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個時候竟然會在上海遇見凌晨。
現在的凌晨,按照時間上來說,應該是27歲,但現在她和以後將近40歲的她竟然沒有多大的區別。
我不由的感慨,有錢的人,保養就是好呀。
我在心中計算了一下時間,現在的她,應該恰好是在情變之後大約半年的時間,看她現在鬱悶的樣子,應該還是在情變的陰影中沒有出來。
從這一點看來,凌晨還是重感情的。
但這個時候,凌晨跑到上海這裡來幹什麼呢?
吧檯小姐把我帶到了這裡已經完成了她的使命,微微笑著對我和凌晨說:“兩位慢慢聊,有什麼需要可以叫我。”
凌晨點了一下頭,我卻微還以笑的對吧檯小姐說:“謝謝你。”
吧檯小姐笑著離開了,我沒有什麼客氣的在凌晨的對面坐下,為自己斟滿了一杯酒,舉杯對凌晨說:“你好,認識你很高興,我叫蕭浪。”
果然,凌晨和我碰杯,說到:“我也是,凌晨。”
我當然知道她叫凌晨,不過,她自己說出來又是一回事了。
我一口氣把酒杯的酒喝完,沒有想到凌晨也是個爽快的傢伙,也毫不推脫的把酒喝了。我看凌晨也喝的是啤酒,拿起酒瓶就給她倒,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是問了她一句:“不介意倒這個酒吧?”
酒吧裡頭一般有一個小規矩,那就是別人的酒一般不能喝,尤其是女生。
怕下藥呀。
但凌晨好像對我很放心的說:“沒關係的。”
我為凌晨把酒斟滿,微笑說:“你和一般的香港人真不一樣。”說完,我把自己的酒杯也斟滿了。
凌晨很好奇,我是怎麼知道她是香港人呢?這個時候的凌晨根本就不是個什麼名人,凌晨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但總算還是友好的說:“蕭先生怎麼知道我是香港人?”
我沒有直接的回答凌晨,而是說:“我覺得叫什麼先生小姐的太見外了些,我做主了,我叫你凌晨,你叫我蕭浪吧,你看怎麼樣?”
這個時候的凌晨其實還是很單純的,可以說幾乎就沒有見過我這樣一個充大人的人,大概也是因為這個,凌晨才沒有反對喝我的酒,我是這樣想的。
凌晨開始有些笑意的說說:“這樣好象不禮貌吧?”
我義正辭嚴的說:“我們是二十世紀的大好青年,怎麼能那麼的俗套呢,何況,叫名字親切。”
凌晨扳不過我,只好“屈服”的說:“那好吧,我就叫你蕭浪,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是香港人了吧?”
我呵呵一笑說:“你好笨哦,我們初次見面,又在著暗不了基的地方,當然是聽你的口音聽出來的,你的粵語腔調很重的。”
凌晨聽我罵她笨,知道只是開開玩笑,也沒有生氣,反而是不解的說:“那廣東人不也一樣的嗎?”
我其實也是靠著我的記憶知道凌晨是香港人的,說是從腔調上知道凌晨的來地,雖然說有一方面的原因,但其實還是找的藉口,沒有想到的時,凌晨竟然不放過我,我只好牽強的說:“廣東畢竟是大陸內地,向你這樣一看就是受過高等學歷教育的人,都是經過九年義務教育出來的,普通話還是說的過去了,而向你這樣粵語強這麼濃的,又是高階知識分子的,就只有是香港人了。”
我的這個理由也還算馬虎,凌晨這才放過我說:“恩,好象有點道理。”但話一說完,凌晨馬上就問我說:“哦,聽你這麼說,我的國語好象很差哦?”
聽凌晨這麼一問,我這才知道,原來這才是凌晨的後招,我忙說:“恩恩,還好了,你一個香港人,能說到這種程度的普通話,已經算是不錯了,至少我聽的懂。”
剛聽我的前半句,凌晨還算是接受了,可一聽到我的最後一句,凌晨馬上就有些變臉色的前兆,我立刻轉移話題的說:“看你的樣子,一個人喝著悶酒,有心事呀。”
凌晨果然是在我的引導下轉移的思想,忘記了我剛才的“戲弄”,但不幸的是,原本和我說的有些開心的凌晨,在聽到我的這話之後,立刻開始變的沉默了起來,那種說不出的幽怨讓人觸目生憐。
我心中打自己的嘴巴,這個時候,怎麼能說這種話呢?明知道凌晨現在是在借酒澆愁,這時候說這個,不是明顯的觸動她的心思嘛?但話已出口,已經收不回來了,我的腦筋急轉,那哄女孩子的小心思又開始活絡了起來。
正文 NO。117【我來追你吧】
可我的小腦袋還沒有轉到位,凌晨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