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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祝家的廚子比,付沂南你給我小心一點。
“外公,官聞西說他爺爺約了您下棋呢。”付沂南桌子下面握著冷意的手敏銳地覺察到它在漸漸變涼。一本文首發晉江文學城
“臭小子,才這麼—會兒就想著趕外公走。”祝老頭嘴上說著,倒是真的拄著柺杖站起來,“我先回去了,有空帶冷意去見見老付,我總搶了他的先,也不太好。”
“外公您慢走。”付沂南忙不迭地送人,忽然想起似的,拉了拉身旁一直不吭聲是女人,“和外公再見。”
冷意抬起頭,淡淡地望著祝老頭,沒有開口,在付沂南眼裡,就像是羞澀的不好意思。“你可以叫我一聲外公,隨沂南。”老人忽然笑起來,像是心情愉快的模樣。
“外公再見。”字字鏗鏘。再鄭重不過,她知道,這位老人只是付沂南的外公,從不說她的爺爺。
“我以為你會直接問呢。”付沂南彷彿什麼事都不知道,出乎她意料的平靜。“如果我問起,外公必然會知道是你說的,就一定會遷怒你,既然是秘密,就要秘密地查。”他手上拈著一根白髮,勾了勾嘴角。
“冷意,你沒給我做早飯,我餓了。”付沂南和冷意兩人扣著手,慢吞吞享受舉手這個點曬了能增加vc的陽光。
“付沂南,你懷孕了吧怎麼三句不離吃啊?”冷意頗為鄙視,最近付沂南說得最多的三個字就是——我餓了。
“你懷孕了我都沒懷孕!”付沂南柳眉一豎,炸毛似的反駁。“可是你沒發現你最近胖了很多嗎?”冷意趁勝追擊,伸手戳了一下付沂南的肚子,其實沒有贅肉,甚至還有點肌肉。
“真的…胖了?”付沂南歪了嘴,氣勢也弱下來.自從養傷到現在,確實是多睡少動,他這麼愛美的個性,必然是寧可信其有的,冷意如是想。
不過,她到底還沒有完全摸透付沂南詭異的大腦回路。“老婆有著落了,也不用那麼玉樹臨風了,胖就胖吧,我就是餓!”他梗著脖子,冷意無語。
“這兒我有印象!”付沂南透過簡陋的小窗戶,指著外頭的弄堂。“我小時候在這裡被人追過。”
“你小時候還來過城東呢?”冷意明顯不信,“之前來幾次你怎麼不說?”“之前都是晚上來。今天白天我不是才看清楚牆上這個字嗎!”這家麵店味道好,難得得到了兩人一直讚賞,付沂南更是不嫌棄裡頭油膩膩的桌椅和短一截的筷子。
牆上用噴漆噴了一個大大的“殺”字,這在喊打喊殺的城東那是再常見不過的。顏色褪得差不多了,估摸有些年頭了。
“城東哪面牆上沒一兩個‘殺’字?”冷意不以為然。“下面有個血手印,而且有個垃圾堆!”付沂南一口咬定。
“你來城東…不是被綁架了吧?”她半開玩笑地轉著手上的筷子。付沂南撇撇嘴,鬱悶地點點頭。
“後來我可是自己逃跑的。”付沂南心裡對用一顆糖就把他騙走這個事實有點抗拒,大聲強調,“還在這兒碰到個小丫頭,頭髮烏黑烏黑的,扎兩個羊角辯,眼睛圓溜溜的,漂亮得很。”
“頭髮烏黑烏黑?漂亮得很?你確定?”冷意記性很好,經他這麼一點撥,突然想起十幾二十年前,也曾救過一個小男孩,雖然從他身上摸走了一百塊錢,最後也都成了送他回去的路費…
“那當然了,她可是我的初戀!”付沂南那種語氣,有點不容冷意詆譭似的,“那小姑娘說話特別犀利,還會打我的頭,往那一站就是氣質,其實我喜歡關好好,也是因為她們有一點像。”
“你有被虐待傾向吧。”冷意不啻,這人竟然是M屬性的。就他那張大男子主義的外皮,真是看不出來,“不過說起這樣的小姑娘,我還真認識一個。”她眼珠子一轉,笑起來。
“哪兒呢?她現在在哪兒?”付沂南俯身,湊到冷意跟前。“怎麼,想重溫舊夢?”她問得陰陽怪氣。
“好歹對我也有救命之恩.我就是想見見,說句謝謝。”付沂南看著她尖銳的神色,表情還是理直氣壯的,嘴卻不再硬了。
“正好她就在這兒。吶,就是她了。”冷意手指一轉,點到了端著麵碗出來的女人。那一個頂倆的個頭,三圍統一100的身段,那笑起來膩得流油的姿容,付沂南瞬間閉嘴了。
“劉嬌,這位哥哥說…”冷意大聲地同她說話,付沂南猛地按住她的手,訕笑著接下去:“你做的面真好吃。”
劉嬌沒真正見過付沂南這麼好看的男人,人如其名,嬌羞地低下了頭。付沂南瞬間有了一種穿越到背脊的冷澀感,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