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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差點毀害了我們龍鳳坊的招牌。”
自責地欲要好好瞧瞧自己糊塗的腦袋,阿杏心疼地打掉林亞茹伸出的手,“大哥,你這是在做什麼?為今之計先解決屋外暴亂人群才是硬道理。”
林亞茹定定地看著阿杏慌亂地眼神,堅決地咬了咬嘴唇,“我知道怎麼處理了,阿杏,你去給我拿套乾淨的衣服。現在也只能這麼辦了。”
換上乾淨的衣服。林亞茹想著從後門溜到夏府求救,阿杏的聲音卻又從前廳響起。
“大哥,屋外暴怒的人群制住了!”
林亞茹一怔,疑惑不解,“怎麼回事?”
“夏小姐來了。”
聞聲,林亞茹恍然怔住,隨後焦急地臉上又恢復一臉坦然,她怎麼就忘了藏在暗處的人了?自嘲地笑了笑,她提起長及膝蓋的袍,跟著阿杏回到正門前。
“主……夏小姐,你來了!”
“夏小姐,你來了啊!”
出門就看到人群中被十幾個黑衣服飾的人圍在中間打著油紙傘的夏悠然,撐傘者自然還是如意,鳳眸掃落到她身後冷漠站立著的紫衣少女,林亞茹一下什麼都明白了。
聽到林亞茹的聲音,夏清然星眸清冷地斜了眼她,眼裡的嚴厲陰冷叫她止不住地顫慄,她知道這次她有些生氣了。
夏清然斜了眼林亞茹後,秀臉轉向暴怒的人群,立馬從冰寒的冬天升溫成滿面春風的暖意,杏眼笑意彎彎,菱唇裡吐露芬芳,“各位鄉親們,我是夏府的大小姐夏清然,望各位看在小妹的份兒上,勿要在為難這龍鳳坊了。”
淡黃色繡有朵朵雛菊的油紙傘下,夏清然像個青蓮佳人散發著典雅高貴的氣質,無聲無息透露的威懾力震得眾人不敢繼續造次。
林亞茹望著突然鴉雀無聲的一眾旁觀者,鳳眸垂羨地望向意圖侃侃而談地夏清然,身板微微顫抖,卻是抿唇一語不發,身側的阿杏似乎察覺到她的異樣,暗自伸手握住了她衣袖下緊握的拳頭,給予她繼續看下去的勇氣。
“鄉親們,小妹知道你們都是自小習過禮儀道德,熟知倫理常識。對於青樓欄院中以搔弄姿為樂謀取官宦財務的人為不齒相識。你們也都是平安鎮中的良民翹楚,深刻貫徹先輩的禮義廉恥道德經論,你們今日之所以會不比尋常的失態原因全權是因為林老闆——林涯的過失。”說著,白玉般剔透地手指指向迷惑不解地林亞茹,順著手指射殺過來的是眾人憤恨怨毒的眼神,林亞茹被看的毛孔直豎,眼神閃躲。
夏清然接著又道,“林涯林老闆開店是並沒有錯,開內衣內褲店也沒有錯,她的宣傳方式也是與眾不同,但是她錯就錯在不該讓青樓欄院中人當街穿上如此隱秘的衣物,這點過失,林老闆是毋庸反駁的。
這青樓中人的衣服怎麼能穿在我們良好姓們身上嗎?這不是在我們身上抹黑嗎?行為舉止就降低了我們普通人的階級觀。我們是良家中人,豈能是青樓中人能比擬的?是不是?”
夏清然慷慨激昂地一番話,雖然是抬高了全部暴、亂人的地位階級,但卻也同時扇了春風樓梅魁香梅等人的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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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啊?龍鳳坊居然是個青樓啊?傷風敗俗的店主,有辱斯,這一人身為誘餌的買賣怎可如此大張旗鼓營業?真是不知所謂,不知羞恥啊。”一旁書生打扮的男聞聲,紅著臉,羞惱地大聲呵責,“在下起先,還以為這龍鳳二字是作風雅之事,無非是買賣字畫、古董器材之鋪,適才聽楊公所言亦有隱晦道出風花雪月之所,這真真是讓在下大失所望!哎。”
過來湊熱鬧的婦女、少女聽到青樓兩個字,那激情澎湃地臉立刻變精彩起來,一張張臉五顏六色的,好不逗趣。
“黑熊,黑熊——你丫的個混蛋,跟老孃說來買魚,原來是揹著我偷著上青樓樂呵來了?”一個大肚的婦人挺著腰板,一手扶著腰另一手掐在他男人的耳朵上,聲勢逼人地叫嚷,“死黑熊,今天老孃我就帶著你熊崽跟你拼了!”
“啊喲,我的姑奶奶喲,我個心肝寶貝喲,我錯了,你別掐我耳朵了,誰知道這近五十年都不曾翻新的老鋪今兒個突然開張,我還道是開的啥么蛾鋪,要是知道是青樓欄院的,我哪有那個膽來喲。哎喲喲……”被叫作黑熊的虎背熊腰的大漢耳朵被懷孕的娘掐住,就這麼一求饒一解釋第溜回了家裡。
可能到這麼一齣戲,先前還有幾分觀賞興趣的眾人眼中也漸漸地升起了嫌惡地表情,試問哪個良家出身的人願意到青樓門前溜達看熱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