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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的能力,有辦法陪我做那種你想象中的事嗎?”
“……”方才好不容易隱去的青筋,又一次爬上了明月光的脖子。
“啊,不過說不定哪天我的不舉就好了,你放心把她繼續留在我身邊嗎?”
“跟、我、走!”理智本就已經崩潰的明月光,現如今完全禁不起激,直接轉頭,一字一頓、簡單清晰地對著笑春風吐出這三個字,用直接行動果斷地回答了小光的問題。
壓根聽不懂他們在講什麼的笑春風置身在事外,還好,她能明白明月光最後那句話的意思。猶豫了會,她還是選擇乖順地跟著明月光走,再回頭看小光的時候,只瞧見他沒個正經地衝著她眨眼。
她漸漸搞懂了,原來剛才那段不知所云的對話,小光是在幫她呀。一如他曾經承諾的那樣,幫她虜獲明月光的心嗎?
可是小光不知道,現在的笑春風有些膽怯了,她害怕面對明月光。因為太清楚自己的個性,一旦愛上,千年不渝。她怕,怕在她完完全全愛上明月光,愛到無路可退的之後,卻發現原來始終認錯了人。
“做什麼不說話?你跟他在一起時話不是很麼多麼?”把笑春風拐上馬車後,氣氛沉寂,她一直都低著頭,也不問他到底去哪。這反映,讓明月光很不爽,他不需要一個女人因為不敢違抗而跟著他走!
“……說什麼啊?”避無可避,春風只好硬著頭皮開口。
只可惜這話比她的沉默更讓明月光惱火,“……不知道說什麼就這輩子都別說。”
這輩子都別說?那豈不是要在他面前做一輩子啞巴,這太悲劇了。笑春風想了會,總算是擠出了句話,“你在生氣?”
“沒有。”他只是在犯賤。
“那你做什麼板著臉呀,我又做錯什麼了?”反省了些會,笑春風很肯定她最近很乖,寸步不離地待在驛風樓,也沒有見過大當家,更沒有打擾過他。
“沒、有。”錯的人是他!
“哦,那你就是遷怒。我又沒惹你,做什麼要對著我發脾氣,還逼著我跟你講話,幹嘛總是這樣對我呀。”不需要的時候,就把她擱置在眼不見為淨的地方;而他唯一需要她的時候,就是心情不好的時候。從前她是妖,沒有心沒有肺,不懂痛;可是現在她是“人妖”了,會痛啊。
“……”他抬眸,目不轉睛地直視著她,對於她的不解風情,怒在心頭卻又吼不出口。
相視剎那後,明月光忽然眉一皺,用力拉過她,手抬起,輕柔地在她左頰停留了片刻。隨後,拇指指腹開始粗暴地在她那塊逐漸淡去的胎記上揉搓,力道很大,像是恨不得掀了她一層皮似的。
“痛……做、做什麼啊?”因為他的動作,導致春風的臉被揉得有些變形,痛出來的眼淚漸漸凝聚在眼眶裡,她奮力揮手蹬腳,想離他遠些。
不管她怎麼用力,偏偏力道懸殊太大,明月光還是不受任何干擾地蹂躪著她的臉。
“你到底、到底是……是看我有多不爽啊?”春風不再做無用功,放棄了掙扎,言辭間透著無力。她也知道這塊礙眼的胎記很醜,可這凝聚了她千年的修為,為了幾句承諾而積聚出來的修為。
就在笑春風那說不清是因為疼痛還是疲倦的淚快要傾瀉而出時,明月光停下了動作,無奈地長吁出一口氣。他只是覺得自己瘋了,還瘋得毫無理由,所以想看清那張被胎記覆蓋住的臉到底有什麼魔力,可以讓他險些忘記了自己到底是誰。
結果,胎記依舊還是胎記,那張臉也與平日無差。也許,是揹負著那些他根本不想要的責任太久,太過壓抑的後果就是被強吻一下就失控了;又也許……他低眉,與笑春風額頭相抵,閉著眼,自嘲地呵笑,囈語:“前世冤家……”
第二十章
那一聲嗓音醇厚情緒複雜難窺的“前世冤家”,在春風心頭掀起不小的漣漪,層層盪漾,一直盪到她的心酥麻,似乎比那晚的吻更有傷害力。
可話音還沒散盡,他就急著推開她,彷佛觸碰太久會灼傷了般。
此後,一路靜默,那雙暗夜星辰般的明眸始終微睞,堅持著把笑春風當成空氣視而不見。明月光向來都是時冷時熱難以捉摸的,春風已經習慣,配合地端坐在一旁,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任由身子隨著馬車的顛簸輕微搖晃,眼神直直地落在面前車壁上,心思百轉,迂迴到連她自己都抓不住。
也記不清過了多久,他終於又出聲了,“下車。”
卻是一道如同對待普通下人沒兩樣的命令聲,春風扁嘴,強行忽略掉鼻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