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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還來了呢。”
河惟勉為其難的道:“我也不想來啊!”然後看看陸離,微微頷首,道:“但也不能讓他們這麼誣賴人。”
說著,他臉紅著,咬著牙站了出來道:“我乃神女峰玉潭洞河惟居士,方才黑狗所言句句屬實。”說著,他羞紅著臉拉起了衣袖。
眾人一看那手臂,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衣袖下面青紅一片,有著明顯的傷痕。
他抿著唇道:“這鞭痕,蠟痕皆是舜英所致,傷痕新舊不一,我就算作假也不可能提前數日便作這些傷痕吧!”
玄清啞口無言,一是眾弟子在場,若抵死不認難免讓人心生懷疑,二是明擺著的實力差距,他難道還真敢與陸離打一場不成?
他腦中轉的極快,既然抵賴不得,倒不如坦然的認個錯,也給弟子做個表率。咬碎銀牙道:“既然是誤會,那賠償也是理所應當的。”說著揮了揮手衣袖道:“給陸老闆拿一片大日優曇的花瓣。”
陸離搖頭,認真的道:“不是一片,是兩片。”
“你!”他想說,你別得寸進尺,但顧忌著陸離的身份終究沒敢說出口,仗勢欺人還如此風輕雲淡,真是氣煞玄清!
他喉頭一滾,淡漠的道:“給他拿兩片。”
弈鳴自然的退到人後,小心低聲的吩咐一邊的小童,要如何如何精心採摘花瓣,萬不能傷到花體,小童聽從轉身去摘。
陸離輕蔑的看著玄清,笑容充滿了嘲諷。
“玄清真人準備好受本仙三掌了?”
玄清蹙著眉,冷著臉道:“今日是我技不如人,只能任憑陸老闆處置了。”
不甘願?很好。
便是要你心裡煎熬,臉上沒光才好。
陸離輕哼一聲,抬起手臂,“砰”的一聲,一掌打在玄清胸口。
玄清連退數步,一口老血噴出口外,體內的靈氣更加渙散四處亂撞,丹田處疼的直冒虛汗。陸離凌空一躍,第二掌擊在他的後心。
原本正後退的玄清後背受力,身子像斷線風箏一般又前仰,眼看著要跌在地上,陸離拎住了他的衣領。
玄清強撐著,幾乎要暈過去,血和著嘴裡被自己咬掉的肉塊滴在地上。
他的臉距離地面僅僅一線之隔,眾弟子連看也不敢看啊。
這可是靈塔峰的上仙!
他們尊重的連話也不敢多說一句的師尊啊!
他怎麼會被人打成這個慘樣!
陸離輕哼一聲,笑著問:“第三掌,我該打在何處呢?”
他說著這話,拎著玄清衣領的那隻骨節均勻的手指輕輕一鬆。
玄清重重的砸在地上,口中“咕嚕咕嚕”的吐著血沫子。他費盡全力,抬頭看向陸離,一雙眼中充滿了怨毒的恨意。
陸離這人實在可恨!
他若單單打自己三掌,那也算不上什麼,本來嘛,上仙被靈仙打了,話傳出去也算不得多丟人。可是他!竟然如此的羞辱自己,遲遲不肯落下第三掌,就讓他的徒弟們看著自己師尊的慘象!
可恨!
可恨!
可恨!
陸離看著他的眼神,彷彿他就是塵埃般的不值一提,而自己從未將他放在眼中。他輕聲一笑,然後俯視著他,道:“不滿?恨我?可你就是這樣對待攸寧的不是嗎?”
“今天我來,便是告訴你。”他轉眸環視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一眾人,一字一句的道:“你們,所有人。”
接著將目光自此放到了玄清身上,道:“攸寧已入了我蜉蝣客棧,她是仙是魔,我說了算。她已與你們再無半分瓜葛,若再敢圖謀她什麼,我折了一身功德,絕不姑息。”
最後一個字落下,一股強大的威壓襲來,他衣袂翩翩,墨髮齊飛,一個冷眸,瞬間數名弟子跪倒在地,連頭也不敢抬。
這時候,小童將裝著大日優曇的錦匣拿來。
雅亮臉色煞白,雙手將錦盒遞給攸寧,哆哆嗦嗦的道:“陸,陸老闆,既然傷害門中弟子的並非攸寧,我們自然不會再去強逼,這是大日優曇,您拿好。”
陸離斜睨著雅亮,收了威壓,接過錦盒。
再垂眸看向趴在地上的玄清,回身一掌打在他的後心上,玄清青筋俱現,雙眸血紅,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鮮血不要錢似的淌著。
陸離收回手掌,揚頭道:“出家人不打誑語,說了三掌,我怎會食言?”說完,在一片寂靜中,帶著河惟黑狗飄然而去。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