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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她終還是忍不住問出口,“你三哥的孩子怎麼不會說話?”
季苒像是被驚嚇到了,略顯緊張不自主脫口而出,“你見了卡卡?!”隨即掩了掩口,糾結了半天,“我的意思是……你們見面啦?”
絕口不提就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那是自欺欺人。笑了笑,她既然敢問自然是放下了,“我和他真沒什麼了。只是偶然碰到覺得卡卡挺可憐,不怎麼開心似的。”
一聽這話季苒可算鬆了口氣,吉喆這樣說她就不用說話瞻前顧後的彆扭,“是怪可憐的,本來會說話的……是我姨夫吧喜歡養植物養了盆花葉萬年青,卡卡那孩子也調皮不知道那花葉有毒揪下來吃,發現送醫院的時候都晚了……我哥到現在都埋怨他們沒給看好,都很少帶卡卡回去。我哥那人脾氣……你知道……那麼忙根本就照顧不好孩子可死活就是不讓任何人帶,卡卡一個人挺孤單,偶爾也到我那裡去,誰也沒辦法。”
孩子的媽媽呢?即便是離婚了孩子是無辜的,不管不顧也太狠心了吧?再好奇她深知不該問的不能問,“我看他有點慣著孩子。”
季苒重重的點頭,“慣著,那就是一祖宗。跟她爸一個毛病來脾氣就摔東西,專挑那貴的摔。上回在我家‘啐’了我一水晶花瓶,心疼的我喲。那孩子真沒法管。”
親生骨肉能不慣著麼?如果自己的……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她拉著季苒走到一幅畫前,“看看我的新作品,怎麼樣?比當年有進步吧!”
季苒仰著頭認真看。顏色鮮豔奪目,色彩運用的過分豔麗大膽,奪人眼球又彷彿要熾傷人的眼。如果說吉喆從前的作品是淡淡的水,那麼現在的就是熊熊火焰。標籤上寫著《只怪時光太動聽系列作品》,季苒若有所思,說:“吉喆,你變了,整個人給我的感覺都不一樣了。比以前畫的更有感覺了。你畫的是時光?”
“是啊,很抽象吧?我比較擅長抽象派。”
季苒挨個的看,不知道為什麼,這組畫給她的感受並不是時光的動聽,而是一種殘忍,每一筆都彷彿能滴下血來,叫人看著心驚。無論眼前的吉喆笑的有多麼燦爛,那些曾經刻在心上的傷都會留下永遠無法磨滅的疤痕。不用說她也比誰都懂。
“吉喆,你啊一定要嫁個好男人。”
幾天之內已經有兩個人對她說同樣的話,而且是兩個對她都很重要的人。也許自己真該有所打算了。上一段感情目的不純,去向不明,對待不善,最終遍體鱗傷。沒人知道,讓這樣的她再去學習接受下一個,有多難。
第十八章 (2)
剛忙完畫室的事情就接到西西的簡訊,說讓她去幫忙拿一下電腦,電腦忘在主顧家裡了。一問,原來是去相親了沒時間。剩女的春天不容易啊。她看著發來的地址似乎很遠。高階住宅區的保安相當負責一直把她領帶門口才離開。
按下門鈴她環顧四周,這裡的環境好的都可以拍偶像劇。門開啟,她抬頭,一下子呆住了,僵在原地半天沒動。怎麼就沒想到西西的主顧是他呢?不過,他搬家了,以前的房子是二十多層的電梯公寓。想不到也應該。
賀子燊抬眼看她,像招待平常客人一樣,“進來吧。”
“那個……我拿了電腦就走。”
“還有事?”
都快吃飯了能有什麼事啊,她竟然老實的回答:“也沒有……”
“那不就得了,進來。”
又是那種近乎命令的口吻,她偏偏像著了魔一樣走了進去。坐在沙發上有些坐立不安的。卡卡從樓上跑下來一下撲到她懷裡,弄得她多少有些不自在。
卡卡打手語,她看不懂,急的撓撓下巴,笑這說:“阿姨沒學過手語啊。”
“我想你。”卡卡在小本子上翻了幾頁舉到她面前。
歪歪斜斜一看就是小孩子寫的,“你這麼小就會寫字,真聰明,比我們家茴香聰明多了!”
卡卡又翻了半天似乎是沒有,趴在她腿上寫字,寫完遞到她手裡,“你不要走好不好?你陪我玩。”
她只想拿到電腦就立馬走人,可是這孩子實在叫人心軟,她假裝答應的點點頭,卡卡咧著嘴笑的無比甜膩。
隨手翻翻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寫了一堆簡短的話,“爸爸,我要吃糖”“爸爸,你是壞人”“我想奶奶,我要吃菜”“我不想上學”……似乎很有趣,她笑著合上小本子,卻在本子背面看到三個字,心中大驚,耳朵有些耳鳴。
賀年卡。這個孩子叫賀年卡?這個名字是她當初開玩笑的時候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