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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其名是因為同情所以照顧這遊牧民族遺留的孤兒,但其實,看過那麼多世界劇情的戰滅羅,從這一界的原始天尊表露出來的一切,也早推算出那其實只是這些仙人假借這虛偽名義,刻意引導的戰事而已。
那個孩子,就是真正的封神執行者姜子牙。
但假如,姜子牙在誕生之時就明白這些了呢?明白他的村落跟族人會死去,都是因為這些仙人刻意為之的作為……
呵……因為那該死的原始天尊竟然將他的小玩具害得那麼慘,所以他也有插上一手,扭轉這個世界的未來軌跡!
隱形的他沒有人能看得見,更別提這些凡人了。
他跟著幾名忙碌穿梭布棚間的女人,走進某處不斷傳來女人痛喊的所在,看著躺在軟榻上大腹便便的女人,此刻正神情蒼白的緊抓著身下軟墊,痛苦卻又堅強的模樣,忍不住讓戰滅羅放緩了冰冷的神情。
每次看到懷孕的婦人,總會讓他想起母親也是這般辛苦的將他生下的……
『……姜子牙,相信你一定也很愛你母親,不要被那些仙人欺騙了。』男人臉上難得顯露一絲平和,或許他對「姜子牙」這個角色的存在是有些同情吧?因為天生神魂,在出生之時總會引來仙或妖的覬覦眈視,然後為了得到這個前途無量的種苗協助,或是仙或是妖就會刻意引來戰火,讓姜子牙的族人死得徹底,再以善心人士的角色出現……將這倒楣存在培養成各自的工具。
『我想想,姜子牙最後的結局似乎都是那些……那麼這一次,呵呵呵……就來點不一樣的劇情吧。』男人走至正在生產的孕婦身前,掌心朝下面對她的腹部,然後面露邪惡笑意。
『──那麼,如果這一生的姜子牙是龍鳳雙胞胎,那麼劇情會是怎樣一個好玩狀態呢?』憑著自己的力量,滅羅將女人尚在腹裡的胎兒一分為二,還徹底扭轉的兩個孩子的性別,隨後當他離開,不久後布棚裡就傳來一前一後響起的嬰兒啼哭聲。
戰滅羅一個彈指,還刻意讓這個區域的天機變得混亂,這樣一來,仙妖兩方要查到到底哪一個是真正的「姜子牙」也得花上一段時間,當然,新生的雙子都是真正的姜子牙,只是……嗯哼哼,他還送了這兩個孩子一份大禮呢!
那些該死的仙人竟然如此對待他可愛的小玩具,他當然是不會讓他們好過!
輕捧了捧懷中始終沒有動靜的長劍,戰滅羅心中有些難受,他等了好久,也運用自己的力量撫平繁星神魂與本體上的傷痕了,為什麼她還沒醒來……
『繁星……你哪時候會醒來?』懷裡冰冷的劍,沒有少女抱起來的溫暖感覺,她沉睡著,儘管,甦醒之時她將會再度瘋魔,而且再加上先前被壓制的原因,那累積的劫難也將甦醒時分一次降臨──當然,他並不在乎,他可以替她擋下甚至是吃掉那天地反噬的可怕天劫,但這一切都要她醒來呀!
他好想她再用那軟軟細細的嗓音喊他一聲「滅羅主人」,好想帶她看過更多美景跟世界,好想將她帶給爹孃認識,還想再跟她言述自己的愛情……有好多好想跟她一起去實現的事……
這輩子活了那麼久,他這才第一次明白悔恨究竟怎樣的一種情感。
因為她的沉睡,他的心抽痛著,難受了無數歲月,多想穿越回當初他說出那句話的時間告訴自己不要講,可惜他偏偏可以看別人的歷史軌跡,卻無法修改自己真正經歷過的「過去」呀!
想起她在他離開後,落淚的次數也變得好多好多,這傻繁星,一定很難過很難過吧?
『我的小玩具,你會是我這輩子最後也是唯一心愛的存在,醒來好不好?再用以前那種傻呼呼的神情看看我好不好?用那呆呆的笑容喊我主人好不好?我會很愛你、很疼你的……就像爹疼愛娘一樣……這一次不管你是想要封神還是什麼的我都陪著你,我不會再說氣話傷你的心了……』滅羅對著長劍低語著,將劍柄壓在心口處,就像過去他最喜歡將繁星按在自己胸膛上一樣,但此時此刻,他只能感覺劍鋒上的冰冷,而感覺不到少女香軟的身子……昔日受創的她,還不知道在甦醒時,能否從瘋魔狀態中喚醒神智呢。
『對不起,不要難過,這一次我會帶你一起離開,我們以後永遠都不分開了,再也不會丟下你了……我等你醒來……』心,疼著;眼,酸澀著。既然發生的他不能去改變,那他只能給她更美好的未來補償,用他的無盡歲月,彌補他當時錯傷繁星的傷人語詞……
『傻繁星……』
男人那聲聲呢喃的嗓音,傳進繁星極端深沉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