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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狗血劇情,拍起來難度不大但能造成社會話題。
“歡姐,你覺得我不該接《久遠》這個電影?”
常歡很坦誠:“是的。你第一次正兒八經地在螢幕上亮相,觀眾看到什麼樣的你,你就是什麼樣的人。在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你幾乎沒有任何機會去扭轉這種印象。《久遠》會框死你,你會成為一個只能拍文藝小眾電影的演員,不要談成名了,你甚至連更好的學習機會、更成熟的專案都無法見識。”
見鄧廷歌沉默,常歡繼續道:“我承認,陳一平是個好導演,他也有操作成熟商業片的經驗。但問題是,你太年輕,太嫩了。這個圈子裡能博到一個鏡頭都是不容易的,對新人來說如何在一開始的亮相里讓人記住、被人發現,對我來說,這是比你去思考怎麼演好戲還重要得多的事情。”
鄧廷歌注視著她:“歡姐,我不太認同……”
“你不需要認同我,鍾幸認同我就可以。”常歡笑了笑,“小鄧,你是個很好的孩子。但演員和經紀人是需要分工的,你可以不同意我的思考方式,也可以繼續鑽研你的演技,我尊重你的選擇,也理解你的堅持。但是在其他對外的方面,請你也務必尊重我。我的工作是讓你獲得更多的曝光率,讓你成為一個更好的娛樂圈人而不僅僅是隻懂拍戲的演員。”
強勢,直接,又客氣。
這是鄧廷歌對常歡的第一印象。他想了又想,心裡其實承認常歡說的話是有道理的。
他將桌上的三個劇本拿了起來,開始認真地看。
“一個民國時期的愛情倫理劇,兩個是當代的家庭劇。”常歡待他看得差不多了,開始跟他介紹這三個劇本的情況。兩人在辦公室裡談了很久,最後決定參加《古道熱腸》的試鏡。
告別常歡之後,鄧廷歌眼看還有時間便打算跟鍾幸說幾句話。但鍾幸不在辦公室。鄧廷歌最後離開寫字樓時,距離他必須搭乘的最後一班車還有一個小時。
他並不打算約羅恆秋,時間太緊了。一般這個時候羅恆秋都在公司開總結會議,想見也見不到。他掏手機給羅恆秋髮資訊,抬頭卻看到一輛熟悉的車停在路邊,羅恆秋正靠在車邊抽菸。
鄧廷歌心裡一下就刷的亮了起來,燦爛又光明。
“師兄!”他奔了幾步,突然想起常歡剛剛告誡他在外要時刻注意形象的話,連忙收了腳步,穩穩當當地走過去。
羅恆秋手忙腳亂地把煙給掐滅扔了。
“……又抽菸。”鄧廷歌有點不快,“不是說好了不抽那麼多麼?”
羅恆秋有些無奈地看他,看了一會就笑了:“好,不抽,今天都不抽了。”
他本想帶鄧廷歌去吃飯,但路上又碰到堵車,時間已經來不及了。鄧廷歌在肯基基買了漢堡套餐,兩人尋了個僻靜的街邊,直接坐車裡開吃。
羅恆秋吃得不多。他舌頭上的傷還沒好,轉頭看見鄧廷歌狼吞虎嚥,不由覺得自己十分好笑。
他並不是一個急切的人,但那天卻迫不及待地要吻鄧廷歌,而且是非常深的吻。
鄧廷歌根本反應不過來,在他的舌頭探入齒間的時候忍不住一抖,就咬破了。當時確實十分狼狽,一個痛得慘烈,一個又驚又囧又心疼,呼啦啦地狂扯紙巾,連聲道歉。
羅恆秋覺得是自己應該道歉才對。一個直男被同性深吻,怎麼想都不可能一下子就適應。是他做得過火了,沒有控制好自己。所以雖然在電話裡隔空還能挑逗人,但真的面對面時,羅恆秋反而更加拘謹起來。
他也會感覺茫然,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才合適。太迫切,怕嚇到鄧廷歌,他會跑開;而太循序漸進,又怕鄧廷歌覺得無聊,主動放棄。進退之間的度,羅恆秋一點眉目都沒有。無人的夜裡他甚至有時候會帶著點自暴自棄的感覺想,乾脆做點更直接的事情算了,等他教會鄧廷歌怎麼快活,說不定就真的離不開他了。
然而他很快又嘲諷地想,世上又不僅有自己一個喜歡幹男人的同性戀,同樣的快活鄧廷歌也可以從別人那裡獲得。
翻來覆去,七上八下。但在兩個人的通話裡,羅恆秋從來沒有表露出分毫。
“吃完了嗎?”羅恆秋問他,“我先送你到車站吧,路上萬一堵車,可能得二十分鐘。”
鄧廷歌抽出紙巾擦嘴:“不用急,還有半個小時,能到的。”
羅恆秋嗯了一聲,發動汽車。正準備倒車離開這個角落,鄧廷歌突然拉了拉他的衣袖。羅恆秋迷惑轉頭時被他抱住,吻個正著。
充滿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