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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月疏星。
我在自己的帳篷裡緩緩的睜開雙眼,心中滿是喜悅。三個月了,我離開星宿派三個月了。這三個月裡,我不僅在炎黃靠賣武器賺了五千塊人民幣,而且一直努力殺怪練級,武功更是大有進步。其間每天早晚,都用星宿特製的木鼎引來毒蟲毒物,用來吸取毒質。光是引毒用的香料,都在藥店裡買了幾回,可見練功之勤。此時我的一身毒功,在同級別中,已是誰都不怵。記得我化功**升到40級時,實在想試一試pk的滋味,於是在湟源城中訂做了一個頭套,將整個腦袋包住,然後躲在一處練級點的山谷之內,只等有玩家過來,便出手偷襲。沒過多久,果然有個玩家過來,我伸頭一看,看衣著像個崑崙派弟子。崑崙派的,想必已學會崑崙派的鎮派絕技所謂伊人劍了吧。我惹得起嗎?正自蛇鼠兩端,那個玩家已越走越近,我心一橫,牙一咬,暗想:管他三七二十一,實在不行,我那闌珊匕法絕不在所謂伊人劍法之下,未見得就拼他不過。於是凝神靜氣,等那玩家經過,運起摘星步,身子已如一道輕煙,一道電閃,無聲無息潛至那玩家身後,一爪向他後心要穴劈去。
沒想到那人著實武功了得,聽得腦後生風,已知有人偷襲暗算,突的一個轉身,閃過我那一掌,也來不及撥劍,雙掌驟起,一招「天清雲淡」,一掌擊向我的面門,另一掌卻按向我的小腹。招式熟練,動作迅速,不愧是崑崙高足。我見偷襲不成,也不慌亂,使出三陰蜈蚣爪法,雙爪忽隱忽現,鬼魅般劈向那人。那人這時已看清我頭戴頭套,不禁大罵道:“何方鼠輩,竟敢偷襲暗算你家爺爺?嫌活得不耐煩了麼?”
我朗聲一笑,叫道:“你也不必出口傷人。我就是喜歡偷襲暗算,你要怎麼著吧。”口中說話,手底下也不閒著,身形圍那人一轉,掌影縱橫毫不留情,剎時間,已還出三招二十一式。那人見我爪上帶著青光,知道喂有巨毒,不敢手掌相接,大吼一聲,陡然施出崑崙派的絕技三陰手,只見掌影重重,已將我全身上下全部罩住。我兩眼邪光閃動,使出摘星步法,身子飄飄忽忽左晃右閃,閃過絕大多數掌影,但最後那一掌卻故意身子一慢。那人以為有機可趁,搶中宮雙掌齊推,一股排山倒海的掌力,直撲我的胸口。我等的就是這一著,雄腰一挺,運起全身內力,雙掌後發先至,早跟那人雙掌貼住。
此時四掌相貼,比的就是內力。而我的內力含有劇毒,看他怎麼招架。那人也覺我的掌心炙熱異常,自己使用的內力更如泥牛入海,剎時間已是急得滿頭大汗,突的大叫道:“你這是星宿的化功**!你是星宿派的人。”我狂笑道:“說得沒錯,可惜知道得晚了。如今你已盡在我的掌握,看你還敢不知死活的口出狂言?哈哈哈哈。”
那人掙扎了一番,卻硬是擺脫不了,眼見身體越變越綠,當機立斷道:“臭小子休得猖狂,今天算你狠,改日我猛敲自當上門討教。”說著惡狠狠的盯了我一眼,口裡溢位鮮血,身體已化成了星星點點。我知他是運起崑崙派足道聖訣自斷心脈而死,輕笑一聲,也不在意,彎腰撿起猛敲死時掉下的一本書,放眼望去,卻見書上寫著四個大字“迅雷劍經”。
我知這迅雷劍法雖不是崑崙派的絕頂劍法,但得來也頗不容易,自得一笑,便將迅雷劍經收入囊中。我雖然不學劍術,但日後估計也能賣個好價錢。
想到這裡,我不禁又想起猛敲死時那猙獰的臉色,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緩緩站了起來,收起帳篷,又向練級點衝去……
第二天早上,我夾著書來到教室,照例坐在最後一排,雙手插在褲袋裡閉目養神,只等著老師上課。剛坐了幾分鐘,便聞著身邊一陣香風襲來。我雖閉著眼也知道是誰,但也不得不睜開眼禮貌性的點頭示意。嚴霜彎腰在我身邊坐好,歪著頭看著我道:“怎麼了?大清早沒精打彩的?你不會介意我坐你旁邊吧?”我無奈的苦笑道:“哪能呢,只是昨天沒睡好,有點困罷了。”心中卻暗道:說不介意是假的。本來你跟韓雪坐得挺好的,不知發的什麼瘋,半個月前突然坐在我旁邊。那時我一般坐在教室中間,結果你一坐我旁邊,我就感覺無數人下死眼盯著我的後背,盯得我後脊樑都一陣發寒。美女的力量還真大,可我都不知道是為什麼。而且半個月來天天如此,還時常跟我套近乎,一是什麼藝術人生,二是什麼動感流行,三是什麼美味佳餚,四又是什麼興趣愛好,電得我暈暈乎乎的。我是不覺得什麼,可坐在旁邊的那些男性同胞們一個個卻是妒忌得要命,一個個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幾乎欲將我除之而後快。我的個性偏於冷漠,群眾關係本就不好,哪還架得起你這麼一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