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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讓一個醫科大學的朋友做了檢測,香水瓶蓋子裡殘留著最新的致幻性藥物,想來也就是直接導致受害者死亡的原因,但是進一步因為車子爆炸,沒有了線索,當時第一嫌疑人肯定是因為這個女人的新聞釋出會名譽受損的你,但是很顯然你不是”。
顧琛往後靠在椅背上,聽到張賢的話也沒有什麼過多的表示,他覺得這些事情跟他沒有什麼關係,若是想致他於死地,也應該栽贓嫁禍,而不是就那樣讓那個女人死了,哪個女人死了,只是少了一張嘴,顧琛眯了眯眼,突然想到了什麼,猛然看向張賢“那你還有什麼線索?”
張賢搖了搖頭,但看著顧琛突然感興趣的樣子,他因為職業的關係對人得情緒是很敏感的,便問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那個女人死了,卻沒有栽贓嫁禍,說明,她的死很匆忙,或者說她死的原因跟我沒有關係”。
張賢不同意的搖了搖頭“這麼說也不對,早不死晚不死,開了新聞釋出會就死了,怎麼能說跟你沒有關係”。
顧琛不甚在意道“不過是排除法罷了,既然跟我有關係這條可能性大,就權當做有關係來考慮,沒有栽贓嫁禍道我身上,也有兩種可能,其一就是我先前說的,她的死是臨時決定,很匆忙,來不及細細考慮,另一個就是她也觸動了別人的利益,所以被那個人弄死了”。
張賢點了點頭,默默想了想道“也可以這麼說,涉及到了那個人的利益,被那個人臨時起意殺掉了”。
當初他沒有把那個女人當回事兒,所以並沒有在意那個女人和那個孩子的存在,現在想來,果然是斬草不除根必有後患,可那畢竟也是自己的孩子,顧琛還是可以容忍那個孩子在世界的某一個角落,只要不在他面前活著,現在想來,還真是大錯特錯,顧琛不由得看了眼顧樂,他無可否認,要是真的讓人殺掉那個女人,他眉頭都不會皺一下,但是那個孩子的話,他還是會猶豫的。
可是他也不想看到這個被她養大寵大的孩子難過一下,皺一下眉頭。
顧琛心裡嘆了口氣,他心裡也明白,這種事情是他遲早要面對的,若是十年前的他真的不會想到自己也有一天會有這樣猶豫為難的時候,莫不是真的年紀大了?顧琛自嘲的勾勒下唇。
目光又看向張賢,繼續道“任何人做任何事情都不會是無緣由的,那個女人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在我開了新聞釋出會宣佈顧樂的身份的時候,她出現了,這其中一定有人點撥那個女人,要不然,以那個女人新聞釋出會那件事情所表現出來的沉不住氣,要知道顧霄是我的孩子,早該站出來了,那個點撥她的人,必定知道顧家不少事情,自然也要比那個女人聰明的多,況且只要是有腦子的人,都不會在那個時候釋出新聞急於確定顧霄的身份”。
“你的意思是,那個女人和那個點撥她的人在這點上有矛盾,那個女人私自開了新聞釋出會,那個人不滿,臨時起意把她殺了?就因為這麼點事情?真有點天方夜譚”。
顧琛笑著搖了搖頭“不是天方夜譚,你是做這個的,應該明白,只要有足夠大的利益,一切皆有可能,那個人為什麼在顧樂出現後,趕忙也找了一個顧家孫子,我與顧老爺子關係不好人盡皆知,他怕是以為我後悔了,卻因為當年公開離開顧家,不要顧雷的財產而下不了臺,才憑空出現了顧樂,讓他來取得財產,他感到威脅了,他也需要一個棋子,那個女人不聽話,若是她死了呢?挾天子以令諸侯”。
顧琛頓了頓道“這個人,當年必定是以兒子般的存在,因為他自認為有資格染指顧家家產才不會覺得我是威脅,而如今,是臣子般的伴著天子”。
“於榮立”張賢吐出一個人的名字。
顧樂思索了片刻,才想起來這個人,好像是當年讓顧霄很依賴的一個人,暗自覺得自己當真是這十幾年安逸生活磨了自己的警戒心了,這麼重要的事情自己竟然不太記得,要不是聽顧琛說起,他只怕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顧樂看了看顧琛,看來顧琛表面上不過問顧宅的事情,心裡卻跟明鏡似的,這種時候,顧樂總有一種違和感,因為顧琛在他的面前從來都是無賴又自戀的老男人形象,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勢,他差不多沒有見過顧琛嚴肅辦公的形象。顧琛在顧樂的心目中更像是一個吃喝玩樂的紈絝,一下子這麼嚴肅的商談事情,嚴謹而敏捷的邏輯思維,不同一般的記憶力,對人心的掌控力,顧樂莫名的就想起了自己的父皇。
其實說起來,他的前世也沒有皇兄之間那些勾心鬥角的厲害,他算是得了漁翁之利,皇兄們死的死,流放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