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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她決定先開口。“眼前這位‘吊’先生‘死鬼’同學,不知您擋住小女子的去路有何貴事?您學識淵博,應該聽過‘好狗不擋路’這句名言吧!”言下之意是有屁快放、沒事滾遠點!
哇!他還沒開始行動,她就先賞他一頓排頭吃!刁斯貴不是聽不懂人家話裡的意思,只是這種“欲擒故縱”的招式只適合美女用;像她這種長相的——還是別用的好,省得嚇跑有心的人。要知道會看上她的人不會好到哪裡去的!而他——是為了賭,可不是有心人。
“喂!你怎麼還不走?是有事找我嗎?”會有事嗎?她跟他應該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吧!一個天南。一個地北。
還用這招!唉!真是不自量力的女孩!不過他大人有大量,面對女性,不管老少高矮胖瘦,是紳士的就該有禮貌;更何況,他必須追上她並打個火辣辣的“啵‘才行呢!
刁斯貴瀟灑地甩動頭一下,透露出平常水準的帥勁和貴氣,面對這種故意裝成冰山的女孩,第一次見面只需用眼神稍稍放一下電,並以一定頻率的低沉聲音說話,就能融掉那層假冰膜了。
“林凌芬同學——”
“不好意思!”林凌芬突然打斷他,挺不悅地脫了他一眼。“你可以叫我林同學,林小姐或阿芬,就是別叫我林凌芬或凌芬。”她的人生之所以那麼鬱卒,就是被名字所害!林凌芬……一個“零”就已經很慘了,她老爸還給她兩個零!凌芬、凌芬——害她收入呈現“零分”狀態,一路長黑!
看吧!他都還沒說完話,人家就已經要他別叫得那麼生疏了,哈!他有三個月不用洗衣服了!
“那我叫你小芬好嗎?”他乘機進一步。
“隨你。嘴巴長在你身上,只要別連名帶姓或叫我名字就行了。”
“那你也別叫我中文名字。而且我姓刁不姓吊,是斯文高貴的斯貴,不是死鬼。”他也有他的禁忌。“我的外文名字是藍提斯,叫我提斯就行了。”林凌芬會知道他的名字他並不驚訝,畢竟他太有名了!只是他不喜歡有人叫他中文名字。
林凌芬微皺眉頭。“當‘吊死鬼’就已經夠慘了,你還要”爛‘到被人’踢死‘?造孽太深也用不著這樣贖罪吧?太殘暴了。“
刁斯貴瞳孔放大直瞪著她,綠眸裡帶的不再是電而是震驚!她她她——這樣“轉譯”他的名字……
如果林凌芬會去在意他人的神色那才有鬼呢!右手食指中指併攏含在嘴裡,吹了聲口哨,將在天空中高唱“我是隻太陽鳥,飛就飛、叫就叫……”的“吃飯”叫了下來,讓它停在自己肩上,便繞過刁斯貴走了。
前後有一分鐘之久,刁斯貴處於驚愕中無法甦醒,直到一道黑影從空中落下,停在林凌芬的肩膀,他才回復過來,但腦子還無法有效地正常運作,讓林凌芬能全身而退。
他茫然看向漸遠的背影——
那個女孩……是女的嗎?他很懷疑。
西元一五四六年,天文十五年……信長在古渡城行元服禮,命名為織田三郎信長
林凌芬整個腦子全佔滿了織田信長行禮的景況,頭埋進史傳裡,從教室中慢慢地走出去。
赫!眼前的鉛字突然被一大片紅的綠的玩意給蓋住,直覺反應地將書閱上夾在腋下,向後退一步要看清方才碰到的紅紅綠綠是什麼東西。
玫瑰花!?
她抬頭一看——昨天的白牙和綠眼珠再度映人眼裡。
巧合嗎?昨天撞到他的人,今天碰上他的花,見鬼啦!
繞過他往前門的方向走去,偏他大步一跨又擋在門口,一如昨天的情況。
衝著她來的!林凌芬瞥了四周一眼,很好!今天的圍觀人潮相當洶湧,真是可惡!她不喜歡引人注目,平常也不是會引人注目的那型,可偏偏一個本來就引人注意的傢伙正對她做出如此明顯的怪異舉動,連帶她也得引人注目,真是混帳!他想當珍禽異獸供人參觀是他家的事,犯不著拖她下水吧!無聊!
儘管內心氣得昏天暗地,她表面還是平靜無波,拜織田信長多年的蒸陶,讓她學會不把真正的情緒寫在臉上。
“你找誰,我可以幫你看看她在不在教室裡?”她氣態平穩地說著,一副不認識他的樣子。
“找你。”刁斯貴擺出最好看的笑容,他一向清楚唇角上揚幾度最能勾引女孩子的芳心。
果然!林凌芳聽到身後大小不一的驚歎——來自教室內的女同學。
對喀!春天快到了!萬物發情的好時節。
刁斯貴優雅地耙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