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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手上的漆器,上面繪有硃紅色雲氣紋,十分精美。記得某位張姓學者說,雲氣紋是漢代流行的圖案,代表人們的美好祝願。花紋流暢,線條還帶著詭秘,充滿著美感和神秘感,感覺花紋有一種“靈動感”,他還在漆器上發現了環形的鋪手。
鳳傾蹲下身摸了摸專注的研究漆器的方瓊的小腦袋,小包子臉的方瓊專注起來也很可愛,鳳傾忽然叫他:“方瓊,抬起頭。”
方瓊乖乖地朝鳳傾抬起包子臉,疑惑的看他:“嗯?”
接著鳳傾捧著他的小臉,在他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下。
方瓊眨眨眼;他又被非禮了。
45、血腥和雙打
被非禮的方瓊抿抿唇,然後又淡定的繼續研究他手上的漆器,帶回去也算是寶物吧,而且還是漢代的,被親什麼的習慣就好,他向來都是習慣成自然,況且鳳傾又不是別人,他們同吃同住同睡一張床,親一下又不會少塊肉。
“好了,我們繼續往前走,快到目的地了,把那髒東西扔了吧。”
方瓊有些失望的把東西輕放在地上,其實這東西很有價值的,可惜他帶不走,現在自保都成問題,依依不捨的放下後,垂頭作哀悼狀,這可是一筆小收入。
見方瓊依依不捨的模樣,鳳傾單手摟住他就往裡走,這道門沒有邪惡之物啊,只是方瓊覺得自己如被拎的小雞似的一點都不好看,同時又想起這樣對自己的孫權天。
於是,方瓊開始向鳳傾告狀:“剛才那個姓孫的老頭兒用搶指威脅我,還拎我的衣裳,特別不舒服。”
鳳傾看著方瓊委屈似的包子臉說道:“待會見到他的話對付一下就好。”
這個對付一下是怎麼樣方瓊就不知道了,不過,至少鳳傾現在知道這件事,嗯嗯,對他不好的人都要告訴鳳傾,相信大白在的話也會非常同意他的觀點,他倆總是同流合汙,不對,應該是共同進步。
“嗯嗯,要對付一下的。”方瓊連忙點頭,還附加一句,“哥哥,你真好。”
鳳傾嘴角抽了抽,他知道方瓊腦瓜子在想什麼,但是他不說出來,因為實在是太無語,不過這要豈不是更好麼,那個姓孫的老頭兒好像長得不太好看,給他整整那張欠揍的臉就好了。
“嗯。”鳳傾應得沒有一絲愧疚。
方瓊看鳳傾心情不錯便問:“哥哥,可不可以換換姿勢,這樣不舒服。”
不過,此時的鳳傾只是勾勾嘴角道:“不,我喜歡這樣。”
方瓊鬱悶道:“為什麼?”
鳳傾的答案自然沒什麼建樹,便道:“因為我喜歡。”
方瓊幾乎要淚流滿面了,什麼叫他喜歡,被這樣摟著的自己很像麻包袋啊,可是他是人不是麻包袋,即使是小孩也是有尊嚴的,不待這樣對小孩子的。
其實,方瓊還可以走路。
不過,被鳳傾越養慣越懶的方瓊要他走路他還是寧願被當成麻包袋,這個好處可多了,至少不用辛苦他的兩條細腿,不用走路非常好,他要堅持將這一原則貫徹到底,為他的生活構建美好的願景。
進主墓室的路並不長,就只有五六米,這五六米讓步方瓊也心驚膽戰的,不然也不會有以上的對話,在方瓊害怕的時候,無論鳳傾想不想說話,他都會提出話題與鳳傾聊起來,後者自然知道方瓊依然膽小的個性,要改的話一時會兒是不可能,慢慢練練還是能練出來的,他有大把的時間跟方瓊慢慢磨,也有大把的機會給方瓊慢慢去磨礪,這個過程可能會複雜又驚險,但只要他在方瓊就不會有受到危難的那一天,如果那一天到來,也許是他已經無能為力,要死也是他先離去,方瓊依然會過得好好的。
思考得多,路就顯得很短,時間也就覺得過得飛快,剛站定在主墓室的最後一個入口,方瓊和鳳傾的面前就滾來一顆血淋淋的頭顱,而且還有一聲聲讓方瓊想用棉花塞住耳朵的尖叫,男性尖叫和女性尖叫聲交織在一起,這是一種怎樣的場面,此時的方瓊已經被地上血淋淋的頭顱嚇得說不出話。
鳳傾連忙捂住方瓊的雙眼,他的動作雖快,但怎麼也不及剛才頭顱滾來的速度,而且大量且濃郁的血腥味佔據整個主墓室,這裡像是一片屠宰場,處處暗藏著殺戮的氣息。
“……好惡心。”這時候的方瓊還是在鳳傾的耳邊蹦了句話。
鳳傾將方瓊抱在胸前,方瓊立刻摟住鳳傾的脖子,雙腿習慣性的夾住他的腰,小臉埋在鳳傾的肩頭上不敢朝地面望去,濃濃血腥氣味中還帶著陳腐的味道。
“嗯,是很噁心。不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