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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腹部還受了刀傷,看來他們要找的人就是他了,樣子那麼顯眼怎麼跑得掉。
黑衣男子瞪著我的眼睛,我知道眼前的傢伙在考慮要不要殺了我,從他身上我感覺到強烈的殺戮氣息。
'開門,官府追查,開門——!
房門這個時候響了起來,脖子上的刀馬上緊了起來,我感到有些疼痛,是我該說話了。
'誰啊!我已經睡了——'
'姑娘,是官府的人,他們要查房行個方便。' 是剛才老掌櫃的聲音。
我有些為難,但是還是決定大膽一試。我抓住他握著匕首的手,把他拉向床鋪,用換下的衣服抱好他的傷口,把他安置在床鋪裡面蓋上輩子。我則披上新買的衣裳做在床邊。那黑衣人似乎很詫異,不過沒有反對,乖乖的躺在床上。
'你們進來吧。' 門本身就沒有插上。
門開了,近來幾個捕頭樣的人,見我衣冠不整,忙低下頭賠罪,'打擾姑娘,請見涼!'
'沒事,你們搜吧。' 我剛想對他們使個眼色,告訴他們要的人在床鋪上,只覺得有個冰冷的硬物抵上了我的腰,是剛才的匕首。他在提醒我,即使他暴露了也可以先一步殺了我。我揚嘴笑了笑,沒有再動作。
幾個捕快見我坐在床上,掌櫃也再,就也不好意思靠近搜查,只在房間裡面看了看,說了聲打攪就離開了。
聽到關門聲,我鬆了口氣,'謝謝!' 腰上的匕首也已開了。我站起身看著他,他掀開被子,血已經把我的衣服染紅大半,看來他傷得不輕。黑衣人掙扎著走下床,整個人有些搖晃,看樣子似乎要離開,走到桌邊的時候一個踉蹌跌在椅子上,一樣東西從身上掉了下來。
我走過去看見他臉上已經有了細汗,看來傷口很痛。彎腰把他掉了的東西揀起來。咦?這東西很眼熟啊,這玉佩在那裡見過,對了獅子!和邢祺的玉佩是一樣的,反面刻的是“天”字。難道——?
黑衣人一把奪回玉佩,小心放入袖中。小氣!看看而已,難道他和邢祺有什麼關係?邢燁不知道有沒有這樣的玉佩呢?想到邢燁我不由的難過起來,也許今後他的事情我已經沒有資格過問了。
'你留下吧,傷得那麼重,走不了的。' 我要搞清楚他和邢祺有什麼關係。
黑衣人看著我似乎有些驚訝,我重新給他包紮了傷口(以前在學校學的救急知識算是用上了),看來要等天亮去弄些刀傷藥才行。自始至終,他都沉默不語的看著我,任我擺佈。
我讓他睡在床上,自己就在桌子上爬了一會兒。一大早我就去樓下吃早飯,假裝失手打碎碗,然後揀起時割傷自己,掌櫃老頭見了,給我了一包藥,我謝過就拿著多餘的饅頭和藥上了樓。我把饅頭和藥都遞給黑衣人,他似乎有些感動,'我叫司馬凌雲。'
'我叫趙燕靈,不必客氣。'
用藥後血完全止住了,'我去給你再弄些藥和衣服。' 我看見他的目光停留在我受傷的手上,'沒事的,我不小心。' 轉身走出了房門。
找到藥店我又買了些治療傷口的藥,讓後到昨天的衣店買了身男裝。回去的時候路過衙門,我有些猶豫,最後還是沒有動作回了客棧。看著他又上了些藥,換下了黑衣,我產生了一絲罪惡感。
'我要回去了。' 我看著他。
'謝謝,救命之恩,來日一定相報。' 不用了,只要你被抓住的時候別把我供出來就好,我在心裡說道,'那就後會有期。' 我尷尬的笑了笑,這樣逐客似乎不太好。
那司馬凌雲似乎有話要說,不過最終還是沒有開口,然後,起身從窗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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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了帳,我一路問詢終於在中午的時候回到了府邸。看門的僕人見了我,急忙跑去稟報,看來我的失蹤還是引起了不小的波瀾。
剛走到內庭,邢燁和邢祺已經一臉焦急的迎了出來。對於邢燁我有些疑惑,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裡,他不該是在翡翠樓嗎?
青兒看到我,直直的向我衝過來,拉著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訴說著焦急。我抱歉的安慰她,眼角瞥過身邊的兩個男子,邢祺似乎已經鬆了一口氣,但是邢燁還是繃著臉。
'公主,你的脖子上怎麼有紅痕?'青兒突然叫嚷起來。
我突然想起,那一定是那個時候留下的刀印,想不到還沒有褪去,我陡然感覺到身旁傳過來的寒意。
後來的柳嚴看氣氛不對拉著青兒,急急得離開,只剩下三個人的屋子反而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