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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您眼光好,才會把笑春風那水靈靈的丫頭給帶回來。放眼普天之下,能如此高瞻遠矚的也就只有少主您了。”實話實說的閉嘴了,緊隨而上是諂媚的老鴇。扭腰擺臀,揮舞帕子,為了追上少主的腳步她已經快接不上氣了。
又是一瞪,意識到自己拍錯馬屁的老鴇也消聲了。
終於,始終沉默的司雲宿忍不住了,“少主,別忘了主公一直叮囑你的話。”
明月光的身子一僵,臉上並未表露出多少痕跡,卻能感覺到他的步伐略有遲疑,最後還是不顧一切地朝著後院衝。
——人在生,責在身,最忌被情牽絆。
他記得,爹的耳提面命想忘都難。只是那又怎樣,他對笑春風又非男女之情,只是忍受不了一個剛被開 苞的女人還恬不知恥地跑來啃他的嘴而已!他不過只是單純地想抽她,就這樣很簡單,真的很簡單!
只不過……當跨入後院後,明月光的想法剎那間發生了顛覆,抽她?絕對不夠洩憤。她何止是恬不知恥,簡直不知檢點。公眾場合,那麼多人在場,她還能若無其事地偎在男人懷裡,還很配合地緊拉著人家的衣裳,那請問那個吻究竟是什麼意思?逢場作戲?
“呵呵,我寫情詩給我的女人,你們似乎很不滿?”
像是覺得明月光眸中的火苗燃燒得還不夠旺,某個只露出背影的男人還不知死活地又加了句對白。
“沒想到你還有閒心寫情詩給女人?”如果那道背影只是讓明月光依稀猜到他的身份,那這道滿是戲謔的聲音,愈發讓他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帶著幾分調侃,他提起嘴角輕笑,緩步走到那個正處於木訥狀態的丫鬟身邊,從她手中抽出那張紙,掃了眼。
“我不像你那麼冷感,情詩這東西我向來拿手,只是看對手值不值得。”沒料到他會突然出現,小光微訝,片刻後立刻恢復鎮定,戲反而演得愈發逼真了。感覺到身邊那個身為始作俑者的女人想逃,他落在她腰間的手加重了力道,讓她沒有了退路,只能乖乖待在他身邊。
“嗯?”又端詳了會那封所謂的情詩,明月光挑眉,故意不去看眼前打得火熱的那兩人,“你拿手的水準真是讓人不敢恭維,不如讀來聽聽?”
死定了。笑春風絕望地垂下頭,連她都沒看過那東西,更不可能猜出那個思維很跳脫的大當家兄臺這次又在玩什麼,想提醒都無從下手。簍子是她桶的呀,這種時候想逃也晚了,笑春風乾笑了幾聲,硬著頭皮打圓場:“哈……哈哈,少主真會開玩笑,這、這種夜半無人私語時的話,就別讀了吧……”
“你還知道要臉?”一個一邊趁著黑燈瞎火粘上他的唇,又一邊跟某個不知名男人互通款曲的女人,還知道要臉?沒錯,明月光完全不信這詩是出自小光之手,“讀。”
“春色無邊浪幾時,只待月光隱樹枝,今夜子時城東樓……你敢不來要你死。真是的,剛睡醒時寫的情詩難免有失水準,不過,春風喜歡就好。”他低頭,看懷裡的女人,眼神透著柔。
“你的眼光跟你的情詩一樣。”還真是一字不差,明月光略微抬眸,掌心下意識地將紙揉皺,攥得死緊。
“過獎過獎。”小光咧開嘴角,笑得很謙和,又刻意偏過頭,唇擦過笑春風的耳邊,順勢用只有她能聽見的聲音呢喃:“我是不是又救了你一次,你欠我的越來越多了,興許這輩子都還不清了呢。”
“你就是情詩寫太多了才會不舉,有空多睡睡覺,養好精力,也不會淪落到半夜只能對著紙筆發情。”做人不能有偏頗,明月光自然不會忘記還有個更欠教訓的人,目光輕移,停在了笑春風身上:“還有你,很喜歡神交是麼?很喜歡守活寡是麼?醜不是錯,你又何必自甘墮落,非要挑個不舉的?”
一連串的話臉不紅氣不喘的從他唇邊飄出,感覺到繼續待下去行為會失控,明月光很理智地舉步拂袖離開。
只聽聞一句自言自語般的“結案陳詞”飄散在人群中。
“情詩?嘁,有空床前明月光,不如一試地上爽,搞什麼神交,我就討厭有內涵的女人。”
迷惘中的笑春風幡然醒悟,掙開了小光。她明白了,終於明白了,原來明月光不喜歡有內涵的女人,原來小光的確是最瞭解他的人,教得方法才是正確的指導方針!
第十四章
來無影去無蹤,明月光是也。
他似乎是完全遺忘了自己出現在驛風樓的目的,撂下話後,風捲殘雲般地消失了。只剩下一干人等面面相覷,逐漸散開,各忙各的。
觀眾都沒了,戲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