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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飛來一語,“你怎麼知道那女人說的就是一個誤會?萬一是真的呢!”
秦朗臉上浮出一朵笑意,“萬一是真的,那就不是池小影了。你想攀個大款,我不比那個死去的局長更合適做冤大頭嗎?我的錢比他多,我還單身,和我在一起光明正大,不要冒風險,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因為我愛你,可是你硬是把我推開了。小影,你不是那樣的人,我堅信。”
“你錯了,我真的喜歡過他。”她說道,神情很認真,不像是開玩笑。
秦朗點了下頭,拿過一件外衣披在她的肩上。
“不過,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了,我剛進大學的校門……”
一個多小時內,她一直在說。對柏遠的暗戀還沒開始,燕南南橫刀奪愛,她就失戀了。父親的意外死亡,她與宣瀟相識,然後戀愛到結婚。結婚後,她對宣瀟的無力、茫然,接著,燕南南的插足,寧伊的曖昧,婚姻終究破裂。她跳過了一些,那些秦朗清楚的。離了婚,但心裡面對宣瀟怎麼也放不下,希望兩人有個可以重新來過的機會,她努力了,柏遠卻在這時遇到了意外,臨死前給她打了通電話,快遞給她新居的鑰匙,宣瀟崩潰,抬了她,兩人再次分手……
這些話,她只和別人說過一點皮毛,具體的從沒有向任何人陳述過,一直都壓在她心底的深處,她輕易也不碰,處處都是傷。
今天開了話閘,就再也關不去了。傾訴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
“我不是逞能,也不是不想依附人。我只是怕把全心的重量依到一個人身上,他如果抽身離開,我一旦跌倒,還能站住嗎?小時候,爸爸是家裡的頂樑柱,可他說走就走了,我不得不去做一個大人。嫁給宣瀟,心裡面一直惶恐不安,生怕他哪天會離開,結果他真的離開了,我又一個人去面對一切。秦朗,我不孤勇,甚至有一點軟弱,我想做個小女人,有一份喜歡的工作,父母雙全,然後和一個相愛的人白頭到老,把他當作大山一般依靠,給他生兩個孩子,最好是一個男孩,一個女孩,不一定有許多錢,生活也不會事事如意,偶爾我們吵架,我會賭氣跑回孃家,他追過來接我,我們歡歡喜喜回家,孩子很調皮,工作裡有煩惱,但都是可以解決的。這些是我的夢,在別人眼裡太普通了,可是不知我想實現起來卻那麼的難。我沒有在心裡面砌一道牆,我只是習慣了一個人,忽視了我現在已經有了你。”
終於說完了,她長長地嘆息。
萬籟俱寂。
他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耳際。
“是的,這個夢要實現一點都不難,我想我能做到。小影,你介意我比你大十五歲嗎?”
“我嚴重不介意。”池小影含淚而笑。
秦朗一低頭,含住她因嘴幹而微張的唇瓣。她怔了一下,便任由自己的唇舌開始了瘋狂的漫遊和奔跑:那裡面有一座森林正被長風吹起,那裡面有一個樂隊正在琴鼓合鳴,那裡面有一片繁華開得七色繽紛,那裡面有一條大江正吼得如獅如虎……
“小影,”秦朗耳語呢喃,“很晚了,我們回屋吧!”
池小影沉默,雙臂卻圈住了他的脖頸。
秦朗沒有開燈,也沒拉上窗簾,月光從窗外照射在寬大的床上。
他吻她的唇,吻她的耳朵,吻她的脖頸,吻她的手、手臂,再然後他掀起她的衣服,吻她的乳房,吻她羞以啟口的角落。她拉過絲被,蓋住了自己的臉,這次,她的身子沒有緊繃,也沒有抗拒,但秦朗,停住了。
他把她拉進了他的懷裡,她聽著他的心跳如擂鼓一般,身子像火一樣的燙。她的手羞澀地曲起,他從被子裡抓住,慢慢地按向他的兩腿之間,她整個人哆嗦了一下。
“做完吧!”她閉上眼,啞聲柔語,心無雜念。
秦朗俯身埋在她的髮間,重重地喘息,“我找人算過,下週一是個吉日,我們註冊結婚,好嗎?”
“嗯!”她乖巧地點頭。
“那一天,我要你,要一整夜。”他弓起了身子,貼緊她的柔軟,試著慢慢平復自己的亢奮。
離下週一不過還有四天,他等一個心愛的女人,等了十年,不在意再等四天,小影值得他這樣的等待。他知道她已經做好了接受他的準備,但心裡面還有一個角落有著一絲絲不安。小影,太習慣隱忍了,他看不穿她的心。如果娶了一個因為上床而不得不嫁給他的女子,他寧可不碰她。
池小影貼貼他的臉,輕輕抱著他,忍不住啜泣起來,為他的體貼和煎熬。
他親著她的淚,愛憐地直笑,“傻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