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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離兒欣喜萬分地將藥丸吞下,一邊躬身道:“前輩恩情,晚輩無法言表!”
鬱伯尊抱拳笑道:“還煩請前輩為小犬起個名兒……”
祝由笑罵道:“肚子還未大,就想到起名兒了——也罷,不管是男是女,反正總是靠了老夫的神藥,等小鬼頭出來便叫‘神藥’好了!”
鬱伯尊嘻嘻笑道:“晚輩就先代犬子‘神藥’謝過前輩了!”
那邊的宮穎聞言,不由嘟嘴噥道:“你怎知大嫂就一準會生個公子而不是位千金……”
鬱伯尊大笑道:“生對龍鳳固然更好啦……”
宮穎惱羞地對祝由道:“老爺子,你看我宮穎至今未育,卻又為何?”
祝由瞅了她一眼道:“你也想討得老夫的神藥麼?嘿嘿,你已有喜兩個多月了,你自個竟一點也不察覺麼?”
“什麼?!”宮穎與白皚皚夫婦倆俱不由一呆,隨即宮穎驚喜地叫道:“真的麼?老前輩不會是在說笑吧?!”
祝由不悅地道:“什麼說笑?!老夫的眼力還會差麼?你與那姓趙的丫頭俱已有喜了,憑老夫多年之經驗,怎會看錯?!”
洪津門聞言不由一驚,向趙師琪看去。趙師琪紅了臉,突地一聲幹哇,向祝由哀憐地求道:“老前輩可有法子助小女子打掉這個孽種麼?”
祝由微詫道:“一路上不曾聽你們說起,老夫還當是姓洪的小娃兒做的好事呢……”一邊又摸出一枚不大不小的紅色藥丸彈向洪津門,一邊道:“此乃‘紅花驅胎麻沸散’,用一杯滾水衝融飲服,一日內便可無痛無病打掉那小鬼……”
洪津門接過藥丸,抱拳道:“多謝了——”頓了一頓,上上下下掃了祝由全身幾眼,又笑道:“前輩身上倒真是個寶庫……”
他們這邊“育兒打胎”的頂熱鬧,那邊“武林掌櫃”卞真與二莊主胡振南卻都已打不動了,各自身負重傷喘著粗氣躺倒在了血泊之中。胡圖兒欲待上前救助老父,卻被胡振南喝止住了。但聽胡振南向卞真澀聲笑道:“咱、咱們都一大把年紀的人了,舊、舊日的恩怨也、也該清算一下了……胡某當年確、確實對不住你,這便以、以死謝罪……可、可胡某已有了個寶貝兒子和偌大的家業,你、你老兄卻還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哈哈……哈哈……胡某便是死了,你、你老兄還、還是不、不如、如我……哈哈哈哈……哈……”話音未落,他便頭一歪氣絕而亡。胡圖兒一陣呆立,一時不知所措。稍定後他便大聲哭嚎著撲在了亡父的屍身上,仍不住地痛哭。
胡木沙老淚縱橫,連連嘆道:“唉!唉!南弟啊,南弟,你竟先愚兄而去了麼?……”
卞真高聲叫道:“好!好!你比我強!你比我狠!可你、你還不是比我先到陰曹地府去了麼?!”叫聲一頓,他竟也一頭歪斃在了血泊之中,再沒了聲息,沒了動彈。
畢操見狀,不由悲叫道:“老哥子!”待衝得過去探看,見他已然死得通徹,無可救藥了。
祝由緩步走過去,“殺手雙王”岑如書和岑如畫二人齊地驚叫道:“老爺子,你莫非又要……”祝由衝他們一冷笑道:“放心,這東西還多的是,等你們倆小鬼再出了事也還少不了——哼,就你們的小命值錢麼?!”言際,他已走至卞真和胡振南二人的屍身旁邊,對胡圖兒和畢操道:“你們還想他二人再活過來麼?”
胡圖兒仍自顧悲哭著,絲毫沒有理會祝由。畢操則起身半疑半喜地道:“前輩,你不會是在說笑吧?他二人俱已氣絕身亡,又怎會再活轉過來?”
祝由微得意地笑道:“便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他們麼?可有我祝老頭在,他們就算被五馬分屍了,只要不出半個時辰仍是可救活的……”言際,他已從腰間摸出了數張草紙來,正是先前用來救活“殺手雙王”岑氏昆仲和醫好畢操內傷的那種用“萬年海參王”研細磨碎的草紙。他將紙包在卞真的數處傷口,推拿敲打了一會,又揉捏了卞真的人中穴和太陽穴片刻,再往草紙上吐了幾泡唾沫,一邊喃喃低語一邊指手畫腳。末了,他又摸出同樣的另數張草紙來,將胡圖兒輕輕推開一邊,如法炮製,也將胡振南包弄妥當,一邊輕喝道:“咄!你二人未曾走遠,快快回來!快快回來!莫讓老頭我心急!閻羅不收爾,爾便快些走!塵世陽間尚可留,一路歸來莫回頭!”胡圖兒見狀,只呆望著他,愣愣道:“你、你這是做什麼?”
祝由嘿然一笑,並不答話,只顧看地上躺著的兩具屍身。但見二人身上包裹的草紙漸漸消融、消融,似無形無質無聲無息地滲進了二人的體內,二人那滿身的血痕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