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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輕嘆,還一邊微微搖了搖頭,“老嘍。……”
“太爺爺,您才不老呢。”果凍在邊上,這個時候很是認真的插了一句,“您每天早上都在打太極拳,連我都跟不上您的動作呢。”
“呵呵,小丫頭,就你會說好聽的。”老太爺拍了拍果凍的手,轉而看到賈似道有些好奇的目光,老太爺倒也爽快,很是大方地說了一下當年的事情。原來所謂的小張,就是洪老太太的丈夫,也是老太爺的一個記名弟子。
只是,老太爺是比較喜歡收藏瓷器一類的東西,但是小張,卻是喜歡紅木傢俱一類。
說起來,老太爺和小張的關係倒是有些亦師亦友了。那個時候,小張還在北面做些生意,家裡的家境什麼的也都還不錯,只是家裡沒什麼長輩,和洪老太太正是新婚燕爾。因為洪老太太的家境同樣不錯,家族裡的人也頗有些勢力,婚嫁的時候,就在北方辦的,搞得比較熱鬧。一些親戚朋友什麼的,也都送了不少的好東西。尤其是像老太爺這樣的收藏愛好者,出手自然不會太過簡單了。老人家到現在都還記得自己送的是清朝的粉彩的這麼一口小碗,送給新婚的兩人,倒也別有一番意蘊。即便不是落了款識的官窯,卻也是件難得的精品。
只是後來因為小張的回鄉,以及遇上了國內的文化大革命,這麼一耽擱,老太爺倒是失去了小張的音信。唯一有印象的,就是送給小張的粉彩小碗,以及這套清宮五件了。畢竟,小張家裡的瓷器可不多。而傢俱什麼的,即便是老太爺現在看到了,也可能不怎麼回想得起來了。
難怪老太爺在見到果凍給出地清宮五件地照片地時候。會表現出一些激動。
本來。在臨別地那會兒。張老先生倒是樂意把瓷器什麼地送給老太爺呢。因為老太爺經常去他家裡頭。對於這套東西上過手。鑑定過。是套好東西。印象很是深刻。只是這清宮五件這樣地東西。以及其用途。如果是送人地話。實在是不太好意思出手。更何況。在張老先生地家裡。那個時候倒也沒把它當成古董來收藏著。甚至就擺放在家裡。還在使用。
於是乎。這麼一套東西。就被張老先生給帶回到了臨海。並且。在前一陣子。最終以低廉地價格。落入到了賈似道地手裡。賈似道倒也覺得自己算是挺幸運地了。老太爺聽著賈似道地訴說之後。也不在意。古玩這一行。這樣地撿漏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尤其還是洪老太太親自拿到古玩街去賣地。即便不是被賈似道撿漏了去。恐怕。也會被別地人收走。
那樣地話。老太爺還不知道能不能再次有這個機緣。再看到這套清宮五件呢。這麼一來。老太爺倒是有些樂呵呵地稱讚起賈似道地魄力了。尤其是聽聞賈似道地說法之後。知道賈似道還僅僅是個收藏界地新人。
一個新人。能在古玩街就隨意地出手個幾千塊錢地。也算是比較少見了。
這年頭。作舊地東西。實在是太多。幾乎到了在古玩市場淘東西地話。十有**都是新仿地地步。即便是老太爺自己去古玩市場逛逛地時候。也大多都是看上幾眼。感受一下那種淘寶地樂趣而已。真正值得出手地。實在是不多。
倒是果凍在邊上聽到賈似道僅僅是花了三千元不到就收上手這套瓷器,再次看向賈似道的目光,頓時變得有些憤憤起來。
要知道,在最初的時候,她還開價三千塊,被賈似道好好的取笑了一番呢。
賈似道不禁臉色一紅,目光有些閃躲。還在看到了邊上自己
的皮包,一拍自己的腦門,怎麼就把正事給忘記了呢
向老爺子告了個歉,賈似道先是從皮包裡小心地拿出了那塊看上去像是磚頭的青花瓷器。先前聽老太爺說到洪老太太家的家境的時候,賈似道就琢磨著,沒準自己後來去的一趟洪老太太家收上來的兩件東西,又一次撿到大漏了。
別看古玩街的小販們,嘴裡經常說著什麼在某某農村裡,搞到一件哪個朝代的珍品,還是祖傳的云云,其實,那都是一般的說辭而已。真正值錢的古董,大多數都藏在一些家境富裕的人家裡。
底蘊這東西,並不是說祖傳下來一件兩件東西,就能夠改變得過來的。
無非是說從農村裡搞來的破破爛爛的東西,更有噱頭一些,更有吸引力而已。就好比博物館裡陳列著的展品,又有多少是破破爛爛殘缺不齊的呢?古董古董,並不一定就是很舊、很殘,看上去很有些年頭的那種。打個最簡單的比方,一些文房中的擺設器件,像精美的筆洗、筆筒什麼的,幾百年來,即便是到了現代,看上去依舊是熠熠生輝,就跟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