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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犯難蹙眉,死人?死了還怎麼弄活?他只是號稱自己妙手回春,不代表可以死而復生啊。
“少主,這……恐怕有點難……”他吱唔著推拒。
“難?呵,怎麼會呢?”說著,明月光衝著門外手執鞭子的隨從勾了勾手指,待他走近後,便隨手從他手中抽出鞭子丟到大夫面前,“抽她,抽不醒就用那個燈油滴她。”
“……”這、這算什麼療法?!
“哇!”果然,還不需要付諸行動,裝死的某人就彈坐了起來,“就算你不舉,也不能這樣重口味地發洩!”
他支頷看著那邊張牙舞爪的女人淺笑,心情甚好地戲謔道:“夫人又活了?我就知道你好這口。”
“不要叫我夫人!”做夢!憑什麼在被虐待之後她依舊還要去順應那場陰謀。
“那換你叫我相公。”這種萬變不離其宗的事,他倒是不介意讓步。
“不要。”
“嘖嘖,真是口是心非。我以為你特意裝死把我騙來,應該是想我想瘋了的表現。”明知是場獨角戲,明月光卻演得不亦樂乎。
“……我只是病了,她們說除非我死了,不然你不會給我找大夫。”她不能死,一定要毫髮無傷地等著青山來,但她可以裝死。
聞言,他眸色一轉,看向那個還在怔愣的大夫。等大夫終於領會其意,迅速上前替春風把脈診治後,明月光才彎了彎嘴角,笑得很輕鬆,結果婢女遞來的差,呷了口,“想我想出病了嗎?”
“回少主,少夫人只是染了風寒,應該不是因為想你……”
不識相的大夫一板一眼地替少主解惑,可在對上那雙像是足以把人挫骨揚灰的眼神後,他立刻消音,生硬地轉開話題,“我、我去給少夫人抓藥。”
“過來。”人群散去,屋子裡頓時只剩下他們兩人,明月光放柔姿態,衝她招了招手。
對手卻完全不領情,嗤哼著別過頭,裹緊被褥蜷縮在角落。
他有些認命地暗自嗟嘆,起身,索性自己貼上去。每逼近一步,她就像見了鬼似的往後縮一寸,這不加修飾的動作刺痛了明月光的眼。嘁,當初被吻得雙眸迷離的是誰?纏著他私奔的又是誰?是她親手把他拉進這場遊戲,那就沒有說停就停的道理,以為他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東西嗎?
“還想去池子裡洗腦嗎?”坐下後,他手一橫,輕鬆就將春風拉到跟前,沒把她那些無謂的掙扎放在眼裡,兀自強摟著她,語帶威脅地問。
“阿、阿嚏!”懷裡女子收斂利爪,委屈兮兮地扁嘴猛搖頭,為了顯示她已經深知洗腦的後果,還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那……”音起,他又頓了頓,低眉,與她額頭相抵,緊扣著她後腦的手阻斷了她想掙開的念頭。閉著眼,確認不會再看到她的表情後,他才繼續道:“還記得青山是誰嗎?”
“當然……”記得。
很重點的兩個字被春風吞沒在了喉間,只因為對上了明月光那雙忽然睜開的眸,覆蓋在黑瞳的濃郁酸楚讓她不自覺地噤了聲。倘若這話脫口而出,會是什麼後果?可違背良心的話她又不願講,思忖須臾,她選了個兩全的方式,“你應該很清楚的。”
箍著她後腦的手緊了緊,他別開眸。他孃的,憑什麼他就該清楚?他就那麼犯賤,活該對她的心事洞若觀火嗎?接下來是不是還指望他體貼地不加以計較,還君明珠。去他的鬼,那他寧願選擇另一種極端,“多久?”
“哈?”這問題也太沒頭沒腦了吧。
“多久才能忘記他?”
“怎麼可……”怎麼可能忘記?她那一千年的苦等是白挨的嗎?
眼看又一個欠扁的答案就要脫口而出,明月光很果決地打斷了她,“算了,你逃不掉,待在我身邊慢慢忘,來日方長,睡覺了。”
話音落下,笑春風突然被抱起,身子懸了空,只好順勢緊緊攀附在明月光身上。這種夢幻的公主式擁抱,她以前設想過很多次,如今難得在清醒狀態下讓她親歷了,可男主角卻不是王子而是巫婆!
“我、我不困,你……你你你你先睡吧!”有了前一晚的慘痛經歷,她一點都不想跟他同床共枕。
誰知道這個雄性巫婆會不會又一時興起對她上下其手,然後繼續把她丟去洗腦。
“累了,今晚不碰你。”不用垂眸去打量她的表情,明月光也能猜到這女人在嘰歪什麼。掂掂手裡這份量,這種輕如鴻毛的幹扁身材能讓人有多少胃口?想著,他不悅低語,“明天開始一天給我吃六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