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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他,愛了很多年。”袁萊垂眸,兀自回憶,“第一次見到付沂南的時候,是在表姐的婚禮,我十五歲,他也剛剛二十,他比誰都好看,我把他記進心裡。”
她猛地抬頭,指著自己的臉龐:“這張臉,就是按照他的喜好一點一點整出來的,眼睛鼻子嘴巴,我打聽到他喜歡什麼樣的,我就做成什麼樣的!”她神色激動,帶著一點狠戾。
袁萊的臉龐真的是精緻到了極點,反而顯得不太真實,冷意當初調查她的時候拿到過她中學時候的學生照,圓溜溜的小臉,鼻子不挺,嘴唇有點厚,頰骨微凸,如不是資料齊全,她真不敢相信。
“我根本不敢照鏡子,連我自己都不認識鏡子裡的那個女人。”她摸著自己的臉頰,“我犧牲這麼多,他憑什麼連正眼都不看我?”
她眼裡的袁萊一直是羞澀內向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瘋狂的模樣。“你檢查眼睛的資料是我送出去的,你的住址也是我透露的,你哪一點比得上我?那麼骯髒的過去,妓女的女兒…”袁萊還沒有說完,就被冷意一個巴掌扇住了口,冷意下手很重,她嘴角磕破了皮,出了血。
“注意你的言行。”冷意麵無表情地警告她,忽然笑起來,“呂小姐,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你這一臉的假貨還經打吧?”
“冷意,你真以為付沂南看得上你嗎?你不過是從小在貧民窟長大的女流氓。”袁萊捂著腫起來的面頰,“你一定不知道,付沂南喜歡的一直是官聞西的嬌妻關好好,她那樣的女人,你怎麼和她比?”
“難為你調查得這麼清楚,不過這種秘聞你還真不應該往外說,要是我一不小心透出去半個字,你們呂家,就死無葬身之地了,畢竟付沂南脾氣暴躁,官聞西也只是看著面善而已。”冷意神色不變,繼續翹著二郎腿,淡淡地瞄她一眼,大口灌下酒,彷彿為了解氣。
“關好好是不是真的像她名字一樣好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允許他曾經喜歡過關好好,因為之前他沒有遇到我。”她輕笑,有點像是挑釁。
“暖暖…”屋子裡開著極低的冷氣,兩人之間的氣氛也很僵滯,門一個開合,甘陸出現得突然,看著冷意片刻,才僵硬地吐出兩個字,明明儘量溫柔,卻還是有些澀然。
冷意摒眉,回頭發現袁萊彷彿得逞,冷笑不止的模樣。甘陸瞧見冷意清醒地立在一旁,似乎也察覺事情不對,將目光投向包間裡的陌生女子,原本就不熟悉,這一刻他根本認不出眼前這一位就是冷意的小助理袁萊。
“冷意,天王對你也算是有情有義,我不過說你醉倒在‘潮聲’,明知道外面一定守了不少人,還是義無反顧地趕過來。”袁萊腳步鏗鏘,走到甘陸面前,“誰說你沒有弱點,冷意就是。”
“暖暖…”包間裡只剩下兩個人,甘陸上前幾步,彷彿要將她看清楚。冷意像是人間蒸發,一連失蹤了大半個月,他知道她待在周泰年那裡,也曾經不止一次地想要硬闖進去。
周泰年不是他的對手,付沂南更不是,或許是見慣了付沂南跟在冷意身邊從來都是一個人,他幾乎忘了他身邊高手如雲,他根本見不到冷意。而冷意,大概根本不知道他是多麼渴望見她一面。
“快走。”冷意猜出袁萊的意圖,忽視甘陸少見的溫柔,只對他說了兩個字,便率先往門外走,手指還沒有觸到門把,便被甘陸拉了回來。
“甘陸,知不知道有多少記者正巴巴地往這裡幹。”冷意聲音一沉,“再不走,明天就該上頭版了。”
“暖暖,我…不是刻意裝作不知道的,我…”甘陸對冷意解釋,可是這樣的話連他自己都不願相信,即使這本就是事實。他只是他自我,太旁若無人。
“都已經過去了。”冷意很平靜,嘴角動了動,想笑一下,卻始終覺得沉重得彎不起來。“暖暖,我真的…忘不了你,我們…”甘陸幾分踟躕,稜角分明的面孔也不見往日的凌厲。
“我和付沂南在一起,你知道的。”冷意開口打斷他的話。“付沂南的母親是祝遠華,趙姨和祝家這麼大的仇恨,你怎麼能和付沂南在一起?”他帶著質問,逼得冷意抿直了嘴角。
碰的一聲巨響,魚貫而入的人群同包間裡的兩人一般,先愣了片刻,接著便是瘋狂地按動閃光燈,甘陸反應過來,將冷意護在身後。
門被堵住,甘陸無法護著她順利地往外走,更何況眾人不依不饒地圍堵追問。“天王,你和冷意是假戲真做,感情由戲裡發展到戲外了嗎?”
“冷意,之前爆出你同張俊生舊情復燃其實是煙霧彈,為了掩飾你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