不了她這樣的美人關。
“你好像不是膽小的人。”宣瀟任由血管膨脹,氣息急促,任由她的手上下不安分地遊走,他只是一臉譏諷地盯著她。
“小影……畢竟是我的好朋友,我總有心理障礙……”燕南南呼吸紊亂,已控制不住的扭動著身子。
不提池小影也罷,一提,宣瀟突然像頭髮怒的獅子,惡狠狠地蹂躪著她的乳房,“那種冷血女人不值得顧忌。”
說完,他猛地把她抱坐在辦公桌上,扯下她的褲子,燕南南急不迭地拉開他褲子上的拉鍊,忙亂中,她手臂在半空中舞來舞去。
他譏誚地看著她,嘴角噙出一絲獰笑。
“宣瀟,快……快……”燕南南已情醉得不能自已,大呼小叫著,手一揮,保溫瓶骨碌碌從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