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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是正中下懷,當下忍住激盪情緒,輕聲道:“巾幗莊是武林正宗,怎能容得我這卑賤女子?”一句話說出口,臉頰上滑落兩行清淚,那是她思及父親,不由自主地愴然落淚,卻更加深了她極欲表現的脆弱苦澀。
向揚柔聲安慰道:“姑娘,你不必這麼想,巾幗莊諸位女俠心胸坦蕩,怎會對你有所歧視?姑娘若信得過我,請留在這裡幾天,我必須等一個人來到,之後我們便上巾幗莊去。”
駱金鈴舉手擦了擦眼淚,低聲說道:“既然向少俠這麼說,任憑少俠做主就是了。你要等什麼人?”向揚心中微微一動,說道:“等一位姑娘。”
駱金鈴見他臉上掠過一絲溫柔之情,心道:“那定是他的心上人了,聽龍騰明說,他的女人便是靖威王的郡主。他如此看重這女子,那麼他並不是不喜女色之人,要以此引誘他,使他對我鬆懈,並非不可行。”心及此處,駱金鈴身子微熱,暗想:“我的身體早就骯髒不堪了,縱然他是殺父仇人,只要能因此殺了他,就算再被他佔據一次,又有什麼關係?有這個機會殺他,當真再好也沒有。”想到復仇有望,駱金鈴臉上不由得微露笑容,輕聲道:“很好啊。”向揚見她忽露笑意,還道她取笑自己,也不在意,微微回了一笑。
當夜駱金鈴睡在橋邊的涼亭之中,向揚便睡在亭外地上。夜到四更,向揚突然被一聲呼叫驚醒。他一驚起身,一望亭中,不見了駱金鈴身影,卻聽河邊傳來幾聲女子哀鳴。
向揚微微一驚,飛奔過去,只見駱金鈴伏在河岸邊,身體浸在水裡,只有頭露出水面,似乎掙扎著什麼。向揚腳下幾個起落,到了她身旁,叫道:“姑娘,怎麼了?”一拉她手,正待扶她起身,卻見她手臂裸露,再一看,水面下的身體似乎也沒穿衣服,一怔之下,不知該怎麼扶她才好。但見她蹙眉急喘,似乎承受著什麼痛苦,當下顧不得避嫌,將她拉上水面。
駱金鈴呻吟一聲,低聲道:“好痛……啊、啊……”身子似乎支援不穩,向揚一拉之下,便倚在向揚懷中,嬌軀赤裸,滿身水珠灑在向揚身上,細細喘氣呻吟。
向揚出奇不意,忽然一個裸身少女投入懷中,不由得心中一亂,正要將她輕輕推開,問明情由,卻聽駱金鈴低聲道:“我……我的身體乾淨了麼?”向揚心中微怔,道:“什麼?”駱金鈴輕輕地道:“我在洗澡啊。那些人把我弄得好髒,我要把身體洗乾淨,你看……你看我啊,我的身子……還髒不髒?”
向揚聽她語調幽怨,心中不禁黯然,不忍就此將她推開,卻也不敢多看她的裸體,道:“當然乾淨了。姑娘,你先起來,穿好衣服。”駱金鈴卻緊緊靠著向揚,柔軟潮溼的Ru房貼著他的胸膛,弄溼了他的衣襟,低聲說道:“真的乾淨了?那麼你不會嫌我了罷?”
她這話語氣柔婉,若有情意,向揚心中一凜,不加思索,輕輕推開了駱金鈴,道:“姑娘,我……”話還沒說完,駱金鈴身子一震,叫道:“啊呀!”左腳一軟,便要跌倒。向揚見機得快,急忙又扶住駱金鈴。只聽駱金鈴低聲道:“剛才沒有注意,在河裡滑了一下,左腳……好像扭傷了,不過不礙事的。”說著雙頰染起一陣淡紅,靜靜地望著向揚。
向揚被她這麼一看,不由得心神微蕩,但旋即寧定,扶著駱金鈴慢慢坐下,道:“你坐著,我幫你看看。”駱金鈴點了點頭,淺露嬌羞之態,低聲道:“好。”
向揚蹲下身子,道:“失禮了。”雙手握住駱金鈴左腳腳踝,輕輕運動內息,在她腳上轉了一圈,不覺筋骨有損,便即鬆手,道:“沒什麼大礙,大概只是弄痛了,姑娘可以放心。”說畢,便站了起來,絲毫不向駱金鈴偷看一眼。
駱金鈴嗯了一聲,微感失望,心想:“這惡賊真沉得住氣。”她故意裝作在河中出浴,不慎傷了腳踝,引得向揚過來檢視,原是要趁機引誘他對己冒犯,只要向揚起了色念,親暱歡好之際,那便是殺他的絕佳良機。不料向揚不為所動,撿視了她的腳踝,便不再看她,靜待她穿上衣物,駱金鈴亦無可奈何,暗想:“一次不成,日後還有機會,就不信你當真忍得住了。”
其實向揚雖然沒被駱金鈴誘騙,亦非全不動心。駱金鈴容貌秀美,體態豐腴,與纖柔典雅的趙婉雁相比,算得是各擅勝場,向揚幾次見到她的裸身,心中也不能不起綺念。但是他心中既有趙婉雁,便再容不得其他女子,何況此時他正是苦思趙婉雁,此地更是兩人結識定情之處,對她自是倍加思念珍重,駱金鈴一令他心念飄蕩,立時警覺,不住對自己告誡:“向揚,你千萬不可胡來!這位姑娘遭遇堪憐,你該當盡力助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