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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忠明聽他回答,不由鬼鬼一笑,接著對譚宣帝說道:“皇上?張丞相放走齊國楊宇,隱蔽不說,有欺君之罪,還請皇上降罪,嚴重查辦。”
譚宣帝這時聽完,看了看倆人,有些無奈,他本是有意開脫,但張仕仁自己承認事實,很是讓他為難,你不定罪這個又說不過去,定罪情理上也過不去,不好定奪,因而說道:“張愛卿為官四十年,對我大乾忠心不二,若是定他的死罪,恐怕先帝不忍,先帝曾說,以仁治天下,以德服人。這張仕仁四十年為國效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朕決定撤去它丞相之職,分配譚州任縣官,從此不可再入京都。”話一說完,自己暗歎一口氣。他知道只要保住性命,日後還可招回朝中,若是處死,不但一群大臣不服,自己也於心不忍,這時話如潑出去的一瓢水,說出去自然不能再收回來。
張仕仁忙下跪謝主龍恩,聲音蒼老,苦苦的說道:“皇上,微臣罪不可赦,皇上法能外開恩,臣始死效忠,在地方上一定會勤政為民,治好一方。”
韓忠明一個貪官奸臣,聽到這些,自是不滿,冷笑著說道:“皇上,張仕仁居心叵測,放了他怕日後和楊宇勾結一同謀反,就算皇上為他開脫,不忍殺他,但也該把他點為平常百姓,不能給他身負官職。昨日臣的小侄訪得張仕仁勾結叛黨,共圖大業,特命其子入宮行刺,看行刺不成,在此演戲,皇上不要被他騙了?”
張仕仁看著他,此時神情憤惱,已經是忍無可忍了,勃然怒問:“韓將軍?我以你它日無仇?近日無冤?你何苦這般害我?我那裡得罪你了啊?”
譚宣帝不知怎麼辦,此時很是為難。
韓忠仁明見狀,冷笑一下,對他說道:“張仕仁,你自己做的事情,還有你們張家在譚州的那些事情,還怕別人說嗎?你要知道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而且你已經承認,應該根據大乾國律典制罪,必須處死,以儆效尤。”他一說完,停了一下,又道:“皇上,微臣入宮是要代我大乾除去這個叛臣,先帝在世叫我命保皇上為政登基,皇上今日若下旨放走叛黨,微臣也只有取而代之,代先帝除了這叛黨,以保我大乾安全。”他一說完,群臣皆下跪,為其求情,接著說道:“皇上,這張仕仁雖然有罪,但罪不治死,張仕仁視死為大乾,忠心為國,還請皇上赦免他無罪,準其離開京城……”
其實,譚宣帝也想就此做罷,但貪官韓忠明居心叵測,意在汙陷張仕仁,他也不知如何是好。韓忠明待群臣下跪求時情時,他已經拔出先帝所賜的‘上方寶劍’來,劍一拔出,看著眾人,得意說道:“你們看到了?這是先帝所賜的‘上方寶劍!上可斬無道昏君,保我大乾社稷,下可斬叛臣賊子。”群臣一見這“上方寶劍”都跪在地上,忙磕頭行禮。
韓忠明冷冷一笑,可以說十分得意,卻不知,不防,也不守,張洞玄正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他陰沉的臉,這時韓忠明已經命令部下:“眾將士給我聽令,把張仕仁這亂臣賊子拿了,關進大牢。”但就在他得意之際,張洞玄看了看包圍的眾官兵,又看了看韓忠明,不由怒聲說道:“奸臣?你可真是害人不淺啊?”說完,就一拂袖子,接著仰天一掃,數多官兵被卷塵而散,這時一被卷散開來,瞬時倒在地上,叫苦呻吟不止。
張洞玄隨機一躍身起,直落譚宣帝跟前,一手脅持他,對韓忠明說道;“奸臣?狗賊?這皇帝的性命在我手上,你若是不叫你的部下住手的話,這皇帝的性命可就不保了?”話還未說完,直覺背後有人偷襲,等他察覺時,他已避不開,當場就吃了虧,他強忍住傳來疼痛,但左劍已經被石子震落。他劍被棄手,接著一踢而起,再回身去招架時,譚宣帝早被那人救走,還未等他看清是誰,那人一柄長劍已向他刺來。張洞玄一側身,才驚險的避了開,當下接住刺來的一劍。這時,兩柄劍格在了一起。張洞玄左右劍出,雙劍合壁,左劍一格,右劍跟著而出。那人不防,差點被消去一隻手臂。張洞玄劍不容情,再看官兵如螞蟻一樣,對他死纏不放,實在是混雜,再看那用劍之人,是一個道士,張洞玄不解為何皇宮會有道士,心下一想,一群官兵藉此圍了上來,想一舉擒拿他。但是在一瞬間,張洞玄一招:“乾坤劍法”長劍一揮,剎那間官兵如碎鼎一般,如同粉塵,散碎而開,這時,那道士一劍直刺,接著欺身劍過,向他穿劍而來。張洞玄再離一寸距離時候,方才驚險一避開去,再轉身讓過道士的圍攻,緊接著向後退出十六七步,道士的這一劍是直入而來,直穿人的脖頸,張洞玄被迫退上十六七步,任憑道士如何的厲害,但劍尖始終離那麼一寸之遠,看似要欺劍入他的脖頸,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