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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吐出一口氣,去見了上谷公主。
“國師,讓你受委屈了。”拓跋迪一見到她就連忙起身,深感歉意。她聽州牧說了原委,頓時臉上大臊。那牢房裡是什麼情形,即使她沒去過,但大魏的牢房她總見識過。竟然讓楚離在那種環境裡待了四天,拓跋迪卻是心中歉疚。她卻忘了,楚離現在的處境,比牢房更糟糕。
楚離盯著她的眼睛,見她眸中確實滿是歉意,半晌,到底是心裡鬆了口氣。上谷公主能如此坦蕩地望著她,還如此擔心她,如此歉疚,顯然不是作假。楚離有些慚愧,覺得自己冤枉了好人,連忙說,“沒事,與公主無關。”
拓跋迪說,“都是高允那廝作怪。”
“高允?”楚離這才想起他來,“他在何處?”
“早就走了,不然,本宮可不會輕饒他。”上谷公主端出了架勢來,又道,“你若是心中不解氣,本宮可以替你出氣。高允是走了,可那下令的州牧卻還在。”
“在哪兒?”
“院子裡候著呢,負荊請罪。本宮倒要看看,他多有誠意。”
楚離笑了笑,“這事兒也怪不得高允。”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