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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那好,你陪我去趟醫院!鄭冕住院了。”
鄭冕?
我的腦海中又浮現了那個被我一撞受傷在床上躺了好幾天的女孩,後來又一次在疾病中幫助了我的小表姐的那個看起來的陽光燦爛的女孩,自從上次和她碰面之後,就一直沒有再見到她了(其實是一直都沒有想起她),不過,我不知道的是小表姐和她的聯絡很是頻繁,她們已經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了。
此時的她,住院了嗎?
不管是出於什麼理由,鄭冕住院了,看還是要去看的,我立刻答應小表姐說:“殷殷,你別急,我馬上就來,你在中心裡等我。”
說完,我匆匆收拾了一下,然後開著車出了門。
到了店裡,帶上小表姐,沈莉莉知道我們要到醫院去看望朋友,特意的讓我們帶上了一束我們自己花店出品的包裝康乃馨,然後我和小表姐沒有一刻的逗留,直接就殺往南贛第一醫院而去。
車上,小表姐一直表現的愁眉不展的。
我問小表姐:“殷殷,鄭冕到底是怎麼生病的?生的是什麼病?”
小表姐搖搖頭說:“小冕本來就身體不好,她本來應該是在學校讀書的,可是因為身體的原因,才休學了一年在家的。這段時間太忙,一直有將近一個星期沒有和小冕通電話了,我還想通知她我們開業那天過來看看呢,沒想到電話打過去,小冕都已經昏迷住院了。”
“身體不好而休學?”我這才有點印象,好象小表姐還是誰曾經和我是說過的,但我沒有放在心上,能讓學生休學在家的病,不用說也不是什麼簡單的,我安慰小表姐說:“鄭冕吉人自有天向,你也別太擔心,我們到了醫院後看了情況再說吧,好不好?”
小表姐也知道只能這樣,默默的不說話,我知道小表姐的擔心,把車速慢慢加快,很快就到了醫院,我車還沒有停穩,小表姐就迫不及待的下車向住院部跑去。
我停好車,忙抓緊跟了上去,直到重症監護室的門口,看見小表姐正在安慰一個四十多歲中年婦女,看面容和鄭冕有些相象,應該是鄭冕的母親,而一箇中年的男子正在一邊的等候長椅上默然的坐著,中年男人低著頭,看不清他的臉,但可以清晰的看見他的手中夾著一根香菸,雖然沒有點著,但他還是時不時的往自己的嘴上叼,看來也是個老菸民了。
我還不知道小表姐什麼時候和鄭冕的家裡都這麼熟悉了,我輕輕的走向小表姐,正要和小表姐說話,沒有想到,旁邊的那個中年男人突然開口說話了:“蕭浪,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我一看,中年男人已經抬頭,沒有想到,竟然是我的英語老師。
“鄭老師……”
剛說出口,忽然想到鄭冕也是姓鄭,那鄭老師不出意外應該就是鄭冕的父親了。
難怪,我清晰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鄭冕時,鄭冕是從學校的教師辦公樓裡面出來,我把她撞倒扶回教師宿舍樓後回教師,沒有想到的是下面的英語課老師竟然沒有來,我一直還在鬱悶,早知道老師不來就不用那麼急噪了,還把人家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撞傷了,現在,知道鄭老師和鄭冕之間這不一般,事情就好解釋了,也合理了許多。
小表姐看來和鄭老師也是說得上熟悉了,聽見我和鄭老師的對話,小表姐和鄭冕的媽媽從哀傷中轉來,小表姐對鄭老師解釋說:“鄭老師,蕭浪是我的表弟,他和我一起來的。”
小表姐說完,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是補充了一句:“另外,鄭冕也是我的朋友。”
鄭老師暫時壓抑下心中的煩惱,疑惑的說:“你也認識小冕?怎麼沒有聽小冕說過?”
既然鄭冕沒有說過,我也沒有什麼辦法的,只好向鄭老師無奈坦白的說:“上次那個……碰傷鄭冕的就是我了……”
看鄭老師還要說些什麼,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過來。
鄭老師和鄭師母(此時已經確定了他們就是鄭冕的父母了)立刻迎了上去,鄭師母相對心急,迎著那醫生就說:“何醫生,怎麼樣了,那邊怎麼說?”
鄭老師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也是含著迫切的心思看著那個醫生。醫生先是嘆了一口氣,他這一嘆氣差點就把鄭老師夫妻嚇死,幸虧那醫生說話說的早,醫生嘆完後接著說:“問是問過了,這個手術只有國外才能做,離我們最近的就是香港的教會醫院,可是,現在有沒有匹配的心臟還不知道,我問了一下我的老師,他說就算有可以匹配移植的心臟,這個手術費用也是不得了,以美圓計算最少也是上十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