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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女兒回到京城,避過大亂。事後白月翎堅持迴天山和西宗同門相處,白嵩也不滿程太昊的作為,便即應允,自己待在京城,不再與東宗有所來往。
三人見過白嵩,柳氏姐妹便帶文淵去找呼延鳳。文淵這些疑問還沒說出,柳氏姐妹便一句接一句地蹦出口來,到了呼延鳳房門前,早替他解釋得清楚分明。
柳涵碧敲了敲門,叫道:“呼延師姐,我們進來囉。”門後傳出呼延鳳的聲音,說道:“進來吧。”柳蘊青把門推開,只見呼延鳳獨自坐在房中圓桌邊,以手支頤,正望著窗外出神,沒向門口看上一眼,身上金色的斗篷光芒閃耀。柳氏姐妹分站左右,拉著文淵進來,柳蘊青接著笑道:“呼延師姐,你看我們帶誰來啦?”
呼延鳳心不在焉地轉過頭來,說道:“誰啊?”一轉頭,看見文淵,忽然間面露驚色,一下子起身往後跳開,驚聲叫道:“文淵?你……你怎會……”
文淵躬身一揖,微笑道:“呼延姑娘,多日不見了,別來無恙?”
呼延鳳呆呆地望著三人,臉上慢慢泛起一陣紅暈,卻一句話也不說。柳蘊青開心地道:“師姐,怎麼樣?我們就說一定會找到他的吧?”
柳涵碧道:“可花了好大的功夫呢。不過,師姐,你要跟文公子說什麼,現在總算可以說啦。”柳蘊青說道:“對啦,師姐,我們可不可以在旁邊聽?”柳涵碧用力點頭,說道:“是啊,我們累了這麼多天,多多少少讓我們聽一點嘛。”柳蘊青道:“就是嘛……師姐,你說說話呀?”兩人同時靜了下來,望著呼延鳳瞧。
呼延鳳聽著兩姐妹一搭一唱,臉色越來越紅,身體微微顫動,一副侷促不安的模樣,一聽兩人說完,忽然用力一拍桌子,放聲大罵:“笨丫頭!誰……誰要你們去找他來的?”柳涵碧道:“咦,師姐,就是你啊。”柳蘊青道:“因為你說要找文公子,所以我們才天天出去找他的啊?”
呼延鳳滿臉脹紅,罵道:“胡說八道,我有叫你們去找他了?出去!都給我回房去!”不等姐妹兩人回話,便衝上前去,將兩人推出門外,砰地一聲甩上了門。柳涵碧和柳蘊青在門外面面相覷,同時搖搖頭,心裡全然的莫名其妙。
文淵仍在房中,一切看在眼裡,更加是看得莫名其妙。呼延鳳一關上門,跟著便轉過身來,低下了頭,但仍雙眼上瞄,緊緊盯著文淵,默不作聲。
文淵甚感尷尬,一拱手,說道:“呼延姑娘,告辭了。”舉步便往門外走去。
呼延鳳擋在門前,說道:“慢著,你上哪去?”文淵說道:“既然姑娘並沒有找在下,不速之客自當告辭。”呼延鳳道:“誰說我不要找你?”文淵一愕,道:“是你剛才說的。”呼延鳳側過頭去,臉色仍是微微泛紅,說道:“我自己是有事找你,但是沒叫柳師妹她們去找,不可以嗎?”
文淵一聽,不由得暗暗苦笑,心道:“簡直強詞奪理。”雙手一拍,說道:“好罷,反正我已經來了,呼延姑娘有什麼事,這就請說。”
呼延鳳回過頭來,微微低頭,一擺手,說道:“請坐。”文淵一怔,心道:“真難得,呼延姑娘會有禮貌起來了。”不過這話自然絕不出口,逕自坐了賓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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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鳳也坐了下來,拿起茶壺,斟了兩隻茶碗,卻是一言不發。
文淵見她神態迥異於平時,心裡甚為疑惑,端起茶碗淺嘗一口,等她說話。
呼延鳳卻始終低頭不語,過了好一會兒,才輕聲說道:“文公子,對不起。”
文淵又是一怔,道:“姑娘何出此言?”
呼延鳳仍是壓低了頭,偏過目光,說道:“我……我以前常常罵你,說你的不是,你一定很生氣……”文淵道:“不會啊。”呼延鳳抬起頭來,神情略帶驚異,說道:“你不生氣?”文淵道:“子曰:‘恭則不辱,寬則得眾’,被人罵了,不管對錯,總得得先檢討自己。說對了,那就要改,要是說錯了,那又何必生氣?”跟著微微一笑,說道:“話是這麼說,偶爾還是會在意,我的修養其實還不夠。”
呼延鳳靜靜望著文淵,又低下了頭,說道:“你不生氣,那就好了。我的脾氣不好,以後可能還會多得罪,希望你……你不要見怪。”文淵聽她口氣,心裡覺得有些奇怪,說道:“這話怎麼說?”
呼延鳳站了起來,走到床邊,拿了一團烏黑物事過來,說道:“這是本派東宗掌門的信物,叫做‘天羅雲翳’,你也見過程太昊用它。”文淵道:“是曾見過,威力著實驚人。”呼延鳳微微點頭,輕聲說道:“你……你能……