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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面凝神接住,一面冷笑道:“我的妖法再妖,有你們的九陰白骨爪妖嗎?”
梅超風一時語塞,見空手鬥不過我和上前助戰的清媚,右手在腰間一拉一抖,突然現出一條爛銀也似的長鞭,展開九陰真經裡記載的毒龍鞭法,已如狂風驟雨般向我二人打來。這一動上兵器,我和清媚立感不支,尤其那梅超風的銀鞭上,更裝著十多個明明明的尖利倒鉤,只要帶到一點,必定連皮帶肉拉去一塊。清媚的寶劍並非利器,我又是空手對敵,兵器上已經吃了大虧,更兼武功等級差得過遠,一時便險象環生。其間我雖幾次用到煉心彈,但對於行動如同鬼魅的梅超風來說,並不形成什麼威脅。
我見實在支撐不住,便對清媚叫道:“對方太厲害了。我們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吧。”
不等清媚回話,突聽背後有人陰測測的說道:“想手?沒那麼容易。我要將你們的全身骨頭打斷,以洩我心頭之恨。”
我倆偷眼看去,只見不知何時,陳玄風已震熄了身上的毒火,只是渾身早已燒得破破爛爛,臉上更是一片焦胡,比起灶君菩薩也不逞多讓,清媚看得差點笑出聲來。梅超風見了大怒,銀鞭猛卷,已如毒龍般將清媚團團圍住。陳玄風見了我也是仇人眼紅,大吼一聲,左右雙爪圈、鉤、旋、轉,極盡變化之能事,招招不離我腦門要害。我見陳玄風情急拼命,又心繫清媚安危,顧不得旁人面前不得顯露闌珊匕法的禁令,一把抽出暗夜匕,抬手就是“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這最為暴烈的兩招,刀光閃閃化作萬道銀蛇飛舞,吞噬整個夜空,顯得煞是好看。
陳玄風不料又突生變化,眼見我攻勢過猛,匕首更是鋒利無比,不敢輕拭其鋒,噌噌噌連退三步。我見機不可失,忙搶出圈外,反手一顆煉心彈向陳玄風打去,又一招玉壺光轉,在空中連轉五轉,連人帶刀直向梅超風衝去,口中聲撕力竭道:“清媚你快走,不用管我。”
清媚這次卻沒聽我的話,掏出三枚傷情釘向梅超風射去,口中卻道:“不。上次在長安,我轉身逃走卻一直擔心你的安危。當時我真的好難受。這次我決不先走了,要走我們一起走,要不就一起死在這兒。”
時機稍縱即逝,陳玄風閃過煉心彈,立刻和梅超風一前一後將我們困在核心,一時間爪影縱橫,鞭影漫天,四面八方困得水洩不通,就是再想逃也屬不能。
打著打著,我的內力也已所剩無己,清媚更是精疲力竭,只是靠意志在堅持戰鬥。銅屍鐵屍雖說好點,也是氣端如牛,但硬憑一股狠勁,仍是出手如電,逼得我們全無端息之機,連伸手入懷掏顆藥吃都屬不能。眼見陳玄風倏的一爪,已硬搶過清媚的長劍,接著一爪直抓她的喉管。我見清媚命在傾刻,也不顧身後銀鞭飛至,側過身去一掌擊向陳玄風抓過來的手爪。哪知陳玄風左爪後發先至,一下正中我的肩頭,登時抓得鮮血淋漓。這時梅超風的銀鞭也抽在我的腰間。
我哇的一聲慘叫,嘴角已湧入鮮血。這一鞭內力強渾,直震得我五臟欲裂,要不是我內功深厚,只怕這一下就要了我的小命。梅超風見一招得手,絲毫不給我喘息之機,銀鞭一抖,跟著就是一鞭,往我天靈蓋上砸落。那邊陳玄風也騰空躍起,右爪猛插清媚的天靈蓋。
我和清媚再也無力抵抗,只待閉目等死,忽見眼前晶光一閃,兩道同樣沙啞的聲音叫道:“還不住手!”
我張目開去,卻見兩名黑衣人,全身勁裝,頭戴頭套,手持晶瑩剔透的鑽石匕首,使得卻是闌珊匕法裡的那招“寶馬雕車香滿路”,動作優雅,從容不迫,輕描淡寫間已化解了黑風雙煞的三大殺招,並將之逼出五步之外。
陳玄風見又來了強敵,大怒道:“你是哪條道上的,敢管我們的閒事。”
身材稍高一點的闌珊大令主道:“陳玄風,你好大的口氣。就是你師傅我也想殺就殺,憑你二人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黑風雙煞一生最敬重黃藥師,見闌珊令主對師門不敬,也不廢話,厲吼一怕,便上前撲去。一直沒說話的闌珊二令主卻對我冷笑道:“這麼久沒見,你看你的闌珊匕法練成什麼樣了。剛猛有餘,柔韌不足,你給我仔細看好了。”說著,連用“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處。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這些比較陰柔的招式攻敵,看似動作不快,實則攻敵之必救,逼得梅超風怪嘯連連,仍被逼得連連後退,全無還手之力。
闌珊大令主又道:“善攻者動於九天之外,獅子搏兔,亦用全力,餓虎撲羊盡殺著,利箭穿心穩準狠。”口說手劃,“東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