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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光對我話大為歎服,大呼:“同道中人。”
此時的我卻神不知鬼不覺的變出了三瓶北京紅星二鍋頭來,笑著對楊光和孔龍說:“兩位大哥,我們來這個如何?”
看到我手中的二鍋頭,兩位大哥不出我意料的都驚喜的說:“二鍋頭!哪來的?”
楊光更是直接,拿過一瓶,對著嘆氣的說:“哎,就是少了點。”
我神秘的說:“彆著急嘛。”說完,又不知道從身上的哪個角落掏出三瓶,楊光忙說:“還有沒有?”
我把身上全部的十瓶全部取出,對楊光說:“楊大哥,我們只是好酒,可絕不酗酒,今天,我看我們就把這麼十瓶喝了也就到位了,你看如何?”我這話雖然是對楊光說的,可其實還說說給在座的幾位反對喝酒的人士聽的,我這麼以退為進的說,這幾位人士當然就不好在反駁我的話了,可這表面上看來十小瓶的酒分量卻真的不少了,兩斤半,還是56度的高度酒,也足夠我們三個好好來一次了。
開了三瓶,每人一瓶,雖然我不是很喜歡趙朝陽,但這個時候也不好太孤立他,再說我也不知道趙朝陽喝酒真的不行,在坐的四個男人,我們三個都喝酒,不給趙朝陽一瓶實在說不過去,我也開了一瓶給趙朝陽,說:“趙先生,你也來一瓶。”
可我話沒有不說完,楊琳琳就不放過這個打擊趙朝陽的機會,楊琳琳說:“蕭浪,你不喝也不用浪費,可以多給我哥留一點嘛。”說完,還討喜的對楊光說:“哥你說,是吧?”
楊光是個爽直的人,根本就沒有想到楊琳琳話中打擊趙朝陽的意思,也就順著說:“就是,蕭浪你也真是的,朝陽根本就不能喝酒,那瓶,我喝。”說完,就要拿過我手上準備遞給趙朝陽的酒。
趙朝陽備受打擊,哪裡受得住,拼著一身剮,站起來說:“什麼我不能喝,今天,我也陪楊光哥喝上一瓶。”
楊光和楊琳琳頓時大為詫異,看來這趙朝陽也是個有種的人,可就是正要對趙朝陽稍微有些改觀的時候,楊媽媽好心辦壞事的說了一句:“朝陽,你不能喝乾嘛非要湊那個熱鬧,你楊光哥也就是是個粗人,你也要一樣麼,給我坐下。”
楊媽媽的話中可是帶話,表面上是在說自己的兒子是個“粗人”,其實,這話卻已經把我也說進去了,我知道要一時半刻改變楊媽媽對我的看法是不太可能的,所以,我也不是特別的在意,只有楊琳琳抗議性質的說了一句:“媽……”
反過來說趙朝陽。趙朝陽大概真的很在意楊媽媽的話,一聽就真的乖乖的坐下下,混不知,他這樣更讓楊家兄妹對他的的感覺更為不爽了,一個大男子漢,自己竟然一點主見都沒有,雖然那個人背後的是自己的母親,但楊光和楊琳琳都是極有個性的人,有個性的人,從另一個方面來說,那就是固執,對事物看法的固執。
到這個份上,我們也就不管其他的俗事,玩起了“杯中方知歲月長”的境界來了,甚至我們連杯都沒有用,直接就豎起酒瓶喝了起來,楊光對著我和孔龍哈哈一笑說:“兄弟!別管他們了,我們自己喝酒。”
我也應和著:“就是,難得和楊大哥碰在一塊,更難得你們兩個神交已久的老戰友碰面,我先來。”
說完我就要喝下,楊光卻攔著我,說:“慢著,蕭浪呀,說實話,大哥我平時沒什麼愛好,就喜歡喝個小酒,抽支香菸什麼的。本來我在成都軍區當個帶兵的什麼營長、團長也挺好的,平日除了訓練就是訓練,到了晚上沒什麼事,找上幾個過硬的兄弟,找個地方就能喝個痛快,那時喝的就是這個二鍋頭,所以呀,我今天一看見這個二鍋頭,我就感到高興,感情深呀。孔龍老大,你說是吧?”
可孔龍卻沒有楊光的這麼善感,孔龍一句話就把他們的老底揭了。孔龍說:“瞎說,哪是什麼感情深呀,根本就是那個時候沒錢,只能買的起這個二鍋頭,順便,呵呵,也就圖它度數高,喝的帶勁。”
楊光卻沒有被揭了老底的覺悟,反而是更加善感的說:“孔龍老大說的是呀,其實那個時候生活日子雖然過了緊,可那個時候卻過的是最逍遙最自在了。可也不知道我們家老爺子打的是什麼主意,非要把我從野戰軍種調到了這個軍分割槽來做什麼政委,一天到晚搞什麼研究調查,應酬接待什麼的,無聊的要死。可這還不是最痛苦的,最難過的是,到了地方上,這人都變的虛了,自打回來後,連個好一點的朋友都找不到,我這人,到晚上臨睡時就喜歡喝上兩盅,而且又圖個熱鬧,喝酒的時候也喜歡和幾個兄弟一起邊聊邊喝。可這沒有朋友,你能找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