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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了就要攤牌。她已經知道,自己根本不想和這個人做朋友或者——見面。
關浩噎了一下,尷尬的笑了笑,開門出去。
草草帶上門,反手又鎖了一遍,這才放心下來。倚門立了一會兒,才跑到沈備跟前。
沈備身高體沉,草草移動他實在不容易。咬牙切齒,好不容易把人立起來了,才要踉踉蹌蹌的走,身上的力量驟然一輕,肩膀被人扶著,只聽沈備說:“照你這麼扶我,還沒到床上,咱倆就得摔倒!”
啊!你沒醉?草草驚呼一聲,抬頭看他。
沈備依然半靠著草草,揉揉額角,甩甩頭:“喝了不少,不過也不至於。要是不裝,他們還得繼續灌下去。”
草草知道這種場合有很多無奈,雖然惱恨沈備戲耍自己,可也理解這麼做的理由。伸手掐了他一把,扶著走回臥室。撲鼻的酒氣燻得草草有點發暈。迷迷糊糊的想起剛才和關浩的對話:“唔,我……剛才……是關浩……那個——”草草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沈備低頭在她頭上親了一下,說:“我知道,你有潔癖,不喜歡他。今後我不讓他送了。”
草草不太明白是因為介意才不讓送,還是因為不介意。一種說不出的憋悶感,在喉頭堵著。
沈備雖說還有理智,終究喝的多了些,倒在床上呼呼就睡了。草草看著他笨重的身子,忍不住狠狠的錘了一拳!“笨蛋!討厭!都怪你!”
罵完了,草草自己也樂了,坐在床邊的檯燈下,想了想,拿起紙筆,刷刷的寫了起來。
第二天,沈備迷迷糊糊的清醒過來,太陽已經高高的升了起來。草草上班走了,屋裡安安靜靜,有一股甜香在他鼻子邊流動,沈備舔了舔嘴唇。床頭是一大桶晾好的蜂蜜水,旁邊是一隻小巧的玻璃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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