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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
“那……可以讓我回燕山看看嗎?”春風不覺得這個要求過分,可她很清楚明月光會應允的希望很渺茫。
事實讓笑春風愈加絕望,明月光只是言簡意賅地丟出四個字,“除非我死。”
他說得很輕很淡,卻輕而易舉地澆滅了她所有的期望,只能憋著嘴不語。
兩人正相持不下時,有個隨從畏首畏尾地走了進來,眼神閃躲,附耳在明月光耳邊嘀咕了幾句。雖然離得不遠,可春風依舊什麼都聽不清,就瞧見他臉色一邊,忽而又勾起嘴角笑了笑。不可否認,明月光笑起來真的很妖孽,可現在不適合欣賞美色。
轉身後,他笑容仍舊不減,叮囑了婢女們看緊笑春風后,便領著隨從兀自往後轉。
還沒來得及跨出房門,又想起似乎尋常夫妻不該這樣的,他回眸,又折了回去,低眉在她眉心烙下淺吻,“我也是有底線的。乖乖待著等我回來,別再亂走。”
“少主……”上了馬車,隨從才略顯擔憂地喚了聲。
“嗯?”相較之下,明月光顯得很漫不經心。
“你的臉色不太好看,藥喝了嗎?”
他閉著眼假寐,大有敷衍意味地回了句,“沒事。”
其實著實是受夠那些藥的氣味,日日相伴,熟稔到讓他想吐。已經許久沒有再暈倒了,身子也似乎比以前好了很多,他只是想試著別再依賴那些藥,可以像個正常人。
可似乎總是事與願違,許久沒犯的頭痛,這兩天有蠢蠢欲動的趨勢。留著春風齒印的脖間仍在隱隱作痛,那種彷彿連帶著脈搏一起微微跳動的刺痛感,一直從脖間蜿蜒至太陽穴,讓他不想睜眼。
城東酒樓林立,高朋滿座,據說在二樓的貴賓房裡用膳風景獨好,東邊的窗戶正對著驛風樓,能瞧見一堆塗脂抹粉的姑娘揮著香帕;西邊的窗戶正對驛風鏢局,每天有絡繹不絕的達官顯貴出入,沾足了貴氣。因此這家酒樓叫驛風酒樓,所謂的連鎖產業。
然而用膳的環境再好,也得看物件,倘若對面坐的是仇人,那就不僅僅是食不知味,還隨時有可能會發生血腥事件。
為了消弭掉那種十足的火藥味,只好由促成這出古怪見面會的人來打圓場,“我從驛風山莊出來時,剛好遇見青山,我想你們倆有什麼事在外頭談會好些,免得讓老夫人擔心,這才讓隨從來知會你。”
“公主還真是善解人意。”明月光淺笑揶揄,不懷好意地挑眉,“只可惜有些人恐怕想見的壓根不是我。”
“真有自知之明,你這張臉的確不討喜。”青山立刻不甘示弱地把話茬又丟了回去。
“無所謂,她喜歡就好。”
“被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喜歡,很值得驕傲?”
一來一往,很快就完全沒有公主插話的空間,被推擠了對了一旁,她只好默默看著他們互嗆,這兩人似乎很上癮,誰都記不清究竟什麼才是正事。
“無所謂,至少她嫁的是我。”在情敵面前讓怒氣肆意增長就註定落敗,所以,他忍。
“哦?那還真是巧,我和她也喝過合巹酒。”不是隻有明月光懂得強顏歡笑這種華而不實的招式,他司青山也懂,要比誰笑得有技巧麼?有種就像他這樣一邊笑得和顏悅色,一邊緊咬牙關恨不得立刻掀桌舉劍,如明月光這種太賤的男人就適合當太監,自此往後連不舉都成了一種嚮往的境界。
“合巹酒能比洞房更激烈嗎?呵呵,我們家春風就那性子,平時愛偷吃嚐鮮,只要我勾勾手指,她就會乖乖回來,這一點我們夫妻倆很有共識。”
眉目含春、意猶未盡、無限回味……這都他孃的什麼表情!還有,春寒時節大敞著衣領算是什麼意思?怕他看不見脖子上那齒印分明的激情餘痕麼?青山很確定,他是故意在賣弄,最好的應對方法是不予理會視而不見。
只是他孃的那女人要不要咬得那麼刻骨銘心,到底跟個不舉的纏綿床榻是能有多爽?!
“洞房的時候她沒有叫錯名字麼?”最終,青山按捺住體內躁動的怒火,這筆帳他會留著跟那女人慢慢算,現在是不該給別人看好戲的時候。
一句話命中要害,堵得明月光不知應對。
“……”他連聽她叫錯的機會都沒有!
“基於道義還是要提醒你一下,就算她嘴上叫著明月光,心裡想的那個人也是我。”青山不懂收斂,咄咄相逼。看明月光啞口無言地樣子,他才方覺心裡舒暢了些,“用我的身份騙來的女人,消受得起麼?”
“……”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