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4頁)
噹噹噹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告訴他。“別忘了這一點。”
“你也是,Bella。我會的。”
我吻了他的臉頰,幾乎同時,他也回吻了我的。
“打電話給我,”他說。
“很快,”我答應了他,也知道這是我唯一能夠答應的事情。只是一個電話。我的父母可能不會再被允許見我;我會變得大為不同,變得十分、十分危險。
“那就走吧,”他粗聲粗氣地說。“別晚了。”
來賓們又為我們讓開了一條道。在我們透過時,Edward緊緊地將我摟在身旁。
“你準備好了嗎?”他問我。
“是的,”我知道這次是真的準備好了。
最後Edward在門階上親吻了我,觀眾爆發出一片掌聲。接著在一片撒米的風暴中,他帶我衝到車邊。雖然大部分都偏離了目標,但是有人,這個人極有可能是Emmet,撒出的米不可思議的精準,我也被不少擊中Edward背部彈起的米所命中。
裝飾車子的鮮花,延車身縱向形成了一條花帶,長長的薄紗緞帶繫了一打特別設計的馬蹄鐵——每一個都是嶄新的——拖在保險槓後。
Edward掩護我上了車後,他也鑽了進來。我還在不停向車窗外家人揮手的方向喊著“我愛你”,車子發動起來,絕塵而去。
在我最後的記憶畫面中,菲爾雙臂溫柔地繞過蕾妮,後者一隻手緊緊地反抱住菲爾的腰,另一隻手騰出來握住查理的手。有那麼多種不同型別的愛,這一刻都和諧在了一起。為我描繪出了一幅希望的畫面。
Edward攥緊了我的手。
“我愛你,”他說。
我把頭靠上他的手臂。“這就是我們為什麼在這裡的原因。”我引用了他的話。
他親吻了我的髮梢。
待我們駛上了漆黑的高速公路,Edward猛地一腳油門,我聽見從我們身後的樹林中發出了一陣喧鬧,蓋過了引擎的轟鳴聲。如果我能聽到的話,那麼他也一定能。但是隨著聲音因為距離而漸漸飄散的過程中,他什麼都沒說。我也保持著沉默。
徹骨的,心碎的嗥叫漸漸微弱下去,直至消失殆盡。
5.埃斯梅島
“休斯頓?”我突起眉毛問道,當我們到達西雅圖港灣的出入口時。
“只是在去的道路上” Edward笑著肯定我。
當他弄醒我之後我很難再倒下去睡。他拉著我透過終點時我一直糊里糊塗的,在眨眼數次後努力記起要怎樣睜開我的眼睛。在我們停在國際檢驗臺檢驗我們下個一航班的時候,我花了幾分鐘時間才明白髮生什麼事。
“里約熱內盧?”我有些輕微不安地問。
“再次停住。”他對我說。
飛行旅行到美國南部是漫長卻又舒適的,前提是坐在在寬敞的一等席位裡並且有Edward的手臂支著我。當我們盤旋在機場上空時夕陽透過飛機窗戶射進來,我警覺地醒來。
我們無法在機場聯絡到另一條我所希望的航班。相反我們乘坐一輛計程車透過黑暗,擁擠,充滿生活氣息的里約街道。Edward用一種我無法理解的西班牙語指示司機,我猜想我們在下一趟的旅行之前已經找到了一家旅店。當我考慮到這個的時候一種極具怯場的痛苦扭曲著我的胃。計程車繼續透過蜂擁的人群,直到他們開始變得稀疏,我們正在接近城市極西邊靠近海洋的地方。
我們在碼頭停下。
Edward引領長長的白色遊艇停泊在夜間近黑的海水裡,他停在一艘小於其它的船,輕巧光滑,顯然內建速度勝過空間大小。豪華舒適,但比其它更為優雅。他輕快地跳進去,儘管還揹著重重的包。他把那些丟在甲板上然後轉過身小心地讓我從邊緣上去。
我沉默地看著他,船正準備離開,他似乎如此熟練和舒適,這讓我感到驚訝,因為他之前從未提到過對划船有興趣。但是話說回來,他對他剛剛做的一切相當熟悉。
正如我們進入公海所展現的,我在腦海裡審查了基礎的地理。至於我能記住的,這裡沒有從巴西吹來的東風……直到你抵達非洲。
當里約的夕陽漸漸消失並最終消失在我們身後,Edward加快了前進的速度。他的臉上是一種因為速度而露出的我所熟悉的興奮笑容。船衝破浪花向前行駛著,海水灑在身上足以讓我洗個澡了。
我盡最大的努力抑制住我的好奇心。
“我們還要再走多遠?”我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