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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常提起那個個性冷淡的佛修吧。”
衡珂眯著眼睛笑了起來,爽朗的笑聲傳遍了空蕩的宮殿。
“沒錯,沒錯,就是那個不近女色,清心寡慾的傢伙來著,你怎麼猜到的?”
九令笑著道:“你總提起只有他和另一個魔修朋友,又說那女魔修是個一根筋的傻姑,她自然是不會奏琴的,所以想來想去,也就是指他吧?”
“我的九令真是聰慧。”衡珂笑著伸出手,想要摸摸她的頭髮,卻堪堪的停在半空,面色略顯尷尬的收回手來,道:“真是聰慧。”
九令微挑眉梢,他又收回手了。
是在害怕什麼,還是心有顧及?
也對,也對。她即將出嫁,不該與外男如此接觸的。
她微笑著問道:“夜深了,你該歇息了。”
衡珂心間一疼,天知道,他多想摸摸她的秀髮,她的頭髮那麼光亮順滑。他想要帶著她去飛一次,讓她開懷大笑一次。
“衡珂上神,你該歇息了。”她微垂眉眼,緘默有禮。
這種疏離感,讓衡珂幾乎要發瘋了。
他手指微微彈動了一下,終是按耐住心裡的衝動,苦笑著道:“你也早些歇息。”
九令站起身來,微微頷首行禮,目送著他走出大殿。
世界再一次靜了下來,就如同那人從沒出現過一般。
彷彿她的世界本該如此。
側目看著榻几上衡珂沒喝完的酒,她鬼使神差的坐在榻幾邊,拿起他手握過的酒杯。
晶瑩剔透的琉璃酒盞,冰涼的與這夜一樣。
斟滿酒杯,她一仰頭喝了下去,喉頭一陣辛辣。
“咳咳。”輕咳了兩聲,覺得臉上滾燙,酒液所過之處,辛辣的傳來一陣暖意。
“原來酒暖人心,是真的呢。”她抬手又斟了一杯酒,再次仰頭喝了下去。
她直接拿起酒壺來,半仰著上身,抬起下巴來,將酒壺舉高,只見她手腕微微翻轉,酒液從壺嘴一洩而下。
第一百六十五章 巫山風光
九令直接拿起酒壺來,半仰著上身,抬起下巴來,將酒壺舉高,只見她手腕微微翻轉,酒液從壺嘴一洩而下。
酒液滿溢,從唇角順著修長潔白的脖頸淌下來,暈溼了領口。
眼淚順著側臉的痕跡,淌進發髻間。
她抬手取下發簪,秀髮順滑的披散在肩上。
九令不明白,為何要哭呢?
為何突然覺得這般的委屈呢?
她多希望那人真的能夠將她擁進懷裡一次,可他,可他總是這樣拒她於千里之外。她深刻的知道,她的一生都不屬於自己,知道自己該遠離這個人。
可就是,就是想不顧一切一次!
她默默的放下空蕩蕩的酒壺,伏在榻几上,嚶嚶的哭泣聲壓抑著,便是連哭,她也不敢哭出聲音來。
她活著有什麼意思?
隔著木質的大門,衡珂手撫著房門,聽著裡面傳來壓抑的哭聲,心如刀絞。
夜幕之下,一門之隔,兩個世界,兩段人生。
若是此刻離去,互不干擾,也是好的。
可他卻是就這麼站在門外,不進去,也不離開。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穿透微薄的霧氣,金光灑落人間,空氣中瀰漫著清新的青草氣味。
靈塔峰的弟子向來穿著素白飄逸的門服,幾個內門弟子在山林間穿行著。
突然,一個魅惑清豔的女子傳來嬌滴滴的呼聲:“哎喲,腳好痛!”
領頭的是清風真人座下第一大弟子檀愛,他面容肅穆微微一怔,上前詢問道:“姑娘,你怎麼了?”
名門正道的少年嘛,心裡總是有些俠義肝膽的。
女子眸光清亮,流光美眸微微一轉,道:“小女子是隨家人來拜神的,只是貪玩與家人走散,又崴了腳。”
檀愛看看身後的兩個師弟,心想,這巫山之上哪來的什麼神?這女子來的怪異,心裡不由的有些警覺,但若真是普通凡人女子,放著不管也不是他的個性。
“右江,你來揹著她,我們將她放在前面的大路上。”
一個微胖的男子眼睛眯了一眯,笑著道:“師兄,這樣的好事也能想到師弟,多謝啦!”說著,他搓搓手走上前去,一把將女子抱在懷中。
一股馨香撞了滿懷。
女子身段窈窕,緊貼在右江的胸前,不經意間用手指勾了勾他下腹某處,滿面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