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游雲中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月光本非君子,殺人放火、助紂為虐,他一樣也沒少做。用一諾千金做藉口回去找他,你不覺得很無力麼?”
“華遲的死與他無關,他沒你們想象得那麼……壞。”笑春風斟酌了很久,她明白在司雲宿等人眼中,“壞”還遠遠不足以用來形容明月光,堪稱有著不共戴天之仇了。可於她而言,是太過了解的男人,就連他的無奈和脆弱也一清二楚。
“我明白的,再壞的男人總有真心愛的女人,他的寵讓你感動了,是麼?”
“司雲宿兄臺!麻煩你講點理,可好?認定我是變心了,處處都針對,話都被你說滿了,還給不給我反駁的空間了!”春風自覺問心無愧,講話也變得大聲了。很顯然,司雲宿已經給她判了刑,壓根不需要再曉之以理。
“抱歉,我很難理解你的想法,就像你很難明白我講的理一樣。”
“你……”
春風沒吼完。
某個急於獻殷勤的男人很不客氣地伸手,看準位置,落下。乾脆利落的動作掐斷了笑春風的話音,也讓她心有不甘地倒地再次陷入昏迷狀態。
這一次,華陽總算深有體會。完事後,咧嘴微笑,露出白森森的牙,不禁朝著握了握司雲宿的手,“我有些明白你剛才為什麼要劈暈她了。”
夜還未深,宴還未散,司青山卻已歸心似箭。
一手將祈清送上安國定王的位置後,他覺得責任已盡,算是無愧於心了。當初爹救下祈清時,曾承諾為他復辟奪回帝位。就是為了這道父命,他一度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誰,要的究竟是什麼。
直至最近,青山終於明白,帝王將相併非人人都能做。
祈清不適合君臨天下,就像他不適合位列三公。就和爹曾經預言的一樣,兒女情長,長過了連綿江山;英雄氣短,短得一生只想瞬間同她共白頭。
然而當回來後,他才意識到這個想法挺可笑。
宅子裡很靜,靜得有些詭異,只有他房間裡的燭火亮著。屏退了左右後,青山推門而入,一眼便瞧見了蜷縮在床上的笑春風。他皺了皺眉,走上前,輕喚了兩聲,沒得到任何回應,又嘗試著推搡了幾下,依舊被冷落了。
他微傾身,細細打量後才發現這女人不是沒心沒肺地睡死了,而是昏死。白皙脖間甚至還殘留著淤青,看來下手的人很不懂得善待他的東西。
再環顧屋子,沒有該給他解釋的司雲宿,只有一封信靜靜躺在桌上燭臺邊。
興許是多年主僕逐漸形成的共識,這次下山,青山沒有再為上回的事怪責雲宿,但也並不代表就此遺忘。她於是再也不多話,甚至是不說話,如有必要,也都刻意用寫的。華陽說他不瞭解女人,這屬於鬧彆扭的行為,青山不置可否,他只需要夠了解笑春風就好……
瞭解?雲宿信中的內容,讓青山覺得需要重新去定義“瞭解”這兩個字!
——想要回到明月光身邊兌現莫名其妙的承諾。
——由始至終她嘴裡一直充斥著三個字,請別興奮,不是“司青山”,是“明月光”!
——華陽說春風姑娘暈倒的模樣很像死鯉魚,他愛看。
——最重要的一點,人不是我弄暈的。
“都過來!”記述著笑春風條條罪狀的宣紙被捏皺丟棄在了一旁,青山撩袍跨步,用力拉開虛掩的房門,臉色冷佞,凝重的低吼聲在夜色中蔓延開。
才剛被遣開的隨從們還來不及走遠,又齊齊衝了回來。不愧是玉衡派訓練有素的精英小分隊,在這注定不寧靜的夜晚,個個都神經緊繃草木皆兵。哪怕少主咳嗽一下,都能讓他們拔劍戒備。
“進去,把我床上那個女人弄醒。”
“啊?”這是群眾們一致的反映,如果再借給他們每人一個膽的話,他們一定會把心聲勇敢吼出來——少主!閨房之事不需要讓隨從一同參與吧?!
“不管用什麼方法,立刻弄醒她!”
當虎嘯般的聲音從少主的丹田迸發而出時,隨從們意識到這事怠慢不得。
“少主,真的是什麼方法都可以嗎?”
“嗯。”回答既簡潔又堅定。
既然少主的意念堅如磐石,那他們也沒什麼好再質疑的了。
於是,各種道具紛紛登場,水盆、夾棍、暗器、刀、劍、槍……讓人有種置身於兵器展銷大會現場的錯覺。
司青山雙手交錯於胸前,置身事外地站在床邊,睥睨著床上女人,腦中不斷想象著她是如何吵鬧著想要回到明月光身邊的,自然那些她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