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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的人消失了,青山才發覺身邊的女人也傻了,“嘴張那麼大做什麼?”
“唔,那個,你不生氣了?”是誰說愛不需要名份的,那個人一定沒體會過被喜歡的人承認並公然介紹出去的滋味。好甜,甜得春風巴不得能永遠保持僵硬,讓時間定格住,可惜還是被喚醒了。
“看你怎麼表現。”在領悟到她身上似乎己留下了明月光的烙印後:要他怎麼不氣。
“啊?可是……可是我連你為什麼帶我來這都不知道……”定王府是哪,她沒概念;那些個來來往往穿著官服的人是誰,她不知曉;說什麼頒賜、和親,她不稀罕。莫名其妙被拖來這邊看青山生氣,還得考慮怎麼表現哄他開心,她的人生要不要那麼悲慘啊。
“為了讓所有人知道只有我能對你好。”
“司少主來了啊,皇上在等你呢。”
方踏入定王府,便有人迎了上來,青山望了眼來人微點頭後,將還處在恍惚狀態的春風交給了一旁候著的丫環。自己跟隨來人饒過迴廊,拾階而上,面前是精緻的太湖石堆疊而成的嶙峋假山,黃袍男子端坐在山頂的鴛鴦亭裡,神情專注地看著不遠處的戲臺。
又衝侍衛交代了兩句,待侍衛走遠後,青山才走入亭內。
聞聲,祈淺回過頭,懶懶地瞟了眼,“來了啊。”
“嗯,定王爺呢?”不見該有的君臣禮儀,青山兀自撩袍入座,彷彿眼前坐著的只是個同他平起平坐的尋常人。
這據傲的態度,讓祈淺的眉間浮出一絲不悅。也並非頭一回被人這般對待了,名不正言不順奪來的皇位,從前不服的大有人在,就算是在朝堂上公然不下跪衝著他叫囂都是常有的事。
然則今非昔比,在他以為把位置坐穩了時,最不想見的人忽而出現。想司青山對祈清那恭謹的態度,再反觀他見到自己時的模樣,當真是很難讓人爽得起來,“你不在,他就什麼都不是,連跟我獨處的勇氣都沒有。”
對於這話青山不置可否,只能但笑不語。
“這就是你想要扶上帝位的男人,天下若是在他手,早晚會被袁族一統。”祈淺不屑嗤哼,役有人比他更瞭解自己的哥哥,那種處處息事寧人的性子,倒不如做個王爺安享一生才能善終。
“他知道自己不適合。”
“那你呢?”祈清能不能掂量清自己的分量他不在乎。
“我?”他彎唇笑了笑,雲淡風輕,“我以為你很清楚我要的是什麼。”
順著他的目光,祈淺瞧見戲臺前那道略顯茫然的身影,即使隔著距離仍能感覺到那個姑娘身上逼人的靈氣。是叫笑春風吧?見過兩回,那張臉算不上讓人印象深刻。
收回目光,祈淺略顯惋惜地輕嘆,“只要那個女人就夠了?就算我幫你把她弄回來了,你能留得住嗎?”
青山瞳色一緊,能感覺到他話中有話。
“我可以給你和明月光勢均力敵的權位,來幫我。”
“沒空。”他很忙,忙著肅清情敵,忙著陪某個不怎麼聽話的女人到老。聽起來很沒出息?還好,他不要萬人仰賴,兩個人的天下更實在。
“你就不能對我溫柔點嗎?我好歹長得比祈清帥,你不用急著回答,我捨得給你時間慢慢想。你不是有事要求我嗎?先求吧。”祈淺放下端給旁人看的架勢,換上一副不給人反駁機會的耍賴態度。
“是替定王求你。”青山耐著性子糾正他欠妥的措辭。
“還不都一樣。”可某個本該很有皇家威儀的人很難溝通。
“換個人去袁族和親。”懶得同他周旋,青山索性直切主題。
這是祈淺意料之中的事,朝堂上下人人都知道,祈清的下一步無非就是阻止那場上回被青山破壞卻又勢在必行的和親。只是,他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喂,我說司青山,你會不會覺得有點過了。我惜才,甘願屈尊降貴討好你一下,幫你去搶女人,也認了。現在又要我幫祈清去搶,知道什麼叫君無戲言嗎?你把堂堂一國之主當媒婆用?”
“你不是常說戲言嗎?”他不介意在適當的時候賣弄男色,衝祈淺笑得溫柔些。
偏偏就有人每次都抵擋不住他很是難得的笑容,好不容易端起的氣勢又不爭氣地軟下了,軟歸軟,他做人還是很有原則的,“這不合規矩。”
“那規矩是什麼樣的。找些人聯名上奏,再讓玉衡派的人演一齣戲集體跪在皇宮門口,替定王妃請命。然後你假裝不情不願,表現出你的天子氣度,為了體恤百姓不得不讓自己失信。這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