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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你什麼意思啊?我跟你說我不是渣子!”
“關我什麼事啊?你是不是渣子是你自己的事情,不要整天在學校門口,也不要再來煩我了!我是老師。”
陳建文呵呵的在她背後笑了,從那一天起,他就決定要追到她!
太陽下山的時候,秘書上官玲敲門進來,道:“陳總,有您的一封信!”
陳建文從回憶的沉思中醒過來,用手搓了一下臉,道:“拿過來我看看!”
信封上沒有寄信人的地址姓名之類的,信上也沒有署名,但看郵戳是本市發出的。
信上寫道:
陳建文,你是個社會敗類、渣子,這個事實永遠都改變不了!
作為嚴小玲的親人,我永遠也不能原諒你對嚴小玲的傷害,永遠都不能!
等著吧,等著我狂烈的報復吧!
陳建文看完信,心情說不清楚是沉重還是累,他只覺得這封信像是揭開了自己剛剛長好的一塊傷疤一樣,讓他有一種異樣的鑽心的疼!他慢慢的閉上眼睛,淚水從眼角漸漸的流了下來,心裡有一個聲音在喊道:“來吧,來吧,我該死,殺了我吧!” 。。
回憶
陳建文在最近幾日裡都在猜測,到底是誰給了他這封信!
嚴小玲已經過世了有六年了,也就是在嚴小玲過世的那一年陳建文的公司是突飛猛進,並在三年前成為市裡的納稅大戶,在那一年陳建文被市裡評為了市裡的優秀企業家。陳建文記得清清楚楚,嚴小玲的老家是農村的,他曾經陪著她回去過。在嚴小玲的家裡陳建文只見到了她家裡的父母,並沒有看見她的兄弟姐妹。據嚴小玲講,她還有一個妹妹,是被送給遠門的姑姑家養著的。
這在農村是常有的事情,有些人家沒有兒女的會和自己的兄弟姐妹商量將他們的兒女過繼一個來,嚴小玲的妹妹就是這樣的過繼給她姑姑家的。
在嚴小玲過世後三年時間裡,陳建文是每一年都會帶著禮品什麼的到她的老家去看望她的父母,除了彌補自己曾經的過失之外,也想能夠安慰一下嚴小玲父母老年喪女的心情,可是每一次陳建文開著車帶著大包小包的去了之後,都會被嚴小玲的父親大包小包的扔出去,且是一句話都不對他講!
這讓陳建文很是無奈,卻又沒有辦法,只能在每一年嚴小玲的祭日的時候到她的墳上去轉一圈,輕輕的###一下那斑駁的石碑,然後再給那墳塋拔拔草,緬懷思念的在那兒坐一下,彷彿這麼做的時候就能感覺到嚴小玲就在自己的身邊一樣。
那一種感覺讓陳建文是從沒有過的依戀,他感覺這是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可能給予他的平靜安詳和溫暖。
陳建文將那封簡短的信一直襬在自己的老闆桌上,久久的注視著。他知道除了嚴小玲的至親父母很少有人知道自己曾經是嚴小玲眼中的社會敗類、渣子,但是她的父母是不可能給自己寫著樣的信的。
這到底是誰給自己寫的呢?
還有誰清楚自己和嚴小玲最初認識的事情呢?
陳建文排除了一個又一個在最初認識的人,他覺得這都不可能。他仔細的辨別著這簡訊上的筆記,總覺得這應該是出自一個女子之手,字型不大且娟秀,勾折橫豎裡有一份幹練,還有著固執的筆畫順序。
若是女子寫的,到底是誰呢?
陳建文浮想聯翩,他想起自己有一次強行闖進了嚴小玲的宿舍,當時和嚴小玲一塊住的還有一個和嚴小玲一般的年齡女老師,名字好像是叫馮娟。
陳建文清楚地記得,那年夏天有一個南方來的老闆看中了他在本市裡能辦事的能力,其實就是能打,能在建築行業材料市場吃得開的本事,將自己承包的一處工地給他看管。這讓陳建文很是###,第一個他想通知的人就是嚴小玲,於是在一個清晨他穿著大褲衩子和兩道巾的小背心就跑到了嚴小玲的宿舍,恰好馮娟端著一盆水要出去,一下子全部撞翻到了陳建文的身上。
陳建文一身溼漉漉的瞪著眼,看著驚慌失措的馮娟,大聲說道:“怎麼回事啊?你這歡迎儀式搞得也太大了吧!”
說的馮娟撲哧一笑。
她是見過陳建文的,知道陳建文是在街上混得,也知道陳建文在本市裡是屬於撈偏門的,並且她也聽嚴小玲講過陳建文是一個社會敗類、渣子之類的話。但是在見過陳建文找嚴小玲幾次之後她覺得情況並不完全是這樣的,至少社會敗類、渣子不會這麼細心的幾乎天天跑來向嚴小玲彙報自己的思想和工作情況,她在私底下悄悄問嚴小玲如果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