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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開啟。”吳邪靠近了些,那個石盒子很大大約也就是個十六寸左右的大小,石板很厚,蓋子上是很奇怪的紋理,上面東南西北有四塊小石,中間是一個四方,看樣子是要把四塊石頭推到中間去。
但重點是怎麼推,順序是什麼。
“胖爺我聽說有一種機關,必須按照特定的順序推動石塊,正確的推動成功才能開啟,如若不然會被炸傷,裡面的東西也毀於一旦。”胖子看了看吳邪,終還是對著小花說道,“花兒爺,機關什麼你見得多,有沒有能解這個機關的法子?”
小花仔細看了看,搖了搖頭,又過了一會又點了點頭。
“哎呀,花兒爺,你這是算知道還是算不知道?”胖子有些被弄暈了,這到底幾個意思?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這又搖頭又點頭,算什麼?
“小花,知道什麼就說吧!”
其實,他吳邪也覺得這東西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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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小邪,如果你還記得的話……呵、便是之前又如何?你還是忘記了。”小花開口,卻想起了什麼,自嘲了起來。
小花的童年只有他一個人記得,而故事中的另一位,早就忘卻了,終究把他當做約定的只有他自己,不過一句戲言,為什麼就放不下呢?
“記得?小花,你是說我失憶之前會記得?”吳邪沒有注意小花的樣子,研究著這個盒子。
“那時,我在二爺家學戲,你爺爺帶著你到二爺家來,我練的是旦角,那些個時候便是個女孩子的打扮,你和我講過你們搬去的杭州城的事……咳!!”那咳嗽,劇烈的很,像是要把肺咳出來一樣,手裡粘著一些紅色的液體,悄無聲息地抹在了血跡斑駁的衣服上。
好疼,不是傷口,不是肺部,是……心。
難道,那裡也受傷了麼?
“然後呢?小花,然後呢?”
然後啊!然後,你說過要娶我回家的啊……你說要帶我回杭州城,看看哪裡的西湖;你說我站在船上會比西子好看;你說要保護我,不再這麼辛苦地學戲;你說……
呵、都是戲言罷了!都說戲子無情,多情自會被無情惱,吳邪、你好狠。
“然後?然後有一位先生教我們下棋,用的就是這種石盤,一人執兩個石子,誰先到中間誰就可以得到一串糖葫蘆。”結果,我贏了,哪位先生卻把糖葫蘆給了你,把你帶走了,我以為你不會回來的時候,你把那半串糖葫蘆給了我——“抱歉吶!小花,我嘴饞吃了一半,你不會怪我吧!”
呵呵,然後呢?然後你回了杭州,再也沒有回來。
再也、沒有。
“這麼說,我們以前下過這種棋,是一位先生教我們的?”
吳邪,摸了摸上面的石塊,託著下巴像是在思考什麼。
解語花半靠在那個石桌上,背對著吳邪,嘴角彎起,似是想到什麼卻又感覺十分苦澀。
沒有人看到。
記憶深處,他和小花……下棋……一位先生……
「吳邪,將來若用到了這個石盤,想想之前走的棋,勝利本沒有任何意義,重要的是“平衡”。」
“重要的是‘平衡’?”吳邪喃喃道,這是什麼意思?
那時的他並沒有準備贏小花,於是小花擰動哪一個石塊他就對應的擰動那一塊,難道、這就是“平衡”?
“小花,當時你是怎麼走的?”
「一去二三里,煙村四五家;亭臺六七座,**十枝花……小邪,你學會了嗎?」
“小邪,你學會了麼?”
“啊?”
“沒,沒什麼?小邪你是……”
呵,沒想到剛才竟然呢喃出口,可憐他解語花今生註定被情所困。
“我想試試,我們再走一遍看看。”
吳邪眼中透著自信,這東西也許你參透了不少吧!
“恩,好。”
左邊二,右邊四,隨著紋理推出了不同的圖案,前進三,斜進五……
快了,還差一步。
最後一步了,會開嗎?這個石箱會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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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胖子,你扶小花走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