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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她幽幽地低喃,“我沒有尋死覓活。我也不想死。”她不是純古代的人,失貞失節的約束在她身上是不值半錢。
耳尖的聽到屋內的低喃,跨出門的腳頓了頓,夏清然背對著屋內,沒有人看到她嘴角勾勒出的得逞笑弧,放下懸浮在空的腳,她一語不發。
“……我只是氣惱自己的沒用,沒用的連自己的身體都保護不了。要是我跟你一樣有本事,別說是一個賊或是刺客什麼的,我一個巴掌就能弄死他們了,可是現在我卻只能徘徊在苦難的邊緣,巴巴地等你來救贖。”伸出舌頭,貼溼了呢喃的嘴唇,她又接著道,“這樣的感覺,真心不是好滋味。”死寂的鳳眸恢復星光,其中閃耀著種種的苦惱與無奈,沒本事的感覺很難受。
夏清然聞聲輕笑,“恩,成為別人的負擔是挺難受的。”回想起幼年不堪的記憶,那時她也是如她般受制於人,慶幸的是她那時還小可以練就一身奇門遁甲、絕凡武藝來報仇,但是很顯然林亞茹不能,她已經骨骼長粗無力習。
“覺得自己沒用就讓自己變得有用,保護自己的話,不是嘴上說說就成的。你不是想要鋪嗎?收拾好你心態,我可以讓你儘早去創業。不過……”夏清然轉過身,盯著林亞茹清冷的鳳眸,邪笑,“不過契約照舊。”對待今日林亞茹,她是有些同情,但是她也不是什麼善類,多餘的人她夏清然從來不需要。
“以後被人欺負了,別整個死相臉給我看,我看著鬧心。”扔下這話,夏清然便回了自己的屋。
“死相臉?你以為我想擺嗎?那是現況所逼。”鳳眸看著消失不見的曼妙身影,嘴角狡黠地笑笑。身旁的阿杏看到林亞茹露出不明所以的笑,不解地問,“姐姐,你都差點被賊人害了,怎麼還笑啊?”
林亞茹看著阿杏,唇畔的訕笑越發明顯,“阿杏,收拾收拾我們的行囊,準備明日的搬遷。”經過今晚這一遭苦肉計,她相信身為女人的夏清然不會讓她再委屈下去。有時候女人如蛇蠍心狠手辣,但有時候女人又會為了草叢裡無害的受傷小兔而神傷,女人就是這樣,難以捉摸的心思。
“啊?”阿杏愣愣地看著林亞茹訕笑的嘴臉,紅腫的小眼滿滿地疑惑,感受到姐姐射過來的催促眼神,她才諾諾地去收拾行囊,在她心裡姐姐的命令比天王老都大。
青銅面具男,這個寧願忍著合歡散也不肯與她合歡的男人,他的恩情她算是記下了。想到在夏管家沒有領著家丁進屋來前,她與青銅面具男在床榻裡的協商,鳳眸裡凝住著深深的感激。
翌日,天際剛翻起魚肚白,林亞茹就從被窩裡起來,等待著離開的心情倍兒的歡暢。
瞧著阿杏還在自個床上睡大覺,林亞茹笑著搖了搖頭走上前,瞥過她終於降下紅腫色的小眼,心裡又是犯疼的澀意,這丫頭從她有意識起便在她身邊伺候,幾經波瀾也不見她離去,也確實辛苦她了。
不希望天沒亮就叫醒酣睡的阿杏,想著時辰還早,夏府廚房也不過才剛剛起來安置膳食,林亞茹閒著無趣,戴上面紗便出門散起步,夏家的府邸是在平安鎮的正中,幾或是誇張些幾千平方米的府宅坐落在鎮,幾乎是整個鎮的龐然大物,府邸上的假山園林也是錯落有致,池塘庭院深深坐落,迴廊閣樓廂院也是多不勝數。
清晨的夏府沒有了昔日的嘈雜、喧鬧,空氣裡都有股說不出的清新感,走在長形的迴廊內,林亞茹深深地吸了口空氣,肺裡都是清新盪漾的感覺,不自覺地嘴角露出愉悅的笑。
迎面走來個熟悉的綠影,綠色的身側是個一身淡紫的清冷少女,林亞茹對著綠色身影的少女頷,淡笑。
看到林亞茹,一身綠衣裳的少女奇怪地看著她,“林姑娘,怎麼起得那麼早?不多休息會兒嗎?”
“睡不著了,今早一覺睡醒後就怎麼也安歇不下,正好趁著晨間的好空氣,出來散散心。”眼前的綠衣裳少女是夏清然的貼身侍婢如意,林亞茹恬靜地解釋。
“睡不著?是什麼事情擾了你嗎?”如意還想說些什麼,身後的紫衣少女面如死氣的拉了拉她衣角,她想是想到些什麼,沒有再問下去,“林姑娘,你要是散心,便往東廂閣那邊走,這兒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黛眉一皺,空氣裡好似在應著如意說的話,飄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胸口憋悶地難受,林亞茹剛啟的唇立馬閉合,莞爾應道,“好。”轉身往左側的東廂閣走。
聞道空氣裡的腥味,如意和紫衣少女的眉間紛紛露出不滿,“宮裡的暗衛是怎麼回事?讓他們不動聲色的除掉那幾個沒用的家丁,怎麼這會還飄來味道?那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